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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弄些清倌人來充數!真是倒黴透頂!立刻給我換人,否則就別再來見我!”
那低著頭的小姑娘顯然被嚇到了,但還是鼓起勇氣輕聲細語地對楊忠矩說:“大爺,請您稍安勿躁。雖然奴家身份低微,但也能彈得一手好曲子呢。相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在此享用美酒佳餚、縱情歡樂之時,如果能聆聽一曲美妙動聽的旋律,定會增添不少情趣。”
楊忠矩萬萬沒有料到,眼前這位看似膽小怯懦的女子竟敢如此大膽地自薦。然而此時的他並未動怒,反而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姑娘產生了一絲好奇之心。只見她緊抿雙唇,面露羞澀之色,似乎頗為難為情。楊忠矩嘴角微微上揚,指著她轉頭對店小二吩咐道:“再去叫一個姑娘過來,要跟她容貌相似的。”話畢,隨手丟擲一小塊碎銀給店小二,並補充道:“這是給你的賞賜,動作快點!”
“謝大爺賞,您請稍等,姑娘一會兒就到。”店小二拱拱手出了門,等到姑娘從門口男人手裡接過樂器,便從外面關上了門。
“郎君,奴家藝名叫做春葉,這位妹妹叫做風鈴。不是和您吹,我這妹妹唱曲兒可是我們樓裡一絕啊。就像那風鈴一般清脆,所以得了這麼個名字。呦,您這也太大了些~”年紀稍微年長一些的女人,扭著屁股做到兩人中間。像八爪魚似的貼在楊忠矩身上,摸著摸著一聲驚呼。另一個姑娘則是站在原地,抱著樂器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別急別急,一會可不一定是老爺我陪你玩哦。你先去好好伺候我兄弟,讓我兄弟滿意了少不了你的好處。”楊忠矩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只見她一隻手捂住嘴巴,瞪大的眼睛裡滿是驚訝和疑惑,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得意之情。
“您說的是哪個兄弟啊?咯咯咯……”春葉嬌聲輕笑,扭動著腰肢走到常生身邊,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嗲聲嗲氣地說道,“您還是先點首曲子吧,我來好好伺候您兄弟。”
“哈哈哈,春葉姑娘,你這不是知道哪個兄弟嗎?嗯?風鈴是聲音清脆的意思,那春葉又是從何說起呢?”常生臉上露出一絲壞笑,伸手一把將春葉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風鈴姑娘是吧,坐對面吧。哎,子同,點曲你來點吧。”楊忠矩和正對春葉上下其手的常生說道。
“大哥,來一首捉搦歌吧,這不是挺應景啊。”常生興致盎然的提議。
“風鈴姑娘,你聽見了吧,就按照我兄弟說的來。”楊忠矩說完自斟自飲起來。
風鈴坐定,擺好樂器清清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門上關,牆上棘,窗中女子聲唧唧。洛陽大道徒自直。
女子心在婆舍側,嗚嗚籠鳥觸四隅。養男男娶婦,養女女嫁夫。
阿婆六十翁七十,不知女子長日泣,從他嫁去無悒悒……”
那婉轉清麗的歌喉如黃鶯出谷、乳燕歸巢般悅耳動聽,令楊忠矩不禁感到十分驚詫。他實在未曾料到,自己已然領略過現代歌曲的萬般變化之後,竟然還會被這樣一首近乎清唱的歌曲深深震撼。
儘管並不知曉歌詞大意,但楊忠矩仍舊感覺通體舒暢,心情愉悅至極:“妙哉!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當浮一大白,子同,來來來,與我共飲此杯!春葉,給你妹妹拿些食物和美酒。”
“妾身多謝郎君賞賜,小妹生性羞澀,不善言辭,在此妾身便替她向郎君道謝了。”春葉應聲而起,取過一隻空盤,夾了幾樣精緻點心,又滿滿斟上一杯美酒,小心翼翼地遞到風鈴手中。
““先吃,先吃,歇一會兒,一會再唱。”滿滿一罈足有五斤重的清酒,此刻已經被喝掉了一半,但兩人卻依舊頭腦清晰、毫無醉意。楊忠矩不禁感嘆:“這酒跟飲料沒啥區別嘛,一點力道都沒有!”
正當此時,只聽門外傳來一聲高呼:“大爺,姑娘送到了。”原來短短一曲的工夫,僅僅過去了一刻鐘而已,便有一名身形、氣質與風鈴頗為相似的女子被送進了楊忠矩懷中。楊忠矩對這位姑娘甚是滿意,爽快地付清錢款後,將店小二和齊人閣的打手都打發出門去了。
“子同,如何,這裡面可有你喜歡的?”楊忠矩轉頭看向身旁之人,開口詢問道。
“大哥,小弟我就鍾情於春葉姑娘,無需另換他人了。”常生趕忙回應道。
“好嘞!小妹妹,你尚未自我介紹一番呢。讓老爺這般摟著你,心中可曾懼怕呀?嘿嘿嘿,莫怕,老爺我呀,可算不得什麼良善之輩喲。哈哈哈哈哈……”楊忠矩一臉壞笑地調侃著。
“奴家冬至,今日得以侍奉老爺,實在不勝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