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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昊天笑完,又想起蕭升如此盡心盡責,自己卻貪圖享樂,沉迷於釣魚逗鳥,心中也是有些愧疚。
當下打定主意,讓蕭升回府休息後,換了一身樸素道袍往兜率宮而去。
不說昊天與老君一番言說,蕭升離了朝會殿,未回道玄宮,按下雲頭往財部而去。
方下雲頭,只見曹寶身穿財神袍,腳蹬金錢履,全無半點氣質的斜坐在石椅之上。
搖了搖頭,蕭升快步走上前去問道:“曹寶,你這不當值,在這閒坐著做甚?”
“唰”的一聲曹寶自座位上跳了起來,看著多日不見的老友滿臉激動。
正欲攀談,卻見蕭升一身閒散道袍而自己官服緋袍心中當下有些不爽。
猛地一拍桌子,曹寶怒罵道:“好個蕭天君,忽悠著我來當著勞什子財神,自己生日縱情犬馬好不快活啊!
虧道爺剛才還為你設宴款待運送金石的二教仙人,端是欺之以方!”
蕭升趕忙安慰,既是端茶倒水,又是按摩錘膝,活生生的一個丫鬟形象。
沒有辦法,誰讓蕭升還想將凌霄寶殿營造現場交給曹寶,此時也是不得不伏低做小。
被如此伺候著,曹寶滿紅耳赤,再加上蕭升時不時來上一句“曹大爺舒服不”更是讓其坐立難安。
終究是麵皮比不過蕭升,曹寶苦笑著將蕭升的手拍開道:“倒不是埋怨蕭兄,只是近日二教前來押送金石,我每次都要設宴款待,這最近的瓊漿玉液可真是喝吐了!”
蕭升長嘆一聲,一股同命相連的苦悶油然而生,尋了個石凳坐下,苦笑道:“你卻是不知道啊!你光當你在天庭受苦了,殊不知我也難受啊。
一去半旬,在闡教飲酒五日,截教七日,除去趕路,皆是痛飲!與我一比曹兄喝的還是少了啊!”
曹寶也是有些感概,他也是知道蕭升在武夷山之時,除非興致起來小酌一杯,平日裡哪有飲酒作樂的習慣,如今被害的天天宿醉,也是難受。
望著漫天雲海,曹寶有些無奈道:“蕭兄,要不咱們回武夷山吧?即使碰到大劫靜頌黃庭便是。”
這段時間蕭升忙著遊走二教,財部的所有事務全都扔給了曹寶,倒是讓他實切感受到了為官做宰之苦。
再想起武夷山的悠閒歲月卻是再也呆不住了,當下就想拐著蕭升回武夷山。
明白曹寶想法,蕭升為二人沏上一杯清茶,看著杯中水紋,輕聲說到:“早和你說過了,至少等天庭不缺人手再說。
陛下對你我確實不薄啊!想一想你腰間的金錢劍吧,以後不要再說胡話了。”
曹寶面露難色,掙扎道:“要不我去把寶劍還給陛下吧。”
“你以為陛下送出去的東西還會收回去?到時候估計是讓你帶著劍離開,你捫心自問做得到嗎?”
曹寶頹然的坐在桌前,拿著上好的清茶怔怔出神。
蕭升見狀也是不忍,想了想還是說到:“知道你這幾天受累了,這樣吧,我最近碰到一個名叫周密的天兵也算機靈能幹,提拔他為你做個書吏協助你處理日常事務,這樣你也能輕鬆一點。”
曹寶自無不可,當即答應下來。
有了幫手,壓力一掃而空曹寶也是恢復了往日的不著調,與蕭升吐槽這幾日的見聞。
“蕭兄,你是不知道,那截教前來的道友呂嶽,羅宣二位恢宏大氣,說話做事光明磊落,端是道德真仙,與洪荒傳揚的人言獸行之輩相去甚遠。
而那燃燈副教主雖然說話如春風和煦,但不知怎的聊多了總讓人心生膽寒,與洪荒傳聞也不近相同。”
蕭升笑了笑,心想自己這老友確實有識人之能,短短一頓宴席便能將赴宴之人看的七七八八。
放下茶杯,蕭升語氣輕鬆道:“洪荒傳言多數有些不符也是正常,截教如此大教門下弟子人言獸行者有之,道德真仙者自然也是不缺。
還有那燃燈之所以名聲廣傳大概也是洪荒眾生敬畏其闡教副教主的身份,我與那燃燈有過交際,確實不是什麼有德之人。
原還想著提醒一下曹兄,如今看來倒是不必了,曹兄胸有成竹,倒是我多慮了。”
曹寶被恭維一頓,滿臉喜氣洋洋,整個人又有些飄飄然了,傲嬌道:“那可不是,若非曹某有這本事,怎敢第一次相見就對蕭兄坦誠相見?”
許是受了穿越者的影響,蕭升總感覺曹寶此言有些奇怪。
連忙轉移話題道:“既然曹兄知道深淺,我也就放心了,如今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