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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太派人送來的。”瘦長臉重複一遍。
“嗯?是她?”侯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還是瘦長臉敢說話,“是大姨太派你家的且,哦,那個姓申的先生送來的,說是給犯人送飯,順便給我倆送來了酒菜。”
侯大似乎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他鎮定了一下,並沒有立即派人找來申自儀對質。矮胖子晃晃悠悠地說:“崔勇跑不遠,我帶人到他家去搜。”
侯大氣急吼道:“我說胖子,**的是豬腦子還是沒醒哪?崔勇能往家逃嗎?再說,他家都讓你燒光了,你,你,我說你啥好呢?去去去!**的一邊去!”
這時高飛奇帶領十幾個士兵趕到,“大哥,逃犯身上有傷,逃不遠,我帶弟兄們去追,還來得及!”
侯大望望天,見天色已發白,估計時間至少過了兩個時辰,追也是白勞累腿腳,說不定這裡面是裡應外合,追出去,有遭埋伏的危險,“追啥?早跑遠了,上哪兒去追?賢弟不必勞身了。”他無奈地擺了擺手。侯大看看面前這倆位狼狽不堪的看守,一股邪火衝上心頭,“全他媽的廢物!那倆看丟了崔勇的媳婦,你倆又看跑了崔勇,我讓你倆貪杯!”說著,“啪啪!”抬手扇了每人一記響亮的耳光,“去!提著褲子光著腳,到大門外罰站一天!一天不給飯吃!”
侯府裡折騰了半宿,天亮了,侯大氣沖沖來到前廳,大齜牙等人隨後跟進。侯大進屋,屁股還沒坐穩,他迫不及待地命令手下去請申自儀。不大工夫自儀到,自儀心裡清楚喚他何事,他忐忑不安地進了門。
“賢弟請坐。”侯大強壓怒火,顯得彬彬有禮。
自儀抱拳一拱,表示謝意,然後掀長袍,坐下,一言不發,等待侯大問話。
侯大稍停片刻,清了清嗓子,“剛才夜裡的事你也聽見了?你也看見了?”
自儀點點頭,仍不說話。
“咋?聽看守說昨夜賢弟給那倆逃犯送了飯?”
“是的,是我給那倆人送了飯。”自儀開口說話,他心裡仍突突亂跳。
“賢弟與那倆逃犯有啥關係?整飯給他倆吃?”
“沒啥關係,只是我來貴府前一夜,曾在那個叫崔勇的家裡借宿了一夜,他熱情招待我,我吃了他家的飯,昨天見他兩天沒吃飯,就動了惻隱之心,也是報答他的滴水之恩,所以給他倆送了飯,請原諒,恕我事先未向大哥請示。”自儀鎮定了一下心神,講出了送飯的理由。其實他並沒有在崔勇家吃過飯,他這樣說,無非是加重送飯的理由。
“送飯未嘗不可,可賢弟不應該給看守酒喝呀?”侯大轉入正題。
“酒是我讓送的,難道這裡面有錯不行?”門外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話間,曹晗芳邁動金蓮進了廳。
侯大見晗芳進來,忙起身,“咋?這事咋驚動了弟妹?”侯大轉身忙招呼手下,“趕緊看座!”
晗芳擺動裙子,一屁股坐下,“酒是我讓送的,有啥責任?跟我說!”
“恕我直言,我擔心弟妹擔不起這責任,嘿嘿!”侯大冷笑一聲。
“大哥,我有啥擔不起的?”晗芳不以為然。
“那,那酒裡咋有蒙汗藥?”侯大直截了當,眼睛緊盯著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