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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他只好又去尋找楊誠的水袋,一番摸索後終於找到了,趕緊給楊誠餵了幾口水。
幾口水下肚後,楊誠的身體才逐漸恢復了一些知覺,他艱難地喘著氣,看著身旁傷痕累累的楊波,關切地問道:“么弟,你還好嗎?”
楊誠掙扎著爬起身,看著他胸前猙獰的傷口,心中一陣刺痛。他連忙伸手撕開自己的衣服,儘量輕柔地將布料纏繞在楊波的傷口上,希望能暫時止血並保護他的傷勢。
楊波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擠出一絲笑容對楊誠說:“放心吧,大哥,我還死不了……只是我們得趕緊下山去,天就快黑了。”
楊誠點點頭,吃力地站起身來。他環顧四周,開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物品。
接著,他目光轉向那隻已經死去的老虎,原本打算割下一塊虎肉作為食物,但當他走近時,卻驚訝地發現有兩隻小虎崽正蜷縮在老虎屍體下方,瑟瑟發抖。
它們看起來還很年幼,無助而害怕地望著楊誠。當注意到楊誠靠近時,兩隻小虎崽本能地露出尖銳的牙齒,發出威脅的低吼。
楊誠微微一怔,猶豫了片刻,然後脫下身上溼漉漉的外衣,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一隻手迅速抓住一隻小虎崽,用衣服包裹起來。最後取下一大塊虎肉,用布條繫緊,一同背在身後。
做完這些,楊誠再次回到楊波身邊,兩人相互攙扶著,艱難地踏上了來時的路……
路旁的營地裡,楊玄獨自一人坐在火堆旁,眼神有些迷茫地望著前方。他的手不時地摸一下放在身旁的一把精緻匕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而在身旁,燭悼陵和其他幾個人正在努力搭建遮雨棚。他們忙碌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下顯得格外清晰,但楊玄卻對此毫無興趣,只是心不在焉地看著這一切。
過了一會兒,遮雨棚終於搭好了。蔣嚴二人湊到一起低聲交談了幾句,然後便一同朝著楊誠二人離開的方向尋去。楊玄默默地注視著他們的行動,心中暗自盤算著什麼時候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溜走。
整個過程中,楊玄始終保持沉默,沒有說一句話。他的目光偶爾會掃過手那把匕首,彷彿它能給他帶來某種力量或啟示。
就在這時,楊玄突然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站起身來對著仍在挖掘排水渠的兩個人道:\"小九、小十,你們兩個也去吧。\"
聽到楊玄的吩咐,那兩人毫不猶豫地應道:\"好的,大哥!\"隨後,他們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起弓箭和兵器,緊緊的朝蔣嚴二人追去。
楊玄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長出了一口氣,再次坐下,繼續凝視著手中的匕首……
匕首的刀身上刻著這麼一段行氣口訣,楊玄默唸著:
行氣者
深則蓄,蓄則伸。
伸則下,下則定。
定則固,固則蔭。
蔭則長,長則退。
退則天,天其春在上,地則春在下。
順則生,逆則死。
楊玄自從得到這把匕首後,便對那段行氣口訣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開始不斷地揣摩它,但始終未能領悟其中的奧妙所在。
正當他陷入深思時,燭悼陵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大哥,誠校尉他們也太過分了吧!他們怎麼能如此縱容蔣尤二人呢?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跟大哥您打聲招呼,真是讓人憤怒!”
楊玄微微皺了皺眉,語氣平靜地回應道:“他們所效忠的物件並不是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要我能夠信任阿誠,那就足夠了。”說完,他輕輕嘆了口氣。
燭悼陵聽了楊玄的話,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也只好閉上嘴巴,不再多言。整個營地頓時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楊玄繼續沉浸在對行氣口訣的思索之中。
當蔣嚴等人手忙腳亂地冒著雨抬著楊誠和楊波回到營地時,夜幕早已降臨。
楊玄迅速騰出火堆旁邊乾燥的空間,緊接著便開始仔細檢查他們倆的傷勢。
楊波身上的傷口很深,但慶幸的是都只是外傷,主要問題在於失血過多,只需靜心調養即可康復。
然而,楊誠的情況卻不太樂觀。他的體表看起來並無明顯的重傷痕跡,可卻不住地咳嗽出血,同時還發著高燒。
面對這種狀況,楊玄感到束手無策,只能先替他倆處理好外傷,換上一身潔淨的衣裳。之後,又給他們喂下一些熱水,再將其抬進帳篷內安置妥當。
目前也只能寄希望於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