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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把事情想的太簡單,認為只要去怎麼做,就會有一種預想之中的答案,哪怕偏離,也有辦法修改,可事實並不是那樣。現在看來很多事怎麼做自然可以選擇,但答案從不是自己所給的,不管資本還是騎士,存在制度的那天開始,得到的答案只可能是別人的一種施捨。”
……
“去做一些事自然是對的,如果某一天真的什麼都不想去改變那也只是成了註定消散的一份子。”
……
“很多時候我不想說話,我在想過去五年裡我經歷過什麼,見到過什麼。
我記不住,哪怕只有五年,哪怕我從記事開始已經快30年。可我連五年的記憶都整理不好,我說的話連這五年的一葉遮目的見解都無法包含,那又如何讓它在說出後有什麼意義。
它沒意義,只是一堆廢話,沒法改變臨光家,沒法幫助瑪嘉烈和瑪麗婭甚至是佐菲亞,甚至沒法保護她們,她們想做一些事的時候我應該給她們應有的保護。
可我該知道,從她們想做一些事開始,走上了一個新的環境開始,她們就註定成了別人的刀俎和魚肉。
但那應該代表我應該把她們就牢牢的保護在身邊讓她們就一直在我的眼中生活每一天嗎。
那不可能,畢竟父兄似乎也從沒攔住過我,呵呵。”
“可就該這樣嗎,看著她們註定的被別人利用,可能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去縱身一躍到那深不見底的懸崖。”
“……”
…………(旁白視角)
清晨的陽光從窗邊照在凌亂的書房裡。
男人從老舊的沙發上坐起,如往常一樣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漱。
走在走廊上,一陣輕微的踩在木板上的聲音從走廊的另一邊傳來,男人並沒有看去,畢竟這間龐大的房子現在沒有第三個人住在這。
洗漱整理後,走到客廳,一份還有熱氣的早飯擺在桌子上,男人走進廚房,擦了擦洗完放在櫃子的兩個盤子一個杯子,確保乾淨後好好擺放了回去,擰了擰還在嘀嗒的水龍頭,走向客廳,開始吃那份早飯。
一如既往的溏心蛋三明治,巧克力醬華夫餅。
“……糖分有點多,最近是運動量比較大嗎。”
……(瑪恩納視角)
瑪嘉烈走後發生了許多事,對她有害的事在逐漸處理後也漸漸平息下來。
黑騎士走後的新一代騎士競技冠軍就是一名感染者在整個卡西米爾鬧的沸沸揚揚,瑪麗婭和我也被許多人申請檢查有沒有礦石病。
但這種事哪怕做了也是沒什麼大用,泰拉大陸多年對礦石病患者的仇恨的精耕細作總會作用到每個人身上。
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都挺困惑為什麼是這個理由,不止私底下組織追蹤瑪嘉烈的團隊就有三個以上,他們並沒有實力真的去暗殺,只是跟蹤獲得情報或是用來報道或是用來賣給別的有心之人。
但瑪嘉烈並不是讓人不放心的人,這幾個團隊直到拔除,對比他們的情報就發現從離開卡西米爾後他們就失去了對她的全部資訊。
有說她去了伊比利亞去尋找最後的騎士的傳說,有說她去了烏薩斯,尋找雪原的感染者游擊隊,有說她去了卡茲戴爾準備去那裡領導起一支薩卡茲軍隊。
充滿了城市人群對外界的奇思幻想。
一個個也要被關個幾年。
雖然按理來說他們做的事也只是寫小說罷了,但有些事想去怎麼做比實際做了什麼要重要的多。
太多。
瑪嘉烈走的那天開始,瑪麗婭似乎就在嘗試學著做一個大人。
每天自己做飯,遇到事情自己忍耐,遇到攻擊瑪嘉烈的事情時就格外憤怒,經常被人追著打。
(不用急著擔心,猜猜瑪恩納怎麼知道這些事的_(:3」∠)_)
似乎一直在努力學著瑪嘉烈,但對比瑪嘉烈她少了太多一往無前的堅韌,雖然並不軟弱,但她卻太容易猶豫,比瑪嘉烈更像一個孩子。
猶豫並不見得是一件壞事,但也從不是件好事。
……她們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做什麼。
可許多人許多事並不希望她們知道那些。
社會的目的從不是讓每個人都能去做想做的事,而是讓每個人做對社會有利的事。
但每個人都生活在社會,吃著這個制度怪物給予的恩賜,再竭盡所能供養它,被它創造的沙庭遮蔽眼睛。
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