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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墨半染天邊水,
無人暗處雁孤鳴——幕易
張龍(一個書友的同學,要求慘一點),一個以文人自居,可是卻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的磕巴漢子,現任武威軍旅帥。
長相嘛,還算周正,最起碼五官都長在了該長的位置上不是?乍一看可能有些不雅觀,甚至有些醜陋。不過呢,你仔細觀察你就會發現,的確是醜的讓人不忍直視。特別是蠟黃的左臉上,一顆花生米大小的瘊子。讓人一看,就不由得心生厭惡。
咳咳,男人嘛,長的醜有什麼打緊的。雖然才年方十七,不過這長相忒著急了些,說他四十算是抬舉他了。
五尺高的身材,粗壯的四肢,手邊常年拿著一把摺扇附庸風雅。不過說實話,這小子一手刀法屬實是沒的說。底下的軍士雖大多對他的為人所不齒(非常貪財,經常找藉口向手下索取錢財),不過對他的本事卻是非常服氣。
按照張龍自己的說法,祖上世世代代都是讀書人。祖上名人還不少,只不過到了他這一代沒落了而已。雖然長相不雅觀,不過第五都的賈巨卻是非常欣賞他。因為張龍還有一個本事,那就是善於謀劃。對待問題往往一針見血,直擊本質。
此時的張龍正和前軍的軍官一起在都尉賈巨的營帳內進行日常軍議。
賈巨懶散的坐在主位上,漫不經心的聽著手下軍官彙報著軍中發現的問題。兩個心腹副校就在旁邊竊竊私語,一點也不把軍議當回事。其餘兩個旅帥手下的隊官,正因為軍帳外幾個軍妓的歸屬和糧草分配問題互相問候家人。張龍倒是揮舞著手中的摺扇,擺出一副高風亮節的姿態作著壁上觀。
聽著軍官們不堪入耳的互相辱罵愈演愈烈,還想要上演全武行。賈巨皺皺眉有些不悅的敲了敲桌案,衝著他們揮了揮手。身邊的衛兵立刻上前大聲呵斥“肅靜!!”
看著那幾個軍官依舊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賈巨不耐煩的呵斥了幾句。下令糧草平均分配,軍帳外的幾個軍妓則是全給殺了。
“為了幾個女人就在這裡猶如潑婦一般罵街,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張龍留下,你們這群丘八都給我滾出去。”賈巨破口大罵道。
幾個軍官悻悻然的拱手退下,張龍則是收起笑容,身體站的筆直。
賈巨又揮退了幾個衛兵,這才開口“元才,你知道我留你下來有什麼事嗎?”
張龍想了想,手指往上指了指說道“都帥可是為了上面的事煩心?”
“不錯,元才聰慧。就是為了武郎將和費司馬不合的事情。武郎將躲到城裡,對軍中的事一概不理。費司馬這兩天不止一次的暗示我,希望我以他馬首是瞻。還說什麼,現在不過去到時候再過去可就晚了。你來說說,他說這話到底什麼意思?難不成武威軍要換將了?”賈巨非常惆悵。
“左右也不過就是威逼利誘罷了,姓費的也就會這兩下子了。”張龍有些不屑。
“你的意思是,向武郎將那邊靠攏?”賈巨猶疑道。
“都帥,站哪一邊都行,站中間絕對不行。而且要站就要儘快,不然最後誰笑到了最後,您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張龍收起摺扇,在手裡拍打著。
“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可是……我又實在是下不定這個決心。你來分析分析,這兩位誰贏的面大。”賈巨扯開衣領,似乎是有些燥熱。
張龍低頭拱手道“將貳不和,早晚都會火拼。您本來就是武郎將的老兄弟,一同升上來的。就算到了姓費的那邊,他就能拿您當心腹不成?恰恰相反,您現在的遊移不定,還可能會讓武郎將對您心生猜忌。”
見到賈巨還是猶豫不決,張龍又說道“再者說,營中的軍官大部分都是武郎將提拔起來的。就算您靠過去,也不是肯定贏。都帥。校尉要早做決斷啊,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賈巨沉吟半晌,冒出一句“嗯,你說的有些道理。我再想想,你先去吧。”
“…是,卑職告退。”張龍緩緩退出了營帳。
等到走遠,張龍低頭吐了一口濃痰。咬著牙罵道“呸,廢物,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裡猶豫。好像前軍你能掌握似的,憑什麼,就憑你那兩個草包兄弟?你想死,自己去死,別他孃的拉上我。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到了下面你可別怪我。”
………
武威三營九旅,每營一千二百戰兵,一千二輔兵。
軍議前一天,武龍早早的來到了中軍營盤楊玄的區域內。此時的楊玄常生和一個心腹旅帥楊誠正在商量著明天軍議行動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