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 Hp虛空之外

第286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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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個世界太小，只能容得下一位神明。

&esp;&esp;他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壓下所有雜念。挪威手握武器乃至科技秘辛，將來必是相爭之地。

&esp;&esp;當年為了理想，為了更偉大的利益，他們一路披荊斬棘，硬生生用鮮血、生命堆砌出如今挪威地底的輝煌。

&esp;&esp;他沒有做錯選擇的資本。

&esp;&esp;阿維德斯的心思不在他們考慮範圍之內，更不會在這種細枝末節上同他計較。極怒之下慕羽仍舊笑吟吟地望向湯姆裡德爾，似乎這封信僅僅只是普通的下午茶邀請一般。

&esp;&esp;她不見驚慌心虛，更沒有解釋的意願。她太坦然了，坦然到湯姆裡德爾能夠在她眼瞳中清晰看見自己的倒影。

&esp;&esp;他不該對上這樣的視線。慕羽的眼睛永遠澄澈明亮。清澈見底的湖水之下往往滿是泥垢，悄無聲息地吸納他所有疑慮忌憚。

&esp;&esp;掌心尚且還殘留有她的餘溫。

&esp;&esp;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離慕羽遠了一些，仿若這樣便能抵擋什麼誘惑似的，又在遠離後不甘心地又重新靠近了幾寸，我們在北歐投入了重金，不是為了打造出一個巨型篩子。守好你的本分。

&esp;&esp;有一刻阿維德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預料出了無數種可能，將種種周旋退路全都盤算好了，反覆估量如若兩邊同時逼迫他站隊又該如何抉擇，卻根本沒想到竟然平靜得如此詭異。

&esp;&esp;至少現在他們沒有內訌的傾向，兩虎相爭那一天至少看起來仍然遙遠，這於他而言便足夠了。其餘的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一句守好本分既是警示，同樣亦是暫時的安定劑。

&esp;&esp;他這才感覺整幅身軀切切實實踩在了堅硬的地磚上。

&esp;&esp;身體上的動作遠快過思維。他深深鞠躬，表達出絕對的恭敬順從：是，再沒有下次。

&esp;&esp;不需再多說他就意識到這裡再不需要外人的存在，或許今晚貿然求見便已經犯了忌諱。

&esp;&esp;他小心翼翼從正廳退出來，又輕和地開啟門再掩上，全程行雲流水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好像退出去的僅僅只是一縷微不足道的細沙。

&esp;&esp;颳了大半個晚上狂風也不見停歇，不論如何摧殘窗外施了魔法的彼岸花都不見凋零，反而在風雨中顯盡了風姿。

&esp;&esp;等他走了慕羽才任由笑聲溢位，起先還有些剋制，到之後越來越響亮。她笑得全無顧忌，卻不能給房子增色多少。明明是在放聲大笑，卻比哀哭還要瘮人。

&esp;&esp;也不知她是在嗤笑阿維德斯的杞人憂天，還是單純地在宣洩對鄧布利多的怒火。

&esp;&esp;湯姆裡德爾任由她笑著，不加阻止，也不去質詢她用了什麼手段。他略垂下頭，輕撫著納吉尼，不願直視她。

&esp;&esp;她的笑聲是能感染人的，有時甚至比高深的咒語還要可怕。

&esp;&esp;慕羽卻沒給他這樣的機會，笑夠了之後重新坐回他懷裡，使他不得不望向自己：看著我，瘋子。

&esp;&esp;他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自上而下地撫摸著她。這一次不同於之前的急切，指尖在每一處停留得格外久。他一路劃過，不管怎樣探尋懷中的軀體似乎都難以滿足蓬勃生長的渴望。

&esp;&esp;先前的衝動荒唐還是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痕跡，美玉落瑕，還是由他親自烙下。詭譎的自豪與成就驅使著他在每一點瑕疵前停留，瘋狂挖取著那一瞬將這塊美玉緊握於手心的回憶。

&esp;&esp;她的打扮素來簡潔不添任何花哨，這也顯得腰間懸掛的玉佩格外咯人。長年累月佩戴把玩，玉佩沾染了體溫，被養得極好。溫潤的質地卻像是對他無情的嘲諷，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這塊角落中全是鄧布利多的法寶。

&esp;&esp;愛，骯髒，無用，卑微。慕羽卻仍然任其在心中佔據一個小小的角落，從不肯捨棄。每每想到這他總是難以呼吸，洶湧而上的無力暴怒遠超在阿爾巴尼亞任何一個無法閤眼的日子。

&esp;&esp;他想將玉佩從她身上摘下，最好毀得一乾二淨，卻被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