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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於志軍的爭論,誰也沒能說服誰。於志軍最後那句話在暗示什麼?他為什麼要極力推薦百川建築工程規劃設計公司呢?難道他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做為交換條件?或是真有人在背後為百川公司站臺?畢竟在這樣重大的專案中,各方利益的博弈是難以避免,又或者真是出於公心?
劉冬梅的心中充滿了疑惑。看來必須進一步調查百川公司的背景和實力,才能搞清楚於志軍的立場和動機。
怎樣去了解百川公司呢,這個公司以前就沒有聽人說起過,丈夫姜春成會不會了解這個公司呢?晚上回到家問過姜春成後,姜春成也只是說百川公司老總叫許森林,是從市規劃設計院離職獨自創辦了百川公司,公司成立後也只設計了市體育館,但也多受詬病,以後就沒有什麼設計成果了,後來聽說要進軍地產行業,其餘就不知道了。
劉冬梅想,許森林進軍地產業搞房地產開發也是看準了風口,但平川市就這麼大,自己來平川市也幾年了,頭頭腦腦見的也不少,還真沒聽說過哪個地產專案是許森林開發的,他現在又把目光投向了煤礦重組上,看來這個人也真會隨著形勢走。既然丈夫姜春成知道的資訊有限,黃勝強可是實打實搞房產的,他對許森林的瞭解會比較多。
當天晚上,星鼎地產公司大樓的6樓,黃勝強在他寬大豪華的辦公室裡,手裡拿著一個影印件,這個影印件正是煤礦重組的標書影印件,一方面他認為他的標書寫的很到位,另一方面他在期待劉冬梅的資訊,劉冬梅答應3天后給他訊息,這時間還沒到。黃勝強想不明白,一個女人,漂亮就漂亮吧,怎麼會有那麼深的韜略,她才20幾歲,重大事情只要劉冬梅出手準沒問題。這時他接到劉冬梅的電話,他認為劉冬梅已經把事情搞定了,就從酒架上拿起一瓶香檳就問道,“冬梅,是不是已經搞定了,我要慶賀一下。”
“勝強,別急,許森林這個人你認識吧,他有個百川建築規劃設計公司你瞭解不?”
“你說的許森林啊,知道。以前默默無聞的,最近像打了雞血一樣很活躍,他對外吹風說,上面他有很硬的關係,這次煤礦重組他是志在必得,誰也別想與他爭。怎麼冬梅,你遇上了麻煩?”
“好了勝強,別的你不用問那麼多了,這次時間可能要長一些,你有個思想準備。”
劉冬梅結束通話電話後,黃勝強看著手裡的香檳酒,自言自語說,看來這酒現在還不能喝。他把酒又重新放在酒架上,心裡琢磨,要不要像3年前對付那個派出所所長一樣,給許森林擺一桌好菜呢?讓他也進去喝幾年稀飯。
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黃勝強就立刻否定了自己。如今的局勢遠比三年前複雜,那個所長背後沒有人作靠山好對付。那個所長其實也沒什麼錯,自己也就是看他不順眼。而這個許森林看不透他的背景,貿然行動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煩。劉冬梅既然在調查百川公司,那就說明她對這個許森林也心存疑慮。自己不能打亂她的節奏,得等她的訊息,看看她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黃勝強性子急,不能只把希望寄託在劉冬梅一個人身上,自己也得行動起來。利用自己在商業圈的人脈,去打聽一下百川公司的底細,尤其是許森林所謂的“上面很硬的關係”到底是真是假。如果能找到許森林的弱點,那就可以在關鍵時刻給予他致命一擊。黃勝強想是這樣想的,但做起來可就不一樣了。他決定親自去一趟許森林的公司,先好好給他談談。
就在劉冬梅黃勝強在反覆琢磨事情的時候,連荷湖的一處涼亭裡,黃勝強口中那個所長吳國順也在和曹德亮談著話。
曹德亮問:“吳先生,我們已經談過一次話了,我們很想幫你,你所反映的情況我們都做了調查,黃勝強是合法的商人,姜春成是名政府官員,劉冬梅只是陽淮區國土資源局一名普通職工,平時也沒有與你們派出所有什麼交集的,你那麼肯定是他們3個人誣陷你?讓你冤獄3年。你也知道,沒有充分的實事依據,你本身也會涉及誣陷,你講實話,你有沒有存在問題被有關部門查處才使你入獄的?”
吳國順聽了曹德亮的話,臉上露出憤懣之色。就說道:“我入獄後,我妻子為什麼會帶著孩子與我離婚,就是因為我家裡窮,沒有多餘的錢維持她們的生活,我沒有房子沒有存款,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任何問題被查處才入獄的。黃勝強、姜春成和劉冬梅他們三個就是在誣陷我。當年我在派出所兢兢業業工作,從未有過任何違法違紀的行為。他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地把我拉下馬,讓我遭受了這三年的冤獄之苦。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