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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如何?”
聶城:“遵元帥之令,一切安好。現在皇城、宰相府、帝都,都在我們的監控之下。”
天下獨步:“宰相府沒有什麼行動麼?”
聶城:“且有呢。但剛想折騰點動靜,就被咱們一一收拾了。”
天下獨步點點頭:“如此甚好。現在你陪我辦一件事。”
聶城:“元帥示下!”
天下獨步:“挑些精細人,同我去見太皇太后。記住,一定挑那些懂規矩的,斯文的,可別粗粗魯魯莽莽撞撞的,驚了太皇太后的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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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城面露難色:“元帥,這可不太好找。您知道的,我這些部下,一個個狼崽子似的,有仗打就高興,沒仗打就鬧情緒。讓他們斯文,比殺了他們還難。”
天下獨步:“誰說非得從你部隊裡挑了?去帥府文書、帳房那裡找點人不就好了。”
聶城:“那怎麼行?那些人的戰力太低,您的安全保護……”
天下獨步哈哈大笑:“我要什麼保護?不過是做做樣子,幫我打打下手罷了。”
聶城按著天下獨步的吩咐,挑選了一批斯文軍士,隨他進宮。
一行來到祥寧宮,天下獨步讓內侍通報,不一會兒,裡面傳來一個蒼老、祥和又有些激動的聲音:“小步子嗎?快點進來,讓奶奶看看!”
天下獨步何等勇壯豪邁,聽到這聲音,竟不禁潸然淚下,快步跑了進去。隨從們不敢放肆,小步加速跟上。
入得宮內,便見正面龍座之上,坐著一個百餘歲的老太太,這便是太皇太后了。她是聖天縱和聖昭明的奶奶。
她雙目早盲,一對眼睛閉著,但藉助皇家魔法技術,為她做了一雙魔法目,浮游在她身邊,幫她看東西。
天下獨步急忙行禮,喊了聲:“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顫巍巍的伸出手,“小步子,還理會這些俗套做什麼?快過來,讓奶奶看看。”天下獨步大步流星,走到太皇太后身前,斜籤坐著。
在聖鷹面前時他彷彿一個慈父,在太皇太后面前卻像個孩子。他自少年時遇著武烈皇帝聖天縱,兩人有若兄弟,出入不離,太皇太后也早把他視作自己的親孫子。
天下獨步平日裡公務極其繁忙,無法來看太皇太后,只有新年時一次皇家聚會里,得以來皇宮給她老人家請個安,聖天縱死後,整個國家的擔子都壓在他身上,這幾年要麼領兵在外,要麼處理突發事件,已經三年沒有見過她了。
太皇太后百餘歲高齡,不知哪天就駕鶴西去,天下獨步深自掛念。眼下終於有機會得見,百感交集。
兩人聊了好久,不知不覺快到晌午,太皇太后命安排飯食;祥寧宮的幾個侍女承命,駕雲而出去作準備。
太皇太后輕撫著天下獨步的頭,嘆口氣:“你倒還是像往常那樣結實,但總也精瘦了些。唉,天下的事情,永也做不完的,你得抽些空,多歇歇。”
天下獨步握著太皇太后的手:“我也知道,可哪敢呢。尤其現在,又到了最要緊的關口。”
太皇太后:“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來,跟奶奶說!雖然奶奶老了,眼也瞎了,可只要這把老骨頭還在,想來這天下間的事,也總可以做些的。”
天下獨步:“正有些事,要跟您老人家議定。”他湊上前去,在太皇太后耳邊講述。說話的同時,他手畫個圓,使個靜音法術,一個圈子罩住了兩人,外人聽不到半點聲音。
聶城知道事關重大,也提防有什麼意外,運力提刀,護衛在側。
天下獨步向太皇太后說明完畢,太皇太后難得的面露驚色,問天下獨步:“小步子,你當真打算要這麼辦了嗎?”
天下獨步點了點頭。
太皇太后:“如果這樣,你可是要擔極大的干係,風險太大了。”
天下獨步:“現在帝國雖表面強盛,但內部形勢錯綜複雜,稍有不慎,就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地。此時如果不當機立斷,帝國數代人的心血,可能就毀於一旦。”
太皇太后把柺杖猛一錘地:“既然你決定了,那就這麼辦吧。放心,奶奶永遠站在你這邊,有什麼事,咱們祖孫一起承擔便是!”
從祥寧宮用完飯,又陪太皇太后說了會話,天下獨步帶著人出來。回到帥府,他把仙鶴、清明、飛猿、千里目,和猛大將、海玫瑰在京城的執事將軍一併叫來,做了一番安排。
安排已定,摒退眾人,天下獨步把聖鷹叫了過來。
:()聖鷹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