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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楊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失望之情。他瞪大眼睛,語氣嚴厲地對著他們說:“你們這些傢伙!既然收受了安家的銀子,享受著扶威營提供的糧餉,那麼你們的生命就已經屬於扶威營了!可你們居然還敢當逃兵?被抓住只能說是咎由自取!現在擺在你們面前只有兩條路可選:其一,直接赴死謝罪;其二,你們彼此之間展開一場生死對決,一對一地捉對廝殺,勝者方能存活下來。”
楊玄目光銳利地掃過那幾個人,只見他們面面相覷,卻始終沉默不語。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實際上,你們根本別無選擇不是嗎?畢竟二選一總好過全部斃命吧。你們若再不表態,我便視為你們預設接受這個安排了。”說完這話後,楊玄隨意從這七人中挑出兩名士兵,緊接著命令手下將他倆帶往一處空曠之地,並解開他們身上的繩索,同時把兩把兵器丟到他們腳邊。
這兩名士兵毫不猶豫地迅速拾起地上的武器,緊緊握在手中,然後死死盯著對方。他們內心深知,唯有殺掉對方才有一線生機。此刻,時間彷彿凝固,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似乎都瀰漫著死亡的氣息,一場血腥殘酷的戰鬥即將爆發……
親衛們圍坐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同時還不忘開啟賭局,紛紛下注猜測場上比賽的勝負。而此時場地上正上演著血腥殘忍的一幕:野獸們相互廝殺,鮮血四濺,彷彿一場生死搏鬥。場下觀眾的歡呼聲響徹雲霄,如同雷鳴一般震耳欲聾。野獸的怒吼和士卒們的嚎叫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場面變得愈發激烈。
經過一番激戰,最終只有三隻野獸倖存下來,但它們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傷口。這三隻傷痕累累的野獸並沒有得到任何憐憫,等待它們的命運只有被丟棄到野外,任其自生自滅。
隨著最後一隻野獸倒地不起,這場殘酷的遊戲終於落下帷幕。然而,就在這時,楊玄站起身來,目光掃視著周圍的人,大聲問道:“還有沒有兄弟敢下去跟這些猛獸玩玩?”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挑釁與自信,似乎在挑戰其他人的勇氣。
亭子前的崔器霍然站起身子,他那粗壯的嗓音彷彿從一隻破舊的酒罈子裡傳出:\"卑職願與之一戰!\" 聲音低沉有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決心。
崔成和崔器這對兄弟,身形與楊玄相當,皆屬於高挑威猛之輩。然而,他們之間卻有著細微的差別。楊玄略顯肥胖,給人一種圓潤厚實的感覺;而崔氏兄弟則是肌肉緊實、體格健壯,宛如鋼鐵鑄就一般堅不可摧。
此時此刻,崔成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的弟弟,眼中毫無擔憂之色。似乎對於弟弟的實力充滿了絕對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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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山西西南部地區,有一個名為河東大荔的地方,這裡居住著一個豪門望族——薛家。薛家族長薛永宗抓住時機,成功地聚集起了數千名同族之人。他們英勇無畏,奮勇作戰,一舉攻佔了魏國位於河東的馬場以及周邊的數座縣城,並獲得了數千匹精良的戰馬。隨後,薛永宗派使者前往蓋吳,表示願意歸降於他的政權,並聽從其指揮排程。
自蓋吳發動起義以來,類似這樣規模或大或小、紛紛前來歸附的各路起義軍,數量多達數十支之多。然而,當蓋吳政權調動徵西軍返回雍州之際,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卻率領大軍將薛永宗在河東渭水畔的駐地勢如破竹般團團圍住。
此時此刻,薛永宗陷入了人數稀少、勢力單薄的困境之中,無奈之下只得派遣使者向蓋吳緊急求援。而此時的蓋吳剛剛經歷過一場慘烈的失敗,雖然他趁著魏軍撤離之機,迅速整合了自己手中現有的兵力資源,並再次奪回了戰略要地杏城。但是面對薛永宗的求救請求,蓋吳心有餘而力不足,也只能無可奈何地坐視其被敵人剿滅。
果不其然,短短兩日之後,薛永宗便因孤立無援、敵眾我寡,最終浴血奮戰直至戰死沙場。
薛家其他男女老幼目睹戰局已定,深知已無路可逃,但他們寧死不屈,絕不甘淪為戰俘,於是毅然決然地紛紛縱身躍入汾水湍急的洪流之中,以身殉國。
魏帝拓跋燾仍不肯善罷甘休,不僅下達命令大肆屠殺幾座城中支援起義的百姓,甚至傳聞這幾座城池幾乎家家戶戶都遭受洗劫一空,被燒死的屍體所產生的濃濃黑煙更是連續數日瀰漫不散。
緊接著,魏軍成功橫渡黃河,再次向常安發起猛攻。
河東薛家遭遇如此悽慘下場,使得義軍中的各大豪強士族皆心生恐懼和悲涼之情,驚慌失措。眼看著魏軍來勢洶洶地渡過黃河,軍隊中計程車氣萎靡不振,蓋吳當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