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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應樺接到電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孫文峰被拔管了,柴小英乾的。
雖然,應樺不明白柴小英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很清楚,柴小英肯定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太太。
她究竟要幹什麼呢?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柴小英看見兒子的動作越來越小,感受著他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弱,心中暗暗道:兒啊,既然不能好好活著,那就走吧,為娘送你一程,稍後,為娘會趕去找你的。
說完,她看著兒子的身體一動不動,這才伸手將他的雙眼合上。又用被子把他的頭蓋住,這才轉身走出了病房。
當應樺趕到醫院的時候,孫文峰的身體已經冰涼了,老太太消失不見。
監控顯示,老太太離開了醫院,可她一個孤苦伶丁的老人要到哪兒去呢?
應樺猜不透,老人一家人都先後去世了,現在,唯一的親人也死了,她能到哪兒去呢?
儘管抓住了程衛東,她卻絲毫提不起一丁點的精神。
“頭兒,程衛東已經在審訊室了,咱們走吧。”小龍女興沖沖跑了過來。
應樺點了點頭,馬上甩了甩頭,將低落的情緒拋諸腦後,快步來到了審訊室。
程衛東的手用木板固定了,雖然右手腕骨骨折,但並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應樺並沒有下死手。
看著坐在面前的應樺,程衛東的眼神閃過一陣不真實感,他確實很難想象,竟然有女人能將寸拳練到那種程度。還有那跟鐵棍一樣的鞭腿,他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程衛東,說說你殺害許鵬飛的經過吧!”應樺也懶得廢話,開門見山道。
程衛東沒說話,看向應樺的眼神充滿了好奇。
“你的腿法是跟誰學的?”
“張朝鳳。”
程衛東猛地一驚,脫口而出:“難怪,北腿王,我說你的腿法怎麼那麼厲害,我輸的不冤,你問吧。”
“你是怎麼殺害許鵬飛的?”
程衛東撇了撇嘴,似乎十分不屑說這件事,見應樺的眼神有些不善,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右手,這才緩緩開口。
“有一天,許鵬飛到聽湖廣場視察,他無意中看到了玉瑩內衣店的老闆徐琳,於是,就起了想把徐琳佔為己有的心思,他知道我在聽湖廣場很多年,對裡面的租戶都比較瞭解。就讓我想辦法把徐琳弄到他的床上。”程衛東咬了咬牙,看得出來,他很反感那事,他不是打手,更不是皮條客,只是一名保安而已。
“一開始,我沒同意,他就在工作上各種刁難,沒辦法,我只能答應他。不過,我對徐琳也有好感,於是,就給徐琳提了個醒。哪知道,被一起巡邏的保安聽到了,他把這話告訴了許鵬飛,許鵬飛跟我翻臉,說要把我趕出聽湖廣場。不過,我是大老闆當年招進來的,他還沒有那個權力趕我走。”
“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我只能假裝答應幫他搞定徐琳,於是,他給我了一包藥還有一瓶鎮定劑。那幾天晚上,我猶豫了很久,一直沒有動手。徐琳帶個孩子不容易,我不想做那種畜牲不如的事。”
“見我遲遲不動手,許鵬飛急了,3月18號晚上,就找到了我,請我在玉瑩內衣店對面附近的清釀小酒館喝酒,說是隻要我把事情做成了,就給我加工資,而且,一次性給了十二萬。讓我升任許氏保安部的部長。”
“我很厭惡他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好像,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下等人,他想要的女人,只要勾勾手,那女人就會爬到他的床上。可徐琳不是,幾次他去店裡,徐琳鳥都沒鳥他。”
“我知道,如果我不動手,許鵬飛是不會放過我的,因為,我知道他打了徐琳的主意。那天,我喝了酒,他卻滴酒沒沾。”
“為什麼?”
“因為,他讓我晚上就把徐琳弄過去,他晚上要擺弄徐琳。”
“你早就想殺許鵬飛,對吧,跟徐琳其實沒多大關係。”應樺不禁說了一句。
程衛東緩緩點了點頭:“沒錯,五個月以前,我乾孃柴小英從鄉下到了我家,跟我說我大侄女孫敏兒死了,而且,是投聽雨湖死的,我知道有個女孩投了聽雨湖,我沒想到是我的侄女兒。”
“柴小英跟孫文峰一直在調查孫敏兒的死因,你在暗中幫助他們,對嗎?”
程衛東又點了點頭:“是。”
“你們是怎麼調查出來孫敏兒的死跟許鵬飛有關?”
“我們查到了顧瑤瑤,查到了敏兒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