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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起。操,既然他被他逮到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徑直上前,卡爾衝上去二話不說,對準男人的後背直接就是一腳,一下子就把他放倒,隨後抓起他的衣服下襬往上一撩,蓋住他的頭、遮住視線,防止他看見是誰襲擊他後,直接火速開啟單方面打架鬥毆。
爆錘敵人臉部,卡爾左右開弓,拳拳到肉。即便男人慘叫著試圖護住自己臉部,但掩住頭的灰色t恤衫仍然很快染上血汙,不用多看都知道這人的鼻樑骨都給他打斷了,臉肯定也腫了起來。爛醉如泥的廢物男同哪敵得過一個怒火中燒計程車兵呢?
“去你媽的,死基佬,”卡爾破口大罵,“這就是你亂搞的後果。耶和華必紀念你們的罪孽,追討你們的罪惡。”
他唰地直起身來,開始玩起“踢球”來,猛踹男人的頭顱,就像曾經他拿敵軍俘虜找樂子一樣,不留情面地毆打著。
一腳一腳又一腳,還不夠解氣,卡爾最後一腳使勁踩住男人的下面,狠狠地碾壓,再踢上幾下,他一臉享受地聽著腳底下的人捂著下面、扭得像白蛆打滾後發出的那慘烈無比的叫聲;眼下卡爾只恨自己今天沒有穿軍靴來,不然這殺傷力能更強。
感覺差不多了,結束這簡單的小教訓,看這個骯髒不堪的同性.戀還敢禍害正常人不。卡爾玩了個盡興,工作的鬱悶暫時退散,取而代之的是報仇之後的饜足。
他理了理衣領子,手指隨意地梳理幾下頭髮,把自己的形象恢復得差不多後,他走離了這裡,把奄奄一息的男人拋在腦後。感覺這幾個禮拜的厭食感似乎也好了不少;他認為他現在能狂吃三大塊維也納炸豬排、喝五瓶各種口味的氣泡水。
有點餓了。與醉漢的相遇雖然不愉快,但卻讓他從工作後的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他加快了腳步,急切地想回家翻冰箱,然後將每日的伙食費交給埃利亞斯——他的這個老朋友就是不願收取他任何費用,但他硬要把錢給他。他不怎麼想欠別人人情,雖然埃利亞斯只願做做樣子,勉強拿取一點小錢。
埃利亞斯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肚子上放著一碗吃了一半的爆米花,抬抬手就能抓起一把吃。電視上靜靜地播放著一部關於亞馬遜雨林的紀錄片。
“嘿,”他打招呼,“今天仍過得不太順心嗎?”
“哪裡啊,我今日過得可謂是好——極——了!”
“是嗎?你中獎了還是怎麼的?”
卡爾一屁股坐到沙發的另一端,誇張地嘆了口氣。“差不多吧。幾日來,我設法避免了被開除,奇蹟般地熬過了端著沉重的托盤、應付飢餓的顧客的艱苦工作,剛才甚至還遇到了一位決定把公園當成私人廁所的和藹可親的紳士。”
埃利亞斯笑了,把爆米花碗放在咖啡桌上。
“聽起來像是一次瘋狂的旅程。不過,我不會把它稱為中彩票。”
無聊的日子就這樣過去,卡爾終於攢夠了錢租房,且他攢錢路上一直在尋找何處有廉價房子出租;拿到錢,簽了合同,他幾乎是立馬搬出了埃利亞斯的家,絲毫沒有猶豫。不用受人擺佈的感覺是極棒的。
去沃爾特麵包店買了幾塊白麵包做晚餐吃,卡爾偶然路過柏林牆,意外發現滿是塗鴉的牆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縫隙,可以窺視到對面。
對牆的另一邊感到好奇——東德是否像傳言那般窮困潦倒呢?他走近裂縫,蹲下,把麵包袋放在地面上,雙手扒住牆,眯上左眼,用右眼向對面的世界望去,
透過柏林牆的裂縫,可以看到東柏林的一小部分,看上去並不起眼——天空下是一排灰暗的建築物;過往的行人都在專注自己的事兒,沒有人注意到他——當然,那幾個巡邏的東德國家人民軍也沒瞅見他。東德軍服比西德軍服好看多了,它們也更類似於第三帝國的軍服。
沒什麼好看的。正當卡爾打算離開之際,他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呼吸一滯。那張熟悉的臉……他怎會忘記?曾與他在戰場中同甘共苦數幾年的戰友,他怎能遺忘?
“漢斯!——”
漢斯·海因裡希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幻想的產物!卡爾對那個端著步槍、側著身子,眼神亂飄偷偷開小差的東德士兵——不,應該說是他曾經的戰友——大聲疾呼。
時間似乎慢了下來。
那個人回頭望來。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