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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
沒錯，一定是的。
東方穆清暗歎一聲，這個呆子。
在她看見謝松為了靈脩不顧性命的時候，那雙眼睛中不自覺流露而出的情感，她便想好了此時。或許當初在九華宮宴上看見他與師妹對視時，就已經有所預料了。
東方穆清要告別的不只是謝松這個人，更是與他相處的這些時日中悄悄萌生一絲情愫。
“鹿鳴山中承蒙道友救我一命，無以為報，唯贈琴樂一曲，聊表謝意。”
重新取出長松琴，東方穆清席地而坐，纖纖細指撥動琴絃，曲風一改之前蕭瑟。
琴聲悠悠柔柔，撩動月光似水波盪漾。點點嫩莖破土而出，迎著月光悄然綻放，似在對著天上明月，對著山間清風，吐露那微不足道的一點心事。
謝松亦席地而坐，一手撐著下巴，輕輕閉上雙眼仔細聆聽。
東方穆清看著這人頗為享受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疑問。
這人是真的呆，還是故意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