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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袁學江派去省城的兩個人,第一天到公安廳沒有見到李警官,值班警官告訴他們李警官今天不在。第二天他們在李警官的幫助下也見到了被關押的張保才兩兄弟,但他們的行動已經被省安全廳的人知悉。
原來,省安全廳廳長朱朝權自得知平川市長袁學江秘書與省公安廳的李警官有過電話聯絡後,就派人秘密監視了李警官。當兩個人手持證件在公安廳門禁處要求見李警官後,李警官隨後就從公安廳內走出來,帶兩個人進去了。
兩人在裡面待了好一段時間後,又從裡面走了出來,李警官沒有送二人。二人在門口攔輛計程車,直接走了。
省安全廳的偵查員開車一路悄然跟蹤計程車,同時迅速將情況彙報給朱朝權廳長。朱朝權心中暗忖,他此時還拿不準那兩個人是不是袁學江派的人,只好吩咐偵察員繼續暗中跟蹤。
但那兩個人在市郊就下車了,站在路邊東張西望一番後,又攔輛計程車繼續前行。
計程車內的兩個人看著後視鏡似乎發現了什麼,各自掏出手機互相發起簡訊交流。
“我們是不是被跟蹤了?”
“有點像,我們下車,後面那輛車拐個彎停了下來,我們又坐上車,那輛車又跟了過來。”
“怎麼辦?要不要再下車分頭走?”
“先別急,按原定計劃,去老碼頭倉庫。到了那兒,人多雜亂,甩掉尾巴的機會也多。”
然後,他們分別向外發出資訊,“遇跟蹤,我們有可能自處,你們相機行事。”各自發完資訊後,就把手機卡取出掰斷又偷偷扔出車外。
剛開始,跟蹤他們的偵查員還不理解,不就是平川市官場上的你爭我鬥嗎,朱廳長為了田新雲,搞的像跟蹤間諜一樣。但當發現兩個人又是換車,又是東張西望,十分警惕的樣子,覺得不對頭,他跟蹤的人必定有來歷。
於時,他又向朱朝權廳長報告了情況,朱朝權得知報告後,憑多年的經驗,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就下令增派人手布控,務必要摸清他們的目的。
計程車在老碼頭附近停下,二人佯裝鎮定地走進熙熙攘攘的人群,還時不時佯裝挑選貨物,卻用眼睛的餘光瞥向身後的那輛車。
見跟蹤車輛一時被人群阻隔,二人瞅準時機,迅速閃進一條狹窄昏暗的小巷。七拐八繞後,來到倉庫後門。
見二人閃進小巷,跟蹤的偵查員迅速下車,沿著小巷追趕。此時,增援的人員也都圍攏了過來。
眾人在小巷口會合,簡短交流後,便呈扇形散開,朝著倉庫步步緊逼。
二人進了倉庫,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外面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和壓低嗓音的交流聲。有個個子高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發現角落有一堆廢棄的木箱,忙示意同伴躲進去。兩人剛藏好,倉庫的門就被緩緩推開,倉庫內光線比較暗,這時一道強光射了進來,緊接著是陸續湧入的偵查員。
然而,當搜尋人員發現二人時,兩人已經沒了生命體徵,死了。
搜尋人員再仔細檢視,兩人都是撕破衣領,服毒而亡。
搜尋人員在檢視二人屍體時,發現他們的左手腕處都刺著一枚黑桃。
朱朝權廳長得到兩人死亡的訊息,也立刻趕到了現場。他看到兩人左手腕的黑桃刺青,臉上禁不住嚴肅起來,暗中調查了這麼多年,這個“黑桃”組織終於現身了。
他吩咐搜尋人員處理好現場後,就立即去省委見書記嶽春秋。
朱朝權腳步匆匆踏入省委大樓,直奔書記嶽春秋辦公室。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浮現那兩枚黑桃刺青,心情沉重又帶著幾分決然。
見到嶽春秋,朱朝權先敬了個禮,然後開門見山地說道:“嶽書記,多年來咱們一直追查的‘黑桃’組織有眉目了。”
嶽春秋並不意外,“說來聽聽,是不是平川市的姜春成露出了馬腳?”
“不是,今天在省公安廳有兩個人出現,拿出證件要求見李警官,隨後就跟李警官進了省公安廳,一會他們二人出來後,攔輛計程車出了城,但出城區又換了輛計程車,看到二人這樣謹慎,引起我們偵察員的懷疑,就跟蹤至老碼頭倉庫,等再找到二人後,他們竟然服毒自殺了。經過檢視,屍體手腕上現黑桃刺青,這是他們的明顯標識。”
嶽春秋濃眉緊鎖了起來,沉聲問道:“你們還從二人身上發現了什麼?”
“兩部手機,兩張平川市公安局證件。”朱朝權說道。
“嗯,你剛才提到公安廳的李警官,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