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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有可能做了一些人神共憤的人事。他們可能是直接的劊子手。”應樺的聲音十分平靜,但駱承志的臉色早已經不平靜了。
“我也是西子墳事件的後人,我的祖父也是十八君子之一。”應樺這話一出口,駱承志的臉色陡然變得十分吃驚。
“不過,我希望用正確的方式,讓當年那些人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採用報復的方式。你是刑警出身,應該知道,我們維護法律尊嚴的意義所在。”
駱承志的臉色不再平靜,身體也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努力剋制著情緒上的波動。
看得出來,他的內心起伏很大。
“應隊長,這麼說,你已經知道當年西子墳事件的始末,也知道兇手是誰。”駱承志十分好奇。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懷疑,還需要足夠的證據,我用了十多年時間蒐集他們的證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他們全都送進監獄,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駱承志抬頭看向應樺,眼神中不禁泛起些許的敬意。
曾幾何時,他也是一名警察,也想過用自己的行動去維護世間的公平與正義;曾幾何時,他也想過,那些犯罪的人都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後來,他才明白,有些地方,是光明照不到的。
所以,他才會選擇用自己的方式。
“希望,你們能幫助我,而不是在不斷地製造障礙和問題。我希望,你們能把你們掌握的證據和資訊交給我,我們可以合作,把當年那些人繩之以法。”應樺的話鏗鏘有力,駱承志的臉色稍稍緩和一些,明顯有些意動。
略微猶豫了片刻,駱承志緩緩點頭:“好。”
當應樺走出審訊室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許宗之被炸死了,那麼,是時候要把那個許宗候找出來了。在那個年代,如果說,許宗之是無利不為的奸商,那麼,許宗候就是無惡不作的流氓混蛋,他的罪名,恐怕,用清江的水都洗不乾淨。如果不是,這些年,許家洗白的快,洗白的早,還不斷將底下不乾淨的產業全部關閉,恐怕,這位許宗候早就該被槍斃千萬次了。
可還沒等她走出警局的大門呢,遠遠,便有一夥人慢悠悠朝警局走來。
見到為首那人,應樺雙眼一眯,劇然,送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