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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應樺脫口而出,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仙芝竟然是梅初霽故意留下的,而且,趙仙芝這些年一直被對方在後面控制著,牽著鼻子走,如果趙仙芝還活著,恐怕一定會氣得瘋掉吧?他後半生都為家人報仇翻案奔走,可是,最後卻淪為了兇手的一枚棋子,被人利用擺佈不說,還對那人感恩戴德,這難道不是一種最大的諷刺嗎?
應樺心中湧起一股無邊的憤怒。
同時,內心也對梅初霽這條老狗湧起一絲懼意,這老傢伙確實太陰險了。
不過,應樺還是沒想明白,梅初霽為什麼要留下趙仙芝,如果是為了尋找那枚青梅煮酒,留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而且,留下一個行動不便的趙仙芝,究竟又有多大的作用呢?這趙仙芝的身份一定有問題。
想到這兒,應樺看向黎平,看來,只有面前這人能給自己答案了。
“你是不是已經猜到了趙仙芝的身份不一般?”黎平隨意問了一句,應樺猜得出來,他一點也不奇怪。
“沒錯,如果不是因為身份特殊,梅初霽不可能留下他。”忽然,應樺腦中靈光一閃,趙仙芝的父親叫趙玉河,也叫趙扒衣,在趙家祖派中屬於顯字派,大名叫趙顯光。趙顯光,趙顯光,這名字……猛然,她的眼前一亮,這不是那個上世紀活躍在晉中平原的盜墓賊嗎?
應樺瞬間便明白過來,梅初霽懷疑姚家的十三針,或者說那枚青梅煮酒鼎被人隨死者埋葬了。
“不錯,你說的很對,我沒在姚家找到那枚方鼎,所以,他便懷疑那鼎成了墓葬品,因為,那枚方鼎本來就是陪葬品,再次回到地下,也是天經地義。而且,還有一個原因……”
“趙仙芝參與過挖老龍河的那口棺槨?!”應樺脫口而出,這事,她早該想到了。當年,調查報告只顯示是葛家的施工隊發現了那些文物,但如果沒有專業人士的幫助,他們怎麼可能挖出那麼多完整的文物呢?
只是,不知道趙仙芝是如何參與其中的。陡然,應樺一下就明白了,趙仙芝很可能一開始就認識葛家村的人,他有可能就在那些人施工者當中。這也能解釋得清楚,為什麼趙仙芝能找上葛一平,也就是姚麗華了。
不過,黎平很快便解釋了應樺的想法。
“姚麗華的丈夫葛玉書一直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他也是一名摸金校尉。”
應樺的身子狠狠一震,也就是說,趙仙芝和姚麗華、葛玉書一開始就認識,後來,趙仙芝又在梅初霽暗中的操控下找到了沒有被燒死的姚麗華,這恐怕也是梅初霽要留下趙仙芝的真正原因了。
“那枚方鼎你們一直沒有找到,對吧?”應樺忽然開口,看向黎平的目光帶著一絲憐憫。
黎平的身子又是狠狠一顫,看向應樺的目光帶著一絲不甘,一絲無奈,一絲絕望,一絲悲涼。他們謀劃了差不多整整四十年,搭上了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最後,卻還是沒有成功。
黎平心中有無窮無盡的悔意,又摻雜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他緩緩低下了頭。
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沒有得到解決,那就是河面行屍的秘密,應樺覺得這件事,一定跟梅初霽有關,而且,那河底的怪人,要麼就是黎平,要麼,就是梅初霽自己。
還有,那河底的怪物到底是什麼呢?
既然案子的最後兩個兇手也抓住了,那麼,這次,她一定要去看看那河底的怪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想到這兒,她又問了黎平幾個關鍵的問題,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這才結束審訊,朝屋外走去。
一旁的祝小青一臉崇拜地看向應樺,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了,你這是?”
祝小青眼冒小星星,一臉迷妹的表情看向應樺:“頭兒,你簡直太神了,你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怪不得小龍女說,你這腦袋可能連最先進的AI 都比不了。”
“啥意思?”應樺看向小丫頭。
“知道阿爾法狗不?輕鬆戰勝了人類圍棋世界冠軍那個?”
“知道啊,怎麼了?”
“意思就是說,你比那狗都強!”祝小青一見應樺臉都綠了,趕緊改口:“頭兒,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就在應樺的身影已經走遠,審訊室外,黎平剛被帶離屋子,他有嘴角掛起一抹詭異的笑意。
“什麼,你要去探清水河?”楊韌不禁叫了起來。
“對,這幾起案子中,河面行屍的疑點怒始終沒有答案,關於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