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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衛國聽到張銘的疑問,為何會是他,第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低頭沉思片刻,隨後張口說道:“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你確實是我宗門一直尋找的那一位傳人。”楊衛國攤攤手解釋,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眼前之人,畢竟他的年紀還是太小,知道的太多,對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你既然能找到我的,想必已經調查過我了吧?”張銘對楊衛國模稜兩可的回答,非但沒有懷疑,反而越發相信楊衛國說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一些天方夜譚,但是有些事情,越無法說清,無法說透,反而越是真實的。冷不丁的被張銘提問,楊衛國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隨即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一部手機,然後點了幾下,就在張銘身旁輕聲道:“張銘2012年元月出生,家中獨子,父親是張躍進,母親付麗麗,家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在職工人,家世清白,無任何疑點,張銘六歲學棋,八歲定初段,九歲二段,以每年升一段的程序,穩步前進,淮河路小學在讀六年級學生,在校成績優異。就在今天張銘剛剛榮獲中原市業餘五段圍棋比賽冠軍。”楊衛國看著自己手機上新鮮出爐的張銘個人資料,一臉得意的看向張銘。
誰知道楊衛國身旁的張銘,聽到如此詳細的個人資料,非但沒有驚訝,反而有種情理之中的豁然。只見張銘輕輕說:“你準備怎麼說服我的家人?你剛才所說的宗門,既然選擇了我,就不可能讓我繼續上普通學校吧。”張銘說完輕輕撇了一眼楊衛國,而看到張銘的眼神,楊衛國突然有種自己沒有穿衣服的窘迫感,好像在這個少年面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他總能從隻言片語當中,梳理,分析出一個距離真相不遠的答案。城府之深,駭人聽聞。
“我準備以棋院老師的身份,說服你的父母,帶你去圍棋道場學棋,然後送你到該去的地方。以你取得的圍棋成績,你家人應該可以接受的。”楊衛國早就打定主意,這個說辭也是早就想好的腹稿。
“最後一個問題,判官到底是幹什麼的?”張銘目視前方,輕輕詢問,如果這個時候有第三人從遠處看到,可以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個穿著得體的中年大叔,像給領導彙報工作一般側身彙報,殷勤獻媚,而這個領導則端正坐姿,安靜聆聽,只不過這個領導比較年輕,是特別年輕。
聽到張銘的最後問題,楊衛國先是輕輕嘆息一聲,隨後緩緩說,眼神飄向遠方,宛如勾起了無數的回憶。
“判官啊,你可以簡單理解為當代的綠林好漢,我們獨立於官方之外,但是又遵守官方的宗旨,簡單來說你可以理解為義警,我們也用我們自己的方式,來守護著整個國家,有些時候出現一些重大問題,官方無法直接插手,這個時候判官出面解決,是非常好的一個選擇。”說到這裡楊衛國停頓一番,繼續說:“再太平盛世的社會,也會有陽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就會滋生犯罪,惡勢力,而這些能夠存活下去的惡勢力,都有著強大的靠山,官方就算知道,也無法直接出手鏟除,這個時候判官就會出手,為社會貢獻一份力量。簡單來說類似哥譚市的蝙蝠俠。而且有時候社會上出現不的不公,實在太多太多,官方根本無法面面俱到,這個時候判官的人員,也可以自行解決。總而言之,我們是遵守律法的編外執法者。”楊衛國說完,長長撥出一口氣,今天和這個孩子,簡直絞盡腦汁,真是太讓人費神了。
“什麼時候出發?”當張銘聽完楊衛國的話,直接丟擲自己的答案。這個答案對於楊衛國來說,簡直分外驚喜,因為這個答案相當於張銘答應了自己的邀請。
“一週內吧,到時候會有人聯絡你的。”
“那我就等著了。”張銘說完這句話立刻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家門方向走去,根本不給楊衛國繼續說話的機會。楊衛國看著張銘如此堅持,也就沒有追上前去,無奈的攤攤手,離開了這條小路。楊衛國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想不明白,為何張銘會答應的如此爽快,其實道理很簡單,張銘從小在如此魚龍混雜的環境成長,家境普通的他,見了太多太多世道不公的地方,年邁的老人依靠一個小小水果攤度日,可是就有人仗著背後勢力,頻繁索要所謂的攤位費,讓老人活不下去,最後重病而亡。辛辛苦苦在工廠一輩子的老實漢子,因工受傷,可是工傷賠償竟然還要被工廠領導以各種名義剋扣。家中獨子不贍養父母,讓一雙年邁父母住進如同豬圈一般的窩棚度日。夫妻兩口,女人辛苦操持家務,男人還在外面沾花惹草,女人天天以淚洗面。這個張銘從小生長的鄭新裡小區,單單巴掌大小的地方都出現瞭如此眾多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