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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麼說著話,始終保持著五步距離,來到一座大宅子門口。
“到了。”
謝松抬頭看去,高門大戶,一塊大匾顯示出主人家的地位,上面印有兩個大字。
“江府”。
謝松看著緊閉的大門,問她:“鎮子裡姓齊的人家那麼多,你卻偏偏帶我來了一戶姓江的人家。”
“這戶人家主人姓江,他夫人卻是姓齊。夫人在白馬鎮名氣,樂善好施。可人人卻只稱其江夫人,倒忘了她本姓齊了。”
少女跟他解釋一通,見他一動不動,不由道:“你不是來找人嗎,上前敲門啊。”
謝松聽她催促,這才磨磨蹭蹭上前敲門。
少女趁這時候撒腿就跑。
等謝松發現時,就只剩一個鵝黃色背影。
他忍不住想去追,卻被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的流雲拉住。
“師弟,你這麼急急忙忙去做什麼?”
“找人。”
謝鬆快速答了一句。再看時,鵝黃色的背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他跑上前去,四處看看,卻怎麼也找不到那抹鵝黃色,這緩緩走回流雲身邊。
“是什麼重要的人?”見他這幅模樣,流雲也有些好奇是誰能讓他這般著急。
“不重要。”
流雲一點也不信。
為了轉移話題,謝松問起流雲剛才去哪了。
聽了回答才知道,那叫一個慘啊。
被一干女子圍著不說,沒得到什麼有用情報也就算了。流雲竟還是一家一家找過來的。
每到一家都先問是否有姓齊的夫人,再問夫人是否記得二十年前靈感觀的長松道人。
謝松可以想象到,大師兄是怎麼被當成神棍掃地出門,又是怎麼鍥而不捨尋找下一家。
他好想笑,又不能笑,但又怕自己忍不住。只好掐著大腿強忍。
這時,宅子緊閉的大門裂開一道縫隙,從裡面探出一個婦人的頭來。
“兩位是?”
還是流雲上前:“貴府夫人是否姓齊?”
“正是,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流雲信心倍增:“貴府少爺是否今日生辰?”
“正是,你們……”
“我二人是貴府夫人故人弟子,尊奉師命為夫人和小少爺送禮而來。”
“小人不敢擅專,待我回稟夫人後再來。”
大門關閉,謝松師兄弟又等了一會,才等到大門重新開啟。
“快請進。”
婦人開啟一絲門縫,留出供一人透過的空間。請二人進去後,伸出頭看看門外,然後縮回頭把門關上。
宅子中,每個人的神色都是十分怪異。
下人們來來去去,根本不敢在一個地方停留。
謝松問帶路的婦人是怎麼回事。
她卻說:“等二位見到夫人就知道了。”
二人隨她來到大堂,裡面正坐著一位憂愁滿面的婦人。
說是婦人,也只是因為她梳了婦人的髮髻。若是不看著這個,單看面容,還以為是年芳二十的未嫁女子。
這婦人顯然就是齊夫人了。
夫人見了二人,趕緊讓他們落座,並問:“二位是哪位故人弟子?”
流雲落落大方笑道:“夫人可曾記得二十年前靈感觀的長松道人?我二人正是其弟子。此信是師尊所書,夫人可先過目。”
謝松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信遞給她。
夫人接過信,想起兒時在家門前見過的老道。不過是贈了些茶點與他解解飢渴,他卻言此恩日後必有相報。
之後老道自稱長松道人,在靈感觀盤桓數日,領著她讀了些書籍經典。某天雨夜,雷聲大作,老道憑空消失不見。
那時她還以為老道是什麼鬼魅,現在想來應該是山上仙師才對。
既然是山上仙師,當以禮待之。
若人家真有歹心,這一家子人有誰能救得了她。
於是她看也不看這信,只放在一旁:“我信二位。”
“你們老師讓你們下山所為何事?”
流雲不急不忙道:“師尊當年許下一諾,至今未曾償還,因此頗感愧疚。偶然聽聞貴府小公子今日生辰,特命我二人送來禮物。”
謝松適時掏出一個木盒遞給一旁婦人。
那僕婦瞧見謝松變戲法似的從背後拿出一個大盒子,眼中滿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