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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強盜 感動
程家莊有六七百人沒來得及躲到地窖裡，都被趕到一處空地上，來不及轉移財產的，家裡都被這群土匪洗劫一空，搶劫來的東西也在空地上堆成連綿起伏的山。
蕭天霸和那夥土匪，都面纏紗巾，蕭天霸頭頂還戴一頂帶沿的深紅色帽子。坐在椅子上，不斷玩弄著在乙國很少見的槍械，四周都是他的弟兄們，這次出來，他帶上了所有弟兄，威風八面，看的出，他很喜歡手中的那把槍，他眼看著下面那些驚慌失措的村民們，他眼神中流落出得意的神情。
蕭天霸在此地是有名的悍匪，殺人不眨眼，許多村莊的人遭他搶劫、屠戮，官府拿他束手無策，很多人傳言，他勾結官府，和官府裡通外和，官府才會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看著不斷有人被押到這裡，這次和每次一樣，集中起來，蕭天霸先挑選出一個清秀的女孩，女孩和父母眼中充滿了惶恐，它們知道要發生什麼，接著那些土匪各自挑出中意的姑娘，人群中哀求聲、哭聲伴隨著土匪的調笑聲一片，村裡的姑娘輪流被他們拉到一邊玩弄糟蹋，完全不顧眾人的哭喊聲。
過後，土匪們把姑娘集中在人群最前面，土匪們意猶未盡，互相吹捧取笑，還一邊安慰著被糟蹋的姑娘。
蕭天霸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滿意的冷笑一聲，蕭天霸經歷過家庭變故，親人反目成仇，認為人與人之間接觸時間長了只會爾虞我詐，互相看笑話，不信熟人之間有善良可言，善良和同情是對陌生人用的，於是對下面的人說“人們都說我嗜殺成性，今天我想感動一次，我看能不能被感動。”惡魔用手指了指下面的人群“誰能讓我感動了，我就放過你們，這樣，你們從中間站出來一個人代替大家去死，要是沒有人的話，你們大家都會被立即處死。”蕭天霸說著用槍對著下面一個年輕人射出了子彈，那人應聲斃命，下面又有不少婦女、小孩又被嚇的開始哭。
“如果我沒有幾個孩子，我就替大家去受死了。”一個婦女說，這話分外刺耳。
“是啊！是啊！”旁邊幾個婦女紛紛點頭稱是。
蕭天霸看著下面小聲議論，似乎沒有人敢站出來，就要準備殺完這裡所有的人。
這時候，人群中，在後排一直沒有吭聲的一個年邁的大爺，舉著柺杖，掙脫子孫和人群的束縛，還不斷的咳嗽，一步一蹣跚走到臺前，人群中有人看見是德高望重的梁大爺，大聲喊“梁大爺。”
走到臺前，意味著宣判了他的死刑，他的子孫哭泣著叫“爹”和“爺爺”。傷心絕望的哭泣起來，臺上幾個站在蕭天霸的土匪笑了。
“我一直病痛纏身，早該走了。”梁大爺最後看一眼他的子孫們。
“砰！砰！砰”的幾聲槍響。梁大爺痛苦的倒在血泊當中，臨終前眼睛還在盯著蕭天霸。
“不算，我並沒有感動。”蕭天霸鐵石心腸的說，可是再沒有人敢上前，大家都知道了，土匪喜怒無常，說殺人就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