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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陽從峽谷縫隙間撒下虹芒,微微曬暖這略顯清冷的初春,清新的草香和淡淡的露水凝成這初春的意。
看著龐物熟練的找到隔絕地面的生活環境,索娜有些認真的看著這位冒險三十年的老冒險家要掏出什麼厲害的冒險技能,然後見他掏出一臺全自動隔溫防風太陽能爐。
拿出了個水壺,便攜罐頭……
索娜眼神卡在了空中,然後嘆了口氣。
“也是,既然有更方便的選擇誰又非要荒野求生。”索娜心裡如是想。
看著包裡從閒下來開始就搗鼓的一些裝置。
鑽木取火裝置,打火石,用石頭打成的小石斧。
初春的陽光逐漸照在她的臉上,有些熟悉,有些懷念。
為什麼要去成為騎士呢,索娜還記得。
那是最後的親人離她遠去的時候,她終究淪落到感染者聚集地。
那裡沒有想象的那麼骯髒,也沒那麼幹淨,索娜沒有帶什麼,所以也沒爭得太多吸引力。
對於體型本就比較嬌小的扎拉克來說,索娜那時候於情於理都提供不了什麼價值,只有幾個比較善良的老人接濟她。
一個小小的孩子,失去了家人,失去了親人,失去了朋友,獨自一人,默默的蜷縮在角落。
她在想什麼沒人知道,但她的情感其實是個人就能感覺到。
孩子自然不傻,能知道很多,但孩子又哪有那麼複雜,疼就是疼,難受就是難受,只是當她徹底發現哭泣換不了一個擁抱一句安慰,只剩身旁人不耐煩時,她的眼淚就只能成為那屬於那也許會再存在的關心她的人的寶藏了。
那依舊是一天,她靜靜的蹲在角落,感受到一陣溫熱。
她不太敢抬起頭,但卻感受到一陣溫暖。
“那個……你好……”
那是個似乎從語言中就透露一種光亮的存在。
索娜靜靜的看著她,最後她對著索娜笑了一笑。
“地上挺涼的,去找一個適合住的地方吧。”
然後她就離開了。
那是剛準備開始作為騎士的瑪嘉烈,其實那時候她也算不上什麼大人。
誰又生下來就要成為什麼了不起的人呢?
瑪嘉烈也有很久沒法想象自己會成為耀騎士,會成為臨光,索娜在那時也沒想過自己會成為大騎士領感染者的庇護者。
有時候其實索娜對自己騎士的身份有些心虛的~雖然她以耀騎士為偶像,但其實也有那時候她跟格蕾納蒂窮的揭不開鍋的緣故。
畢竟雖然那時候感染者已經有了一定量的參賽資格,和對
放到電影裡就是那種。
(拉下銀幕)
旁白:大騎士領的廢棄房屋邊,兩個嬌小的影子蹲在那,路上行人見到她們有些躲避。
格蕾納蒂深吸一口嘴中的棍狀小枝,然後拿出棒棒糖,吐出入冬的寒氣。
格蕾納蒂:索……(看臺詞)大姐,這是最後一根了,再不想點辦法明天兄弟就揭不開鍋了,你知道兄弟我上有老上有老的。
索娜:你小子,最近風頭緊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這貴族少爺(噗嗤)(話外音,演員不要笑場!繼續)坑蒙你不會,拐騙你又做不好,你還揭不開鍋,我家幾十口子等著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格蕾納蒂:(咱倆不就住上下鋪嗎(小聲))大哥你這話說的,人往高處,總得幹票大的。
索娜:大的?你想多大,出門左拐大騎士領銀行在那,左邊是板磚,後面有個扳手,咱倆走?
格蕾納蒂:(湊近)聽說騎士競技最近對感染者開放一些權利了,咱倆去看看?
索娜:看看?
格蕾納蒂:看看。
索娜:看!
然後二人拿走了全村最好的劍,然後村尾屠戶找了大半夜。
其實她們能成為騎士也多虧臨光。
從作為騎士開始,瑪嘉烈得到的錢除了交給瑪恩納一部分外,其它的都用來接濟這個她知道的感染者營地。
雖然因為她的道德潔癖,她不願意接受那些雜七雜八的贊助和資助,不然她給感染者的棚原地改成卡西米爾最大最奢華的度假勝地都不是問題。
但那筆幫助也確實讓這群感染者意識到,他們有機會做點什麼。
成為騎士的自然不止索娜和格蕾納蒂二人,但熬過那麼多事情最後真的走上場的也確實只有她們以及後來加入的艾沃娜和查絲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