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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的氧化程度嚴重,最起碼也是半年前痕跡。”
“屋記憶體在固定在地面的鎖鏈,上方同樣存在血跡。”
“檢測顯示屋內痕跡出於起碼6個人,種族皆為魯珀,4男2女,有一名是礦石病感染者,不過根據收集的血跡,當時只是處於初期。”
一個訊息,就叫來了附近的一支有相關方面技術的小隊,雖然並不清楚為什麼他們拿著鏟子揹著包,但高效負責的態度還是讓瑪恩納一群人放下心來。
“這裡大概是一個一年前廢棄的處刑室,用於虐待處理一些人。”
“瑪恩納先生不必在意,附近不止存在一個這樣的地方,只是這裡完整許多。”
“還有需要幫忙的嗎,瑪恩納先生。”
“魯珀……會不會跟西北方那處大宅有關。”
聽瑪恩納的假設後,對面三人沉思起來,然後拿起一個本子和終端記錄起什麼。
半晌,三人似乎終於商量出一個結果,向瑪恩納一群人致意。
“我們先走了,瑪恩納先生。”
“下次需要幫助可以隨時找我們。”
“聯絡方式已經發到您的終端。”
還沒說完就見對面三人快速消失,跟來時一樣。
……
終究還是沒有進小屋休息,在附近紮了營。
四個孩子對於這種事似乎並沒有太大的恐懼,不如說……甚至有些探究欲。
她們那認真的探討的模樣,時不時還準備去附近探查的態度讓本來有些不安的心放緩很多。
是啊,這些孩子雖然出處不同,但她們的童年終究是從貧民窟里長大的,哪怕照顧她們的是好人,但經歷的事也不會是因為一個人的保護就安全成長。
太多的這樣事幾乎讓她們見的麻木,對比起來我倒成了個溫室裡的花朵了。
“瑪恩納先生,你說如果,這間屋子是那所大宅的魯珀做的,為什麼。”(遠)
“不清楚。”
這種事不是簡單就能思考出的,畢竟也沒跟對方交流過。
目前知道的資訊也就是,這裡存在血跡,但那些人有沒有死去還是個未知數,屋子留在這沒有再次使用也是個疑問。
附近不止一間這樣的屋子,大多損壞嚴重,而且聽那支小隊的語氣,其他地方也存在這樣的痕跡,他們判定成處刑屋應該也有佐證的地方。
如果真是處刑屋,處刑的又是誰,為什麼要為了處刑做出這些屋子,處刑完後的屍體在哪,為什麼不處理這些木屋。
問題太多了。
“不好說,如果是按敘拉古那邊的黑幫習性的話,批次處刑的或者是敵對幫派,或者是叛徒,或者是與首領對抗的勢力。”
(瑪恩納撿起一根樹枝,不自主的邊想邊寫。)
“而終端上的資訊說明了附近只有這一支似乎可以說的上幫派的魯珀,敵對勢力可以暫時剔除,那就確定是他們內部的人,沒有屍體但根據血液痕跡來看,大機率是刀刃之類造成的傷,而且是小型刀刃,不然不會那麼集中,還有滴下的大灘小範圍血痕”
(頓了頓,瑪恩納突然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四個小腦袋湊過頭看著瑪恩納在地上畫著的名詞,血跡圖,武器。)
“早點吃完睡覺吧。”
:()瑪恩納的婚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