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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轉得肚子都餓了,先進飯館吃飯,吃飽了肚子再說。”
下馬離鞍,拴好坐騎,進了飯館,臨窗而坐,點了倆菜,要了幾張餅,三人仍不甘心,邊吃邊向窗外張望,跑堂的夥計過來,好奇地問道:“哎!三位客官,向外望啥呢?”
鐵鎖不假思索地答道:“我說呀,平日大街上經常看見當兵的過來過去,咋今天一個也沒見著啊?”他話一出口,方覺自己語失,心說:我這是咋了?我這麼回答不是暴露自己的目的了嗎?
好在跑堂的不在意,“哎呀!客官還不知道吧,前幾天林茂村出了大事,一個連的人馬讓人家咔嚓了,官軍搜捕人家,搜了十來天,也沒咋著,這不,上級來了命令,士兵一律不準出營上街,只許駕船出海巡邏,嘻!”他笑著,壓低了嗓音,“讓人家打怕了!”
“哦,我說的呢,原來是這樣。”
三人笑著,心裡暗自高興。奈恩想問敵軍營在哪兒?他機警多謀,他不直接問,拐彎麼角地問,“我不相信,官兵怕土匪?也許軍營離這兒遠,士兵到這兒不方便。”
“哎呀!客官,軍營離這兒不遠,就在北面‘佛陀寺’後面。”跑堂的用手一指北面。
好!敵軍營的位置已確認。三人出了飯館,打算去尋,崔勇望望天色,已近黃昏,他低聲說道:“快天黑了,不方便,要是被敵人看見,一定起疑心,咱們先回船上,在船上歇一宿,明早在說。”
鐵鎖和奈恩也抬頭看了看天色,點頭同意。三人上馬,回到船上,大漂關切地問:“咋?今天探查得咋樣?”
崔勇不好意思地說:“跑了半天,才知道軍營在哪兒,在佛陀寺後面,唉!今晚不去了,就在船上歇一宿,明早再說。”
“佛陀寺?”大漂叫道:“我知道在哪兒,小時候,我媽帶我去過,在那兒燒過香,我記得就在河邊,明天咱們划船過去,先到寺裡探探虛實。”
次日清晨,大漂撐船,沿著河流逆水而上,約行四、五里,果見河邊有座廟宇。船靠岸邊,留下承子守船,四人上岸,在河邊的貨攤上買了幾把香,裝作進廟上香拜佛的,來到佛陀寺門前,寺裡上香的人不多,稀稀兩兩。四人正欲跟著上香的人進門時,從門裡走出一位鬚眉皆白的僧人,上前一把攔住,“阿彌陀佛!幾位施主,請勿入內。”
崔勇等人一怔,崔勇上前施禮,“老師傅,我們是來燒香拜佛的,咋了?為啥不讓進?”
老和尚道:“請恕貧僧說明,我見你四人中有三人背弓挎刀,佛門乃清淨之地,凡帶有殺氣之物禁止入內,哦,請諒解。”
奈恩上前一揖,“老師傅,我們都是獵人,不知廟裡的規矩,請原諒,我們卸下刀箭就是了。”
三人解下腰刀,摘下弓箭,交給大漂看守。就在這時,忽聽附近響起幾聲清脆的槍響,三人一驚,老和尚忙解釋道:“幾位施主切莫驚慌,這是廟後有一軍營,正在打靶射擊。”
四人聽罷,心中暗喜:軍營果然在廟後。崔勇風趣道:“老師傅口口聲聲說佛門淨地,咋能允許他們在這兒打槍放炮啊?”
老和尚雙手合十,嘆息道:“唉!這是政府安排的,貧僧也奈何不得,罪孽,罪孽呀!”
崔勇顯出同情的樣子,“噢,軍營離這兒有多遠?裡面住著多少兵啊?”
“距此只有半里之遙,裡面大約有一百多人。”
三人說著話,進了廟,見廟已破損得不像樣子,因連年戰亂,已多年失修,房頂長草,廟柱和門窗的漆皮脫落,院牆坍塌不齊,只有廟裡供奉的菩薩還很整潔。三人燒香,跪拜完後,出了大殿,見一名小和尚手持缽盂迎了過來,小和尚上前施禮道:“阿彌陀佛!請三位施主佈施。”崔勇從兜裡掏出一把銅錢投進缽盂,小和尚鞠一躬,“謝謝施主!”
崔勇問小和尚,“這後面的軍營裡天天打槍嗎?”
小和尚的回答很簡單,“經常的。”他臉上露出對此厭惡的表情。
“小師傅,害怕嗎?”
“怕啥?我有時候還趴著破牆頭看他們打槍呢。”
崔勇心裡暗忖:好!為啥不讓這小和尚領我們去看?“我們沒見過練兵打槍的,小師傅,我們很想去開開眼。”
“這個不難,隨我來。”小和尚很乾脆。
小和尚領著三人繞過大殿,來到殿後,見後面的院牆有一處坍塌過半,上面露出一個大豁口,大家登上坍塌的土堆,欠起腳尖,從豁口向外望,軍營全貌盡收眼底,每一處都歷歷在目,軍營佔地大約有三十多畝,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