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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謝松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丹藥吞了進去。等到熟悉的靈氣在體內花開,他這才鬆了口氣。
癱倒在床上,謝松把藥瓶舉在面前晃了晃。他不禁自嘲,他這麼努力修煉,怎麼靈氣還入不敷出,這樣下去地主家也沒餘糧了。
他天賦本就比不上別人,再加上體內有個大戶,為了趕上那些天才,也只能靠這些外物了。他把劉豐年介紹去燒火是讓他鍛鍊身體,而他自己,則為了賺些丹藥而已。
待緩過一陣後,謝松查探起自身情況。
總體來說還算是良好,長時間燒火留下的疲憊感一掃而空。不僅力氣大了幾分,就連靈力運轉也順暢了許多。
回想起剛才,謝松不禁以心聲痛罵:“這把破劍,坑了老子一次不夠,還要一坑再坑。”
那把劍彷彿聽到了心聲一般,氣海內紅光又閃,謝松的丹田頓時傳來一陣刺痛。這痛楚由內而外,避無可避。痛得他只能死命用手捏著被褥,咬牙悶聲。
沒錯,謝松丹田內的紅光,正是令他穿越的元兇。
當初清溟峰峰主所說,謝松是因為誤食寶藥才導致經脈斷裂。
事實恰恰相反。導致他經脈斷裂的罪魁禍首正是這柄劍,那寶藥反倒是他的救命恩人,不僅保住了他性命,還在日後修復經脈增長潛力。
而且那寶藥不是其他,正是謝松最初穿越時,和他被劍串在一起那棵樹。
更準確地說,是它的樹汁。
正是因為這樹汁,謝松才能在經脈盡斷的情況下保住性命,繼而順利逃出蠻荒森林。
這一切謝松在逃出森林後才反應過來。那時候他已經成了六歲孩童模樣,不久後就被掌門撿到,再想回去找這棵樹也不可能了。
再說這劍,長劍在謝松逃出蠻荒森林後,就自主飛到了他氣海中。起初時長劍很是殘破,佈滿裂紋。在搶走謝松體內大部分樹汁的藥力後,才將將補好裂紋。謝松用去修復經脈的藥力,不過是長劍口中的餘渣而已。
謝鬆開始修行時,它便開始幹起強盜行徑,謝松修煉時吸納的靈氣,它也要去分上一杯羹。之後越演越烈,以至於靈氣時常入不敷出。
所以說他修為進境緩慢,全都是這把劍的鍋。
······
謝松從睡夢中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才剛梳洗完,整理好形象,小師弟劉豐年大叫著從屋外跑進來。
“不好了,師兄。今日我去百草峰,你猜我碰到了誰?”
面對這種問句,謝松都不想回話,就看著他。
果不其然,還沒有緩口氣的時間,劉豐年就繼續抖露訊息:“祝文豹!那個總與你不對付的祝文豹,竟也去了百草峰,聽說他也要去那燒火。”
謝松哦了一聲,表示不感興趣:“這火嘛,我能燒,你能燒,他自然也可以燒。”
“可是,”劉豐年表情古怪:“他是和青木峰峰主一起去的。聽聞若師兄說,是由青木峰峰主親自引薦。”
青木峰峰主雷越?謝松思索了一會:“祝文豹他果然是進了青木峰,他們反應很快嘛。這事你確定?”
“我確定,我親眼看著他們一起進了百草堂。”
“那青木峰主停留了多長時間?”
劉豐年努力回想了一下,才確定道:“大約半個時辰左右。”
半個時辰,一個小時也可以發生許多事情,僅僅商談足夠了。
“那他們走時怎麼樣?”
“青木峰主出來時面色好像不太高興。不過祝文豹沒有跟著出來,應該是被留了下來。”
謝松表示他知道了,叫他不要亂傳。隨後又說:“我準備去功德堂走一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我?我就算了,功德堂我還是少去為妙。”
三個月的時間,也夠劉豐年打聽到許多流言了。
比如,聽說當初他是青木峰峰主點名要收的弟子,結果他卻應了謝松的邀,來了星元峰。
這不是打臉是什麼?
都說謝松是掌門最寵的弟子,天不怕地不怕。可他不是,惹不起就只能躲。
謝松知道他的顧忌,不在這方面多說。
“雖說在門中沒有貢獻點也能過得去。不過為了避免弟子懈怠,門中規定弟子每人每半年,都必須要去功德堂接一次任務。你要早作準備。”
聽到終究是逃不掉,劉豐年很是喪氣:“不是還有時間麼?到時候再說。”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