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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春成去到市委組織部後,他走進自己辦公室就把門關上。他坐在辦公桌前,腦子在不停的週轉著,平時熟悉的工作環境此刻卻無法讓他靜下心來。
他試圖將精力集中在工作上,但檔案上的字卻像是一個個跳動的符號,無法組成有意義的內容。如果昨天晚上的事情是田新雲安排的,那田新雲的目的就十分明確,他一定在暗中查詢自己的證據,田新雲的真實身份可不是表面上的市委副秘書長和市委辦公室主任那麼簡單,必定有另一種身份,另一種身份不用猜也就知道了。
王有山不提拔自己,廣州那個老鄭沒有安排那個神秘人與自己見面,是不是也與此有關?想到此,姜春成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難道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已經被察覺?很有可能,否則,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到自己家裡去的人,其目的就是單純的偷竊,與別的無關。可是另一個現象就又解釋不通了,自己明明是王有山最貼近的人,他又為什麼不把自己的職位再調整一下呢?
姜春成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看來,自己得必須做好應對之策,否則,田新雲一旦向自己發難,自己就會束手無策。
下午,姜春成就得知了劉冬梅去市委辦公室質問田新雲的事,他不明白劉冬梅為什麼會那麼樣做?正在他要和劉冬梅打電話時,接到了市委書記王有山的電話,讓其到他辦公室一趟。
姜春成快速同劉冬梅透過電話,確認了劉冬梅真去質問了田新雲後,就起身向王有山辦公室走去。
劉冬梅到市委辦公室質問田新雲,王有山也知道了。他心裡想這事要真是田新雲乾的,那就是田新雲的不對了。說什麼也不能晚上偷偷進入劉冬梅和姜春成的家。
他把田新雲叫進自己辦公室問明情況,又讓人把劉冬梅小區門衛室的監控錄影也調過來,他親自看了錄影中那個戴鴨舌帽和口罩的人,他確信這個人雖與田新雲有幾分像但不是田新雲。
為了不讓這件事再進一步發展,他也把姜春成叫到他的辦公室。
姜春成走進王有山辦公室後,見田新雲也在。只是輕微向田新雲點下頭,就走近王有山說道,“王書記,您找我是……”
王有山指了對面的沙發,“春成,坐下說吧,”
姜春成按王有山的指示坐下後,說道,“王書記,您叫我來是不是劉冬梅到市委辦公室的事呀?冬梅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那樣做呢?”
“春成,這事也不能怨冬梅,家裡發生了這件事,聽說還打傷了你,過來問下也沒錯。你跟我做市長助理5年,工作也是競競業業,新雲也跟我3年多了,你們之間鬧出誤會是不好的。”
姜春成連忙說道:“王書記,我也不想這樣,可現在這情況太複雜了。昨晚那人到底是誰?如果是針對我,那後面說不定還有動作。”王有山眉頭緊皺:“春成,事情你也知道些了,現在不是互相猜忌的時候。這事兒我會繼續讓人查,你們兩個現在不要起衝突,別讓有心之人有機可乘。”
田新雲這時開口了:“書記,我也不想有這些誤會,可有人莫名來質問我,我也很委屈。”姜春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王有山擺了擺手:“都先把情緒放一放,當務之急是穩定局面。春成,你回去安撫一下冬梅,別讓她再衝動。新雲,你也注意點,別再讓類似的猜疑產生。”
其實,王有山的心理是矛盾的,他知道田新雲在秘密調查姜春成,在自己來平川市前,省委書記嶽春秋見過自己,還特意談到了姜春成,親自交待自己,姜春成這個人不能重用,有關部門有所察覺,他經常與一些不明底細的人來往。
但姜春成曾跟了自己5年,工作也是兢兢業業的,人還很實在,陽淮區三大國有煤礦的重組還是他在陽淮區當區長時提出來的。自己之所以把吳雲娜交付給他,也正是看重了這一點。但吳雲娜與姜春成在泰國旅遊時,吳雲娜在泰國跌下懸崖,說是已經死了,自己也曾怨恨過姜春成,甚至懷疑過他。但他回平川市後表現的很悲傷,有一段時間也一蹶不振。自己也就原諒他了。自己離開平川市三年,他會不會變,自己還真不清楚。
自己到平川市,在其他部門也都進行了班子調整,尤其是組織部,老部長調走了,憑與自己的關係,姜春成一定會認為自己能把他提上去,但自己沒有那樣做,心裡有情緒也可以理解。
看來,自己得與他談談心,看他能不能把心裡話給自己講出來?
想到此,王有山對田新雲說,“新雲,市委辦公室的工作離不開你,你過去吧,春成就先留下來,我到平川市也幾個月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