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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坐下,眼睛看著王有山,“王副省長,不要盛氣凌人嘛,怎麼說我們也是共事過7年,我知道你這次來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於志軍的事。我也做過了解,於志軍在部隊回老家探親時曾救過你一家三口人的命,這於志軍被雙規不也沒有進入司法程式嘛!”
“這麼說,張書記還是給我王某人留了面子了?”
張金昌這時輕鬆的笑了起來,說道:“王副省長言重了,我只是就事論事。於志軍的事情確實需要慎重處理,畢竟涉及到很多方面。我知道你是一定拿到了對於志軍有利的證據才重返平川市,對我興師問罪來了。”
王有山沉默片刻,說道:“張書記,興師問罪無從談起,我並非因為私人感情而偏袒於志軍。但我瞭解他的為人,他一直以來都很正派,我不相信他會做出嚴重違紀違法的事情。這裡面必是存在被人誣陷的可能。”王有山之所以說話這麼肯定,是因為他手裡有那份隨身碟。
“有山啊!我給你講吓我的故事吧……”張金昌突然傷感起來,“63年,我響應號召,隨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差一點就埋骨在鄉下回不來,成個孤魂野鬼,是那個人拼盡了全力救了我……”
張金昌說到這裡,嘴唇哽咽著說不下去了。但張金昌緩了一會後還是斷斷續續把他的故事講完了。
辦公室裡,兩個人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有山,我建議你把於志軍帶到省城去,以你的職位重新給他安排工作應該不困難。”
王有山聽完張金昌講述的故事,也深有同感,自己對於志軍何嘗不是出於這種心情。也就語氣緩和了下來。“張書記,於志軍,我帶走可以,但得事先給他恢復名譽,我才好安排工作。”
張金昌知道,王文濤,已經讓他爸提醒過他了,不要再摻和煤礦重組的事,可他不聽,依然在暗中活動著,出事也是早晚的事,就說道,
“有山吶,你比我小著十幾歲,算老哥我求你了,於志軍的名譽,暫時不能恢復。你想啊,於志軍的名譽恢復了,我就得把王文濤交出去,這樣做了,我對王奎在良心上過不了這個坎。你們省常委已經研究過了,我馬上就會退休,退休了,就什麼也管不著啦,為於志軍恢復名譽不是早晚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