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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問情訣,小弟實在不敢練。”破曉有自知之明,百花體香自己大不了敬而遠之,若是練了問情訣,只怕就真離不開小娘皮了,如何對得起自己對無邪的一片真情?
“哼,你想練,姐姐還不稀罕呢。”林清兒瞪了他一眼,拿起一個靈果狠狠咬了幾口,好像在咬某人似的。
破曉在心中嘀咕,老話說得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
但他再遠還能遠哪去?龍蝨殘屍是他的食物,每日必吃,也不能攆林清兒,畢竟這地盤是她的。
到最後,破曉將石窩挪到了另一側,跟林清兒隔龍蝨而棲,但問題卻並不能解決,反而愈演愈烈。
這日“晚上”入睡,他在睡夢中燥熱難耐,輾轉反側。
其實丹墓中不冷不熱,氣溫適宜,而且每隔一段時間便有魃丹、妖丹從天而降,帶來外界的新鮮空氣,不過在龍蝨的周圍,不知是否萬年食人樹被破壞了的緣故,上空一直很安靜,這也讓兩人一獸可以睡個安穩覺。
但今夜破曉註定睡不安穩,雖然隔著龍蝨小山般的屍體,但小娘皮的百花體香卻總是在他鼻間若隱若現,好不容易才睡著了,在夢中又夢見了無邪。
最近一段時間,破曉經常夢見無邪,不知是因為身在秘境,還是百花香的影響,或許二者兼而有之,總之,他和無邪在夢中不斷地重逢,初時只是談心說笑,漸漸依偎相擁,直至卿卿我我,只差洞房花燭了。
破曉明知是夢,卻還是很享受夢境中發生的事,即便每次醒來都茫然若失。
而今夜,當他突然醒來,豁然發現自己居然站在林清兒的石窩之外,雖然眼前一團黑暗,但那濃郁的百花體香和近在咫尺的輕柔呼吸,讓他可以確定自己居然夢遊了。
回想夢中的情形,他和無邪正在……不由一陣面紅心跳。
或許他的心跳聲太急促了,黑暗中忽然傳來林清兒被驚醒的嬌叱:“阿弟,是你嗎?為何突然摸過來,難道想意圖不軌?”
一道火光閃過,陪林清兒共眠的小白獺恰到好處地打了魃丹,發出“嚶嚶嚶”的壞笑聲,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小樣。
破曉頓時鬧個大紅臉,尷尬地解釋:“阿姐,我好像夢遊了……”
“夢遊?春夢吧?”林清兒嗤之以鼻,玉面嬌羞,我見猶憐,白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片雪白。
破曉哪敢再看,更被她一口說中,轉身就走:“反正信不信由你。”
到了白天,他想了想這樣下去不是個事,按林清兒的計時,還有三個月丹墓才能開啟,他估計自己熬不過去,這次只是站在小娘皮的石窩旁,下次不定會幹出啥出格之事。
當然,他可以睡覺時轉移到一個遠離龍蝨的地方,但又擔心小白獺跟林清兒太親密,被她套出自己的秘密,無論是幻果還是極品猴兒酒,一個是饕餮門上心之物,一個是元嬰大修也眼紅之物。
哪怕林清兒身份顯貴,在這樣人間絕跡的寶貝面前,也很難不心動。
所謂財帛動人心,破曉實在不想再考驗一下人性的卑劣了,只有守在林清兒和小白獺身邊,這樣才能放心。
是以,他主動來找林清兒,支開了小白獺,扭扭捏捏地問:“阿姐,我真的可以練問情訣?練了便不受你體香影響?”
“自然。”林清兒有點意外,也有點驚喜,“你不是不敢練嗎?”
破曉自己打自己臉,但也只有厚著臉皮解釋:“阿姐的百花體香太厲害了,小弟怕自己會失控,傷害到阿姐……”
這倒是實話,林清兒無法動用法力,無異凡人,而破曉則是凡人武力的巔峰了,他真要動粗,她只怕無還手之力。
林清兒輕哼一聲:“這便是你想練此訣的原因?”
破曉道貌岸然地點點頭:“只要能剋制百花體香,但練無妨。”
“那你……不怕對姐姐動情嗎?”林清兒的聲音忽然低下來。
“發乎情,止乎禮,總比做出禽獸之事好。”破曉坦言,他向來不看長遠,見步行步,先度過眼前難關再說。
林清兒語露毅然:“阿弟能說出此話,也不枉姐姐沒看錯你。那我便將口訣背誦於你……”
“等等……”破曉沒想到小娘皮如此乾脆,當日還說問情訣相當於她的嫁妝,沒有等價值的聘禮休想得到,他本有預案,若是她提出交換條件,自己可以讓小白獺吐出一顆幻果。
當然,他會解釋說小白獺在秘境中單獨遊蕩時,機緣巧合得了此寶,他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