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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很快啟動，正是老傢伙說的市人民醫院。
“怎麼從緝毒科跑到偵查科了？”劉東嶽還是有一些好奇的，總不能不說話，不過有個手下就是好事，這樣他可以眯一口，也不擔心會被抓酒駕了。
他拿出了那個鐵皮長方酒壺，還真有點那西歐偵探的味道。
“想換一下。”
“老周的人，不錯，在警察局，沒有幾個是我佩服的，他為人正值，在他那邊，破過不少緝毒的案子，我服這個傢伙。”
韓躍很不是滋味，怎麼感覺被他佩服才算是光榮的，這傢伙是不是就喜歡吹牛，怎麼感覺有一些自以為是。
“怎麼，你好像有點不服氣。”劉東嶽多少還能夠感受出來的，他見過太多這種愣頭青了，本事沒有，卻一身菱角。
韓躍不想搭理他，繼續認真的開著他的車，沒錯，他就是有一些不服氣。
“是在緝毒科招惹到誰了嗎？”
“想多了，我不想幹跟毒品有關的案子。”
“臥底三年，那應該經歷過一些事情。”能在臥底裡面當三年，活著到現在，還是有點讓人佩服的，他以前也在緝毒科，後來年紀大了，才調回來，那緝毒科本來就是更加的刀光劍影。
當然，這還用你來說，韓躍並不是一個喜歡吹牛的，老是得讓別人覺得自己有些本事，這不是他的風格。
“我也幹過臥底，不過，我幹了五年。”瞧著愣頭青，一副得意的樣子，劉東嶽便有些忍不住，覺得應該說出來，好殺殺他的威風，要不然他還真的以為當了三年的臥底就很了不起了。
“你也當過臥底？”韓躍倒是好奇起來。
“我那時候更加的血雨腥風，而且是到境外當臥底的，主要是破獲國外通緝犯，一點錯誤也不能犯，要不然別人連你的屍體都找不著，所有的都靠你自己來判斷。”
好像說的只有他當臥底才是危險的，別人都不怎麼危險，韓躍冷笑。
“我知道你很不服氣，我回來那會也不服氣警察局的人，他們只需要等我想辦法拿到線索，然後破案就行，關於危險的事情，全部由臥底來背。他們在幕後，我們像是地下黨，要在犯罪者的面前活動，而且不能有任何的差錯，因為任何的疏忽，都可能暴露你的身份。他們會時時刻刻注意著你，有可能直接設定陷阱給你，所以和我同期的五個臥底，就只有我一個人還活著了。”劉東嶽咪了一口酒。
當即韓躍還是瞧了一眼對方。
“怎麼？不相信？”
韓躍繼續開他的車子。
“當然最危險的是臥底，死亡率高得嚇人，怎麼可能會服警察局那些只等著線索破大案子的人，可必須有人了幹這工作。”
這老傢伙還是說出了韓躍內心真實的想法，他確實就是有一些不服氣，那就是個永遠的無名英雄，即使有一天恢復了身份，也不能到處亂說，因為有可能給自己帶來危險，你知道情況就可以了。
“他們就等著你好不容易拿到的線索破大案、加薪、升職，可誰知道你在幕後做了多少有危險的事情，你可能會覺得很不公平。”老東西繼續牢騷著：“要是按破案的多少，這警察局沒有人比我多，但我現在還是個職員，連個科長都不算，就是這麼現實，你要幹就幹，如果你指望加薪、升職，那最好還是考慮幹別的，而且這工作很危險。”
“這些不用你來告訴我。”韓躍有些忍不住了。
這年輕人還真有點他年輕時候的模樣，他那時候也是如此的憤憤不平，好像誰都不在他的眼中，就是現在這副德性。
“你要是有本事，拿出來，別在這裡撅鼻子。”看來跟這傢伙說再多，他也不會服氣的，儘管他把自己當了五年臥底的事情說出來了。
韓躍心中暗暗的在說，放心吧，我會拿出本事的，還真別小瞧這三年的臥底生涯，要是沒有頑強的生命力，和冷靜的頭腦，不可能毫髮無損的活到現在，就雍廣市，他便差點死了。
車子緩慢的進入了人民醫院，這時候兩個人也不說話了。
韓躍當然不服緝毒科那些傢伙，他們都升職加薪了，而他只能從頭再來，那些破了的案子，有好幾件，都是他提供的線索，竟然沒有人知道，只知道抓到兇手的，他們不過問線索從誰手中得到的，當然就有些不爽了，還要給他們當手下，給他們當牛做馬。
憑什麼？
師傅當時可是說，回來，會給他至少一個副科長的，可現在師傅死了，竟然沒有這麼一回事，他還有什麼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