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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憐的母親尚且在世,我倒是可以大發善心,成全你們母女團聚。”說罷,楊玄嘴角微揚,流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原來,自從費蓴的母親被華風帶回後,次日便慘遭其毒手,被無情地丟進了妓院之中。從此以後,在那裡成了一個任人踐踏、受盡凌辱的玩物,只要付出些許錢財,任何人皆可和她共度良宵。
此刻的費蓴不敢與楊玄對視,她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常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獲得些許慰藉和勇氣。
“哈哈哈,大哥,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好好喝酒了。大哥,你還記得在上谷城時,和我爭吵的小六嗎?”常生轉移話題道。
楊玄無心與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過多糾纏,便順坡下驢道:“自然記得,那小子陰險狠毒。當時為了保命,他親手殺了公孫主事。阿生,你為何突然提及他?”
“大哥,你定然想不到,他如今也在我軍之中。在建威營,任前軍營左虞侯。”常生談起此事,又恢復本性,嘴碎起來。楊玄聽他滔滔不絕,最後又提及武龍對楊玄的器重。因武龍將扶威營交與楊玄,足見楊玄在武龍心中的分量。楊玄對此說法不置可否。
男人酒後的交談,往往離不開女人,兩人心照不宣的相視而笑。
楊玄懷中的清,半身衣物已被放至腰間。“清兒,來,為老爺我吹奏一曲,提提精神。”說罷,楊玄提起罩袍,清心領神會的俯下身。楊玄臉上流露出愉悅的神情,嘴中暢快的直哼哼,就這他還不忘指使明去扯常生的衣衫,“哈哈哈哈,阿生,你怎還如此害羞……”
常生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費蓴,擠出一絲苦笑,也不再拘束自己。
“清兒,如何啊?”楊玄不忘調戲桌下的清。
也許是習慣了楊玄的各種喜好,她一點也不害羞“老爺,您怎麼不去問明妹妹呢?”
楊玄嬉笑著,拿起桌上的銀製酒壺,捏住清的下巴,將酒朝她臉上傾倒,悶聲笑道:“哈哈哈哈,好清兒,這是老爺賞你的。”
楊玄正沉醉於這種快感中,眼神迷離間,不經意間瞥見了費蓴那張嬌俏可愛卻毫無表情的臉。不知為何,沒來由的心裡冒出一股邪火。
楊玄指著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過來!”
費蓴聽到後,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低著頭,動作生硬地走到楊玄面前。
“脫了!”楊玄夾了一筷子鹿肉,頭也不抬的命令道。
費蓴遲疑了一下,一言不發的開始解腰間的束帶。
常生這時趕緊推開明,扯著腰帶起身來到楊玄桌案前跪下“大哥,您要哪個女人都可以,這個女人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和我說不行?”楊玄有些詫異。
常生囁嚅著解釋道“不,她不一樣。我愛她,我要娶她。”
費蓴放在腰帶上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然後繼續自己手中的動作,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
明媒正娶為正妻,常生說的是娶,不是納。楊玄差點沒被他說的話噎死,他抓起酒杯一飲而盡。楊玄的臉頰因為咳嗽變的通紅,他扯開自己的衣領才順過氣來。
常生竟然想娶一個被自己殺掉全家的女人,他難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別說他同不同意,這事情要是被武龍知道,他會怎麼看自己。
看著費蓴並不停歇的動作,楊玄若有所思,卻並不制止:真是拙劣的挑撥離間。
楊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著常生,像是第一天認識他一樣“你是在通知我,還是徵求我的意見。”
不待常生開口,楊玄一把把桌案上的酒菜掃到一邊。
緊接著揪住身下清的脖子,一下將她摁到了桌案上,捏著清的頭對著常生咆哮道“你看這個女人,她現在對我俯首帖耳。可是你覺得她恨不恨我,如果她有機會殺我,你猜她會不會動手?怎麼,你手上沒有沾她家人的血?”
常生扭過頭看著費蓴那張清麗的面龐,她的臉龐此刻因恐懼而略顯扭曲,沾滿淚水。他又望向光著腚、怒髮衝冠的楊玄。常生整個人趴在地上,將頭伏低沉默不語。
帳外,早已接管了軍帳附近保衛工作的楊玄親衛。聽到帳內傳出的聲響之後,楊波率領眾親衛衝了進來。
楊波進入帳內看到這一幕,先示意眾人把刀放下,然後到帳外的吩咐下屬嚴陣以待。
帳內的親衛雖放下了刀,但並未入鞘,等待著楊玄的命令。
常生不明緣由,為何自己會講出這樣的話:“我這是在做什麼?我跟隨大哥是為了出人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