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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侯大,我絕不罷休!和他坐在一條板凳上,這和叛徒朵子有啥區別!”
鮑成順一拍胸脯,“弟兄們!說得對,我絕不會領大家往火坑裡跳,雙頭嶺就是教訓,侯大嘴上說得好聽,給大麻子封官許願,可暗地裡下毒手,大麻子和趙秀才上了他們的當,被他們一鍋端了,我們絕不會上他們的當!”他捶了一下椅子扶手,“大麻子雖然是土匪,可他為人還算仗義,多少也算是咱們的一個幫手。”他長嘆了一口氣,“唉!現在咱們孤軍奮戰了,形勢對咱們確實不利呀!大家出出主意,咱們下一步該咋辦?”
“現在只有一條路,抓緊時間修築工事,將營子嶺的地道挖得四通八達,讓敵人無法攻上來。”虎子出主意道。
“多出汗總比多出血強,我贊同虎子的主意。”劉山道:“聽說現在國外有一種洋灰,它和沙子石頭子用水攙和後,不大工夫就幹,待乾透了,特堅硬,不怕槍子打,不怕炮彈炸,不知李永哲那兒有沒有,咱們花錢整它點兒試試。”
“這是個好主意。”崔勇贊同,“我去找李永哲,整它些,試試,我想李永哲一定有,他也一定知道咋用。”
“山上有的是石頭和沙子,整它些洋灰,現在咱們還有些錢,先整它個碉堡試試,好!這個洋灰的事兒就交給崔勇老弟去整,馬上去找李永哲!”鮑成順安排道,“還有,讓王二喜到關外去找革命黨,一定要和上級聯絡上,沒有上級的指示,咱們幹啥都沒譜。”
劉山起身,“還有一件事,雙頭嶺的土匪四散逃亡,有的逃到咱們這兒來,咱們收不收留啊?得有幾句話說在頭的,咱們是連莊會組織,是屬革命黨領導的,不比當土匪自在,不能糟蹋百姓,得能吃苦,要是能做到,就留下,不能做到的,一律不留,不能讓他們一馬勺壞了咱們一鍋,留下的,告訴弟兄們要注意他們的行動。”
“對!劉山老弟說的對。”鮑成順贊成道,“還有,繼續尋找連莊會突圍的弟兄們,我們得儘快發展人馬,充實革命隊伍。”
崔勇道:“九連溝也應加強工事,發展力量,與營子嶺相互呼應。”
“對!多挖地道,讓傷員們有藏身之處。”鮑成順起身,拍著崔勇的肩膀,“崔勇老弟,九連溝就交給你了,我能力不比何會長,今後你可要多多幫助。”
侯府的兵馬達到兩千多,人馬多了,消費大了,奉天的軍餉一時不能撥下來,眼看軍糧就要告罄,侯大為此焦急萬分。
這天,侯大和大齜牙商議,“時過寒冬,馬上就到春荒,糧食就會更緊張,不知金參謀長有何高見,能解燃眉之急。”
大齜牙沉思片刻,“我確實也無良策,兵書上說軍需糧草應就地解決,可本地周圍大部分人家以獵為生,家中多為無隔夜糧之戶,若嚴加徵糧,恐急中生變。”
侯大道:“若軍中無糧,兵要生變,可就更難整了。”
大齜牙無奈之下,提出:“只有強徵銀兩,然後到附近購買軍糧,讓附近各村,每戶再出稅銀半兩,凡抗拒者,將其家的傢什鍋碗拉至操場,用稅銀贖回。”
“只有如此了。”
在大齜牙的主意下,侯大在附近十多個村子開始強徵銀兩,整得各村雞飛狗跳,烏煙瘴氣。凡交不起稅銀的都被抄家,傢什器具、破桌子爛椅子、鍋碗瓢盆和枕頭被褥堆滿了侯府門前的操場上,侯府門前成了破爛市場。
大齜牙親臨操場,派人清點數目,記賬造冊,忙得不可開交。他在破爛市場上轉過來、繞過去,猛然間就聽轟的一聲巨響,大齜牙和他的兩名跟隨士兵飛上了天,怎麼回事?原來大齜牙踏響了地雷,這地雷是大齜牙去年出主意埋的,是防備崔勇前來騷擾埋下的,埋時他讓士兵做到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結果埋後,士兵們都忘記了埋的位置,士兵們在這裡走過來、走過去,誰都沒有踏響,偏偏讓出這主意的大齜牙踏響了,這也是天意;這也是報應;這也是讓他自作自受、自食惡果!
侯府外的一聲巨響,嚇得侯大渾身打了個哆嗦,衛兵來報,說是大齜牙踏響了府外埋下的地雷,他慌忙跑出來檢視。大齜牙被炸斷了一條腿,渾身上下血肉模糊,兩名士兵一個被炸死、一個被炸傷,大齜牙奄奄一息,侯大嘶聲呼喊,大齜牙睜開眼,見侯大在眼前,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出主意,強,強徵民稅,該……死!”腦袋一歪,斷了氣。正是:將死之人,其言也善。
侯大痛苦萬分、欲哭無淚,拍著大齜牙的屍體,乾嚎道“金管家呀!我的好先生,你,你,你我共患多年,你不該走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