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蕭承熙徹底拋棄了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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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不知道虞江尋的過去究竟是怎樣的,她只依稀察覺到,虞江尋入宮前的日子似乎並不普通。
她堅持到了後半夜,一直到膝蓋不斷傳來刺痛,大腿根也異常酸脹,她這才跌坐在地上。
茯苓跑進屋子裡拿了個軟墊,虞江尋就這麼勉強地跪在上面,一直到天邊破曉時,軟墊拿了回去,她又強忍著痛繼續跪著。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整整一夜沒有閤眼,她的眼下烏青,頭髮被風吹得散亂。
林婕妤梳洗過後,剛出房門,看到虞江尋仍筆直地跪在那裡,頓了頓,隨後慢悠悠走了過去。
“你倒是老實,還真跪了一夜。”
她悠悠打量著虞江尋,視線又在她的膝蓋處停留片刻,道:“起來吧,梳洗打扮一番,一會兒要去請安了。”
她撂下這句話,沒再看虞江尋,搖曳著身子離去。
虞江尋臉色蒼白,茯苓連忙要攙扶她起來,卻數次沒能成功。
因為虞江尋的雙腿已經麻木了,膝蓋更是痛到不能伸直。
茯苓幾乎把虞江尋掛在了自己身上,兩人這才踉踉蹌蹌地回了房內。
虞江尋的柳眉緊緊蹙著,將裙襬向上拽了拽,不出所料的,雙膝淤青發紫,皮肉上刻著深深的痕跡。
還微微破了些皮,血液乾涸在上面。
茯苓不敢多看,連忙道:“才人,奴婢去向皇后娘娘告假吧,您如今是走不了路了,奴婢再去請個太醫來瞧瞧。”
虞江尋沒再勉強自己,現如今站起來都麻煩,更遑論一路走去瑤華宮了。
茯苓著急地小跑出去,菊芳接了一盆的溫水,恰好走了進來。
她瞥了一眼,不忍心道:“才人……您受委屈了,倘若殿下知道,一定會心疼的。”
虞江尋眼眸微動,仰著頭自嘲一笑,問:“當真嗎?殿下還會在意我麼?”
菊芳張了張嘴,也許是看虞江尋太過可憐,罕見地緩和了平日裡冰霜似的神情,緩聲道:“這是自然。”
“菊芳,你幫我告訴殿下好不好?”
虞江尋像極了被欺負後,第一時間想回去尋家中長輩的孩童。
菊芳聽罷,心情複雜。
蕭承熙此人,早就在虞江尋的心裡牢牢紮根了。
她們都低估了蕭承熙對於虞江尋來說的重要性。
她無父無母,這世間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只有蕭承熙了。
哪怕說,虞江尋的生命是從見到蕭承熙之後才開始的,也不為過。
蕭承熙在她心裡,是親人,亦是愛人。
這樣的感情太複雜,也太沉重了。
菊芳輕嘆一口氣,道:“好,奴婢今日會告訴殿下的。”
茯苓將太醫帶了過來,太醫看過後,便要茯苓用冰水為其敷上一個時辰,再塗抹膏藥,好生歇息,近日不可隨意走動,這才離去。
東宮。
菊芳跪在蕭承熙面前,一字一句將虞江尋遭受到的委屈全部告訴了他。
蕭承熙知道虞江尋跪了整整一夜,他的手指微微蜷了蜷,隨後沉聲問:“太醫瞧過了嗎?”
菊芳點點頭,道:“太醫是瞧過了,只是才人她很傷心……才人心思單純,沒想到後宮之中的爾虞我詐如此之多,一時難以適應。”
菊芳本以為她說完這番話後,能從蕭承熙的表情中窺探到一絲的心疼。
出乎意料的是,蕭承熙神情沒有分毫的波動,宛如平靜無波的湖面。
他漠然道:“這樣的事日後只會更多,次次都告訴孤又有何用?”
菊芳驚訝於蕭承熙的無情,遲疑道:“可……林婕妤很顯然已經和才人樹敵,日後只怕她會無休止地為難才人。”
“所以?既然已經樹敵,她就應當學會反擊,否則她早晚會被旁人害死。”
“可是才人她一時難以適應……”
“孤就更不應該幫她了。”
他不容置喙道:“你回去告訴她,這件事和孤無關,受了什麼委屈,自己討回去就是,不必再告訴孤了。”
菊芳回想起虞江尋那落寞無助的模樣,本想再說些什麼,只聽蕭承熙嗓音驟然轉冷,輕聲道:“菊芳,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恭敬道:“奴婢明白。”
菊芳走後,蕭承熙眸色陰沉,神色冷峻,顯然是染上了幾分慍怒。
他像是極力剋制著什麼,唇線抿直,半晌後忽然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