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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場簡單的會餐,一定要吃好喝好。哈哈哈,這年頭吃頓飽飯可真是不容易啊,楊先生你說對吧。”
“符將軍說得對,這年月想要吃得飽,還要吃得好。不心狠手辣還真是很難做到啊,將軍身居高位錦衣玉食不是沒有道理的。”說完好像才意識到說錯話又忙道“瞧小人這張嘴,一緊張就不會說話了。將軍恕罪,畢竟小人是鄉野之人。沒見過將軍這樣有王者之風的人物,一時說錯話了,將軍恕罪。”
“王者之風可不敢亂說,老夫可是一向以儒將自稱的。哈哈哈,別拘束,吃好喝好。老夫一會可要好好看看你的秘方,是如何的神奇。如果真的對我們受傷士卒有用的話,我們臨陣軍必有重謝。”符慶皮笑肉不笑的說完就不再搭理楊忠矩,轉身和別的將領聊天說笑。
楊忠矩不由得心裡編排道:這老小子真能裝啊,真是個老陰比。我這麼說他都不生氣,他不會是想白嫖我的東西吧。重謝,你現在確定你不想弄死我嗎。
楊忠矩別的不管,和方悅薇打聽了一下符慶的過往和為人。對他們的關係有了一定的理解,然後就繼續埋頭吃飯。吃的差不多,還用油紙包了兩張餅一大塊肉。又拎了一罈酒,問方悅薇要不要和符慶說一下。方悅薇擺擺手說不用,讓楊忠矩早去早回。
楊忠矩也不管符慶能不能看到,衝著他一拱手,就自己離開了。照著來時的路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方悅薇安排的營帳。
此時的常生躺在帳篷,正在呼呼大睡。楊忠矩沒好氣的一腳踹過去,常生受到驚嚇猛地一個鯉魚打挺擺出了一個起手式。
待看清是楊忠矩之後,眨了眨眼埋怨道“大哥,多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喜歡鬧呢。你不是去給咱們謀個前程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咋了,得了個啥官啊。”
“別扯淡了,喏,這是給你帶的午食。你邊吃邊聽我給你說,咱們在宋軍這邊可能待不下去了。”楊忠矩坐下把自己想到的,和剛才的過程和常生講了一遍。沒想到常生坐下之後還是隻顧著對付手裡的食物,對楊忠矩的分析置若罔聞。
“老弟啊,你對此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楊忠矩摸著下巴,不解的看著常生。
常生費力的吞下一大口肉,又喝了一大口酒才含含糊糊的說“既然我選擇跟著大哥,大哥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就好了。有什麼事情,大哥就自己決定。我把命交給大哥,就都聽大哥的。”
楊忠矩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拍了拍常生的肩膀,靜靜的看著他吃飯直愣神。
“怎麼,大哥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接下來要我怎麼做你就直接說吧。你這麼盯著我,怪不自在的。”常生慢慢的往後縮了縮。
“行,我就是給你提個醒,畢竟我們是兄弟。我又沒有把你當下屬,遇到事情當然要和你說一下。你吃吧,大哥我心裡有數了。”楊忠矩站起來拍拍屁股就準備回去。
“大哥,咱們要是不行就直接跑。領軍的將軍可不太好騙,不是兄弟我不信你。……”常生後面嘟囔的楊忠矩沒聽清。
不過也給楊忠矩氣的夠嗆,翻了翻白眼沒理會他就離開了。
……
面前一卷席子上躺著一個散發著腐臭味的陷入昏迷計程車卒。士卒的傷很嚴重,左肩膀血肉模糊,因為乾涸顯得烏黑的血漬染遍了上半身。
周圍圍滿了幾個太醫司馬和醫吏。(晉南北朝時期,軍醫正式見於史料,尤其是在軍隊中已經明確設立了殿中太醫司馬、殿中太醫校尉、太醫校尉及太醫司馬等相應級別的軍醫官職,軍醫已被正式納入軍隊的編制之中。)
此時看天色差不多下午兩點鐘,不遠處符慶和方悅薇一群人正在議論著什麼。
楊忠矩要求的東西都整齊的擺在旁邊,楊忠矩先拿過酒水嚐了一口。感覺度數差得有點多,然後拿起刀傷藥聞了聞。雖然沒有聞出來什麼東西,不過樣子還是要做一做。楊忠矩讓人生火,架陶鍋,然後把酒倒進去。用幾片乾燥嶄新的棉布蓋在上面,靜靜等待。等到棉布溼透以後取下棉布,換上新的棉布。
反覆幾次以後把棉布裡的酒拎出來,得到了足夠度數的酒。不遠處的符慶等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楊忠矩身後,盯著他手中的經過提純的酒不住的吞嚥口水。楊忠矩讓一個士卒繼續他剛才的步驟,提煉酒水。
楊忠矩用刀把傷兵的衣服和裹傷的紗布割開。用酒清洗了一下短刀,一邊往傷口上淋酒一邊把腐肉割下來。士卒因為陷入昏迷倒是沒有怎麼受罪。等到傷口都清理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