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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些什麼,又好像在喊著什麼。
在那以後因為對感染者的爭吵,離開的兩個人。
……
那就像個幼稚的孩子用積木堆砌一個堡壘,想去保護所有人,卻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得。
在回到家之前,我卻也總感覺只要去做總是沒錯的,現在只是開始,總是能做到的。
直到因為兄嫂和父母失蹤,回到那個什麼都不剩的家裡,抱起那兩個孩子。
這些東西才終於沖塌了那個積木的堡壘。
那以後的不管什麼事,幾乎都少不了太多的利益,太多的糾纏。
,!
家人的失蹤也好,騎士競技也好,無胄盟的刺殺也好,甚至孩子之間的討論也好,事情裡的每個人都在追逐著一種利益,銀槍天馬追逐著他們認為的“好”,騎士協會在銀槍天馬與商業聯合會之間反覆橫跳為自身利益兩面三刀,但面對普通人也就只有刀,商業聯合會瘋狂的擴張,統籌資本,成了卡西米爾的血管與脈絡,普通人,商人,記者,律師。
每個人都逃不出逐利的迴圈。
瑪嘉烈最後好像贏了,但她的熱度也只是給卡西米爾燒柴添火,逐利的本質是不可能因為一兩個,一兩百個,一兩千個,幾萬個高尚的人就會改變。
而“高尚”也只是為了追求高尚的社會。
那社會依舊逐利,依舊脫離不了階層,因為只要每個人沒法只掌握自己的一切,那就不可能逃離壓榨與逐利。
每個人都會說一句“一千個人裡有一千個神。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這世界沒有神,沒有上帝。每個人都是逐利的,這社會才那麼噁心。”
但說出這些所謂的高尚的話也只是為了凸現自己明智,無法置身其中,說的再是真理也成了笑話。
於是終究頹廢下來。
那個積木搭成的城堡消失在了沙灘上,什麼都不剩。
………
飛行器停在那片熟悉的田地不遠處,黑衣女人站在山崖上,風從山峰吹過,鼓起那身遮掩她的斗篷。
卻不知為何遮掩她面容的帽兜始終沒有飛起。
“瑪恩納先生,要一起去看看嗎?”
轉過身去,阿琳娜小姐已經換了一雙適合走在山崖上的靴子,把外套綁在比較容易劃破的裙子上,蓋住一部分。
“什麼?”
“那座奇怪的建築,瑪恩納先生在飛行器上時似乎就很在意呀~”
“……”
“一起去吧~瑪恩納先生。”
轉身看向黑衣女人,卻發現剛剛她在的地方已經沒了蹤影。
而身邊也多了一絲維和,那飛行器的影子不見了。
“木歺小姐讓我們先在這休息,等下來接我們。”
似乎是感覺驚訝,阿琳娜小姐也驚奇的看著剛剛還在身後的飛行器。
:()瑪恩納的婚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