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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啊,你就不能安分一點,怎麼到哪都能惹出亂子。”
流雲擰著謝松耳朵,在耳旁教訓他。在流雲眼裡,謝松永遠就是個長不大的小孩。
謝松吃痛,掙扎逃出了流雲的魔爪。捂著耳朵反駁:“不是。”
“不是什麼不是,別人家開的盛會,你怎麼能跟主人家鬧起來?”
“不是這樣的。”
“我都親眼看到了,還說不是這樣。那你說是怎樣?”
說到這裡,謝松略有不服:“是那個姜洵先動手的。”
“姜洵?那小子還敢先動手,看我不教訓他。”流雲聽到這句話,比方才還要火冒三丈,完全不聽謝鬆解釋事情原由,轉身就要去找他們理論。
謝松趕緊拉住他,對付一個姜洵還可以,要是和在場的所有姜家人鬧翻了,剛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
“別去,別去。”謝松在流雲身後抱住他的腰,試圖攔住他,卻沒想到反被拖著往前移動。
“你別攔我,縱然是你惹出來的亂子,只要是他們先動的手,那就是他們的錯。”
“好,我以後不闖禍還不行麼?”
流雲立刻止住身形,回頭看他:“你說真的?”
謝鬆鬆開抱住流雲的雙手,拍拍衣服上的泥土:“真的,真的。我保證。”
流雲這才安心,準備重新回到宴席上去。
謝松躲在流雲背後卻變了臉色。臉上的乖巧瞬間褪下,眼神略微有些淡漠。
也難怪雷季說他假人假面,任誰看見他這幅模樣都會如此懷疑。可事實如何?這只是他的生存技巧。
試問如果他不從小裝出一副乖巧孩童模樣,在這陌生的異世界,怎麼以六歲孩童的身體平安長大?
淡漠是他,乖巧也是他。
他只是不小心讓雷季撞見自己的兩副面孔而已。
謝松目光越過流雲,看向遠處的站在一起說話的姜源和雷季。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他一定會查清楚。
而突破口,正是他剛剛接觸的姜洵。
遠處姜源似有所察,偏過頭看了一眼。謝松趕緊低頭,避免和他視線接觸。
但姜源仍是發現兩人,並朝著這邊走來。
忽然,遠處傳來轟隆轟隆的聲響。席間眾人皆看過去,只見青天白日,竟有一道道雷光從半空中劈落下來。
姜源皺了皺眉頭,轉了腳步向聲音傳來處走去。
謝松頓時鬆了口氣,心道:幸好有人鬧事,來的正是時候。
像這種盛會,鬧事也是分等級的。
謝松和姜洵打起來,忍著不動用術法神通,充其量算是小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看遠處這些連綿不絕的雷光,已經不只是尋常法術了。這些人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打了主人家臉面,這是大鬧。
謝松和流雲趕過去一看,發現鬧事的這些人謝松曾經見過。在他剛進金桂園時,這些人就曾邀請謝松坐下。當時他不曾理會,沒想到現在就是當事人。
鬧事者一共八個人,圍著一張席子,雙手猛搓,然後打向空中,便有雷光從席子上空劈下。
幸而席子上還有一個光罩,僅僅覆蓋這一方席子範圍。雷光落在光罩上,沒有絲毫反應。
席子上還坐著三個人,最大的是個青年男子,坐在席子上氣定神閒,一手拿酒壺,一手持酒杯,正慢悠悠地喝酒。最小的是個小女孩,大口大口享受著食物,對上方的攻擊看也不看。
剩下的那個最讓謝松吃驚,竟然是劉豐年。
不得不說豐年小師弟是個神奇人物,先前謝松和姜洵鬧起來時,也是他在一旁。這一會兒沒看住,居然又牽連進了另一場亂子。
只見劉豐年跪坐在席子上,雙手擺在膝上,看著十分乖巧。就是眼睛不時看向上方,隱隱有些擔憂。
謝松此時終於能體會方才流雲的心情,看見自家師弟在別人家盛會上鬧事,那得是多尷尬。
不等謝松或是流雲說話,那邊就有人開口:“還請各位收手。”
語氣不容拒絕。
謝松一看,正是主人家姜源帶著一干人等過來制止他們。
那些人聽見這句話,雖然猶豫,卻沒立即停手。席子上的青年看見姜源,眼中光芒一閃,頗有躍躍欲試之意。
就在青年分心的剎那間,光罩被雷光破碎。周圍那些人看見時機,哪還管姜源的話語。運起全身靈力,雷光在掌心匯聚,然後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