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於連大法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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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我只希望他再也不要當什麼英雄。”
連盧野也感慨她的冰雪聰明,自己從前何嘗不是有這樣的荒唐感慨,奪取天下不只是戰爭的問題,而是外交,後勤,經濟等複雜問題的結合體,而非僅僅只是誰人拳頭大的問題,當霸王至死還在糾結自己是天亡我也非戰之罪的時候,就已經說明了他敗於漢高祖之手實在是不冤。
“話雖如此,想必王將軍他也不會會後悔馳騁沙場,推鋒陷陣,以殺賊首,人生百載,難能有此等璀璨的時刻。”
王幽竹聽了盧野的說話,非常興奮,也很感動。
“師姐有王將軍這樣的父親,真該驕傲,世上像這樣的英豪,已經不多了。”盧野最後補充道。
王幽竹屏住呼吸,看向盧野的目光裡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盧野接著說道:“我有一詩當贈王將軍。”
“師弟請說,我一定謹記在心。”
盧野在屋裡默默走了幾步,旋即朗聲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
王幽竹怔住了,呆愣在原地,不斷的重複著那句醉臥沙場君莫笑,莫來征戰幾人回,咀嚼著這句詩歌之中蒼涼決絕的韻味,最終,她以一個比落葉墜地還要輕的聲音說:“若是家父在世,一定引師弟為忘年交。”
盧野當即起身,在那幅畫前拱手道:“王老哥在上,小弟……”
王幽竹連忙攔著他,嗔怒道:“你發的什麼瘋呀!”
盧野被她拉得連忙停下,兩人相顧發笑。
“說來慚愧。”兩人重新坐下,王幽竹低著頭說道:“盧師弟對家父這般尊崇,我卻對盧師弟的家庭不甚了了,我曾試過去了解,但知道的卻不多,只知道盧師弟幼年喪父,去歲喪母……對不起,我不該提及此事的……”
“沒什麼……查不到很正常不過,他們都只是很普通的人。”盧野輕聲道。
王幽竹十分認真的看著盧野,說道:“盧師弟可以跟我說說他們嗎?我一定會牢記,光是你知道我的事太不公平了。”
說什麼好呢?盧野對著世上前身的父親知道的不多,但是對於跟母親相依為命那幾年的事情卻有很深的感受,但那只是感受罷了,認真說起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說了一大堆,當盧野將那些點點滴滴說出來之時,已經分不清楚說的是前世還是這一世的母親,恍忽中記起已經那麼久了。
絮絮叨叨說到最後,兩人在溫熱的爐火之前足足聊了一整夜,外面天色已經漸漸亮了起來,盧野起身離開,王幽竹跟著他來到院門口,一直盯著他走向看不見的拐角才回去。
盧野卻在那個拐角處隱藏著,默默的聽著後方院門口那輕盈的腳步聲終於逝去了,這才探出來,看向那合上的院門。
王幽竹卻從忽然從裡屋的視窗看過來,笑道:“傻子,還在看什麼呢?還沒說夠嗎?”
……
回到自己的居所之後,盧野躺在昏暗的床鋪上,頭一次感覺自己的屋子真特麼太糙了,太冷了,沒有人氣,環堵蕭然,根本沒法住,就跟住在橋洞一個感覺。
許多無端的感觸莫名的湧上心頭,真個兒是打翻了五味瓶,多少有點床春悲秋起來。
“不行啊,必須要結束這種狀態。”
盧野默然感嘆,他感到兩人的心靈更近了,徐徐圖之,本可水到渠成,但他現在不想徐徐圖之,不想水到渠成,只想快點兒捅開這層窗戶紙。
這個時候,於連大法再次湧上他的心頭,他心裡再度覆盤於連的成功經驗,決定再次挪用一番,話說他隱約知道王幽竹身上是有婚約的,在這道門中居住不知是躲避婚事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但是那個不知姓名的叼毛畢竟存在,對他畢竟是個威脅,所以他現在很有必要在師姐心頭那桿秤上稱一下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
於是,在接下來的整整七天之內,他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沒有再出門,也沒有再像往常一樣再去見師姐,他把自己關在練功房,默默的用功,屏除一切煩惱來用功。
這種感覺簡直就是一個大活人丟進水裡憋氣,盧野強忍著不讓自己去找她,不去公共場合,不與她有任何會面的機會。
這感覺比整整七天沒吃飯沒喝水還難受,簡直是抓心撓肺,強行讓自己躲開溫暖的懷抱跑到冰天雪地裡受苦受難,不過盧野意志力驚人,逼著自己用功。
修為:元宮境四重天(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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