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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雄,因著叔伯哥哥在這薊州做知府,便也來到此地討生活。那時的薊州,官場之中關係錯綜複雜,要想謀得一份差事並非易事,好在楊雄自小練就了一身好武藝,憑藉著哥哥的些許照拂以及自身過硬的本領,被任命為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
這份差事,雖說有些血腥,常要與死囚打交道,但在這世道下,好歹能讓楊雄有個安穩的營生,也算是在這薊州城裡紮下了根。
那是個尋常的日子,楊雄剛行刑歸來,身上還帶著些許行刑場上的肅穆之氣,可偏就被一夥潑皮給盯上了。
彼時的薊州城,治安本就因為各方勢力的牽扯而有些混亂,像張保這樣的軍漢,本就是個遊手好閒、愛惹是生非的主兒,他糾結了一幫同樣無賴的潑皮,在這城裡四處尋釁滋事,妄圖從他人身上撈些好處。
他們瞧見楊雄身上帶著花紅段匹,那可是行刑後所得的犒賞,貪婪的心思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在當時,普通百姓生活拮据,這些財物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足夠他們逍遙快活好些時日了。
張保帶著人攔住楊雄的去路,臉上堆滿了不懷好意的笑,扯著嗓子喊道:“喲,楊雄啊,今日你這是得了好東西呀,怎麼著,也該分給哥兒幾個嚐嚐鮮吧,別那麼小氣嘛。”
他這一喊,周圍立馬圍聚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大家都知道張保一夥不好惹,紛紛躲在一旁,小聲議論著,卻沒人敢上前勸阻。
楊雄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地呵斥道:“你們這群潑皮無賴,休得在此胡攪蠻纏,趕緊給我讓開,不然有你們好看的!”他本就剛從嚴肅的行刑場合回來,身上還帶著那股子威嚴勁兒,此刻發怒,更是讓人有些畏懼。
可那些潑皮哪會聽他的,仗著人多勢眾,一哄而上,將楊雄圍在中間。他們又是扯衣服,又是拉胳膊的,楊雄空有一身武藝,卻被他們纏得施展不開,一時間竟有些狼狽,只能邊掙扎邊怒喝著:“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這般對我,等我掙脫了,定要你們好看!”
就在這混亂之時,人群裡突然衝出一個身影,正是石秀。石秀本就是個熱心腸,最看不慣這種以多欺少的事兒,而且他來自外鄉,獨自一人在薊州打拼,靠著販賣些牛羊牲口維持生計,平日裡就聽聞了張保一夥的惡行,心中早有不滿。見楊雄被欺負,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他先是一腳踹開了扯著楊雄胳膊的一個潑皮,那潑皮被踹得“哎喲”一聲,直接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緊接著揮拳朝著另一個潑皮臉上砸去,這一拳又狠又準,那潑皮被打得“嗷”的一聲,捂著臉就往後退,鼻血瞬間流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張保見狀,惱羞成怒,揮舞著拳頭就朝石秀撲來,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哪來的野小子,敢壞我們的好事,看我今天不教訓你!”
石秀卻不慌不忙,側身一閃,輕鬆躲過張保的攻擊,然後順勢抓住張保的手腕,用力一扭,張保疼得“哎喲”直叫,那胳膊彷彿都要被擰斷了。
石秀緊接著又是一腳,直接把張保踹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灰頭土臉的,半天爬不起來。
石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著還躺在地上的張保嘲諷道:“就你們這點能耐,也敢出來欺負人,以後可長點記性吧!”
其他潑皮一看這架勢,嚇得紛紛四散而逃,邊跑還邊喊著:“快跑啊,這小子太厲害了!”原本圍聚的百姓見潑皮被打跑了,都紛紛拍手叫好,誇讚石秀的英勇。
楊雄見狀,心中大喜,對石秀那是好感頓生啊。他趕忙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拱手施禮,感激地說道:“多謝兄弟出手相助啊,今日若不是你,我還真要吃大虧了。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家住何處呀?”
石秀爽朗地一笑,回道:“哈哈,兄臺客氣了,我叫石秀,不過是個外鄉人,在這薊州城裡做點小買賣餬口,見不得這些潑皮無賴欺負人,兄長高義,我石秀佩服,今日有幸結識,也是緣分吶。兄臺怎麼稱呼呀?”
楊雄笑著回應道:“原來兄弟就是石秀啊,久仰久仰,我叫楊雄,在這薊州做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今日多虧兄弟你仗義相助,不然我這面子可就丟大咯,不知兄弟這會兒可有空閒,咱們找個地方喝上幾杯,我也好好好感謝感謝你呀。”
石秀欣然答應:“楊兄客氣了,正好我這會兒也沒啥事兒,那就叨擾楊兄了。”
於是,二人便找了個酒館,坐下來邊喝酒邊聊天,越聊越是投機,發現彼此都是性情中人,很是意氣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