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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老夏,你可是好久沒來了,如果我沒記錯,上次見面,還是端午節吧?”
“執政官不在,所有事情都壓在我身上,根本脫不開身。”
夏從文顯得很隨意。
畢竟兩人是幾十年的老搭檔了。
“呵呵,外界都在盛傳你是影子執政官,看來此言不虛啊!”
紀樟秋半真半假道。
夏從文攤了攤雙手:“老夥計,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要說影子執政官,那也應該是範院長才對,我算哪門子影子執政官,您太高看我了。”
“怎麼?你們那位是不是對現狀不滿了?”紀樟秋隨口試探道。
“那倒沒有。”夏從文搖搖頭,“我也不瞞您,特勤局的事是我提議的,執政官反倒是怕引起誤會,一直猶豫不決。”
“是嗎?”
紀樟秋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副“你猜我相不相信”的表情。
夏從文沒有多做解釋,立馬換了一個話題:“我剛剛在門口看到了範院長的汽車,他是不是過來告狀的?”
“怎麼?你們雙方鬧矛盾了?”
“沒有、沒有,我主要是怕範院長受了小人矇蔽,幹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
夏從文連連搖頭。
紀樟秋幫老友倒了一杯茶,隨口詢問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特勤局的陸局長不是請辭了嗎?執政官有意讓海軍一號的現任艦長李威霆接班,只是海軍部那邊不願意放人,因此想請您幫忙打個招呼。”
夏從文回答道。
其實,所謂的“海軍部不放人”,只是一個藉口,主要目的還是想借機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免得尷尬。
紀樟秋毫不猶豫道:“行,我等下就幫你們打個電話問問,不過我一個退休人員,海軍那邊不一定願意聽我的。”
“老夥計,你別開玩笑了。”
夏從文似笑非笑道。
“這可說不定,聽說張昊跟海軍部走得很近,再說了,人走茶涼那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紀樟秋小小地表達了不滿。
夏從文趕忙解釋道:“您誤會了,執政官絕對沒有染指軍權的想法,之所以選擇李威霆,那是因為……”
“你不用解釋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件事都跟我沒關係,況且執政官本來就是三軍統帥,沒什麼好避諱的。”
紀樟秋隨口敷衍道。
夏從文抿了抿嘴唇,心中不免有些糾結,看來軍權就是老傢伙的底線,以後需要注意了,免得引起誤會。
紀樟秋這邊打完了一巴掌,接下來需要再給一顆棗安慰一下,於是將延長任期的事說了一遍。
夏從文精神一振:“這是真的?”
“當然,世事艱難,人心渙散,為了應對日益嚴峻的生存危機,為了保持政策的延續性,延長任期非常有必要。
別的不說,925工程是咱們的最後底牌,無論如何都不能中斷,我怕換一個人上臺,會出現變數。”
紀樟秋耐著性子解釋道。
夏從文詫異道:“我有些不明白,老夥計你既然由此想法,那去年幹嘛要退下了,何必多此一舉?”
“唉,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你既然問了,那我就不瞞你了。”紀樟秋停頓了片刻,隨即緩緩說道:“我在三年前就患上了淋巴癌,雖然發現得早,死不了人,但繼續工作肯定是不行了。”
“什麼?嚴不嚴重?”
夏從文連忙關心道。
“去年剛做的手術,差不多快痊癒了,應該還能再撐個十來年。”
“難怪你去年有一段時間沒露面,我還以為你是在故意避嫌呢?沒想到……”夏從文煥然大悟道。
同時,他心裡不禁有些後悔,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鼓動執政官奪權,畢竟沒人會向一位“癌症患者”效忠。
“樹倒猢猻散”才是最正常的結果。
紀樟秋隨手摸了摸自己的滿頭白髮,忍不住感慨道:“我現在這副樣子,你也看到了,如果還想多活兩年,那就只能退下來了。”
“其實退下來也好,您平時也太拼了,身體遲早要垮。”
夏從文緊跟著附和道。
“說得也是,不過張昊和範禎祥他們兩個還年輕,再幹十年肯定沒問題。”
紀樟秋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羨慕。
當初選擇接班人時,他特地挑了兩位年輕的候選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