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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正午,林雋和燕王曾傑,並排蹲在屋簷下面。

這是東院在寧州府的行署內院。

院子裡面的人已經被清空,只剩下他們兩個。

寧州府地處西北,氣候長年乾燥少雨。

尤其是今年,還因此出了大旱。

衛公交給林雋的任務之一,就是調查賑災一事背後的真相。

現在他和燕王的聯名奏摺,已經寫好了,兩個人之間,達成了高度的默契。

夏日的晌午,天氣本來應該是很炎熱的,尤其是在乾旱的寧州。

現在,天上卻降下了雨水,而且還不小。

林雋和曾傑都穿得很隨意,把袍袖挽好紮起,捲起褲管,很隨意地一起蹲在屋簷下面,看著滿天灑落的雨水。

兩人的身前,都各自擺放著一張凳子。

凳子上面則是一碗冒著熱氣的羊肉湯,還有幾張很香的麵餅。

兩個人一邊看雨,一邊吃餅喝湯,並沒有急著說話。

昨夜的局面,兩個人應對起來,都是耗費了極大的心力。

林雋和墨雲見面,聊到後來,腹中的飢火很難被一碗桂花蛋炒飯撲滅。

墨雲居然又去給他炒了一碗。

極其疲倦的林雋,竟然在墨雲回來之前,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墨雲在他附近,林雋很奇怪的有了一種安定的感覺,放任自己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到正午。

耳邊聽到的卻是淅淅瀝瀝的雨水聲音。

燕王曾傑已經到了城中,東院行署這裡,被暫時作為了欽差行轅。

文純公主的鳳駕,也一併駐紮在這裡。

林雋醒來之後,就被等候多時的付強,請到了內院。

曾傑坐在椅子上假寐,一直在等著林雋的到來。

休息了一個上午之後,兩個人的狀態明顯有了好轉,即便眼中還有幾縷沒有褪去幹淨的血絲。

屋子外面大雨滂沱,曾傑突發奇想地要在屋簷下觀雨用餐。

燕王有如此好的心情,林雋當然不會掃他的興致。

午飯沒有大費周折的鋪張,就是簡單的羊肉湯加麵餅。

這樣的飯食,兩個人卻感覺勝過了山珍海味一般。

曾傑吃完麵餅,拍了拍手掌,抖落上面的面屑殘渣,然後站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發出一聲愜意而滿足的呻吟。

林雋這時候也剛好吃完麵餅。

他和曾傑不同的是,把碗裡的羊肉湯喝得一滴都不剩,甚至還拿起碗來,意猶未盡地舔了兩口。

“林師......叔,卿天宗昨晚就走了。”

看林雋也站起來,和自己並肩而立,燕王曾傑稍稍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他老人家說自己很忙,就不來看你了。”

“我的燕王老大哥,你看你客氣的,別什麼師叔師叔的。”

林雋趕緊糾正,“你這位王爺,到宗門進修,不正常論輩分的,何必這麼稱呼?是在開兄弟玩笑麼?”

大隨皇室,或者王爺貴胄,多有到天龍宗進修的。

就連當今的天子,靖威皇帝本人,做皇子的時候,也是到天龍宗內,當過一段時間的外門弟子的。

而且至今,陛下都還喜歡穿著彰顯天龍宗外門弟子身份的麻衣,顯示自己的戀舊和自豪。

他們這些皇家和官方背景的外門弟子,向來都不嚴格計較輩分。

聽到曾傑提起卿北溪,林雋心裡湧起一陣暖流。

他看著天上的雨水,微微皺眉,“也不知道師傅他老人家,是什麼時候動身的,這麼大的雨水,可不要淋溼了他。”

雖然卿北溪是一位大宗師,但是林雋眼中,他也是位老人,明知道小小雨水能奈他何,卻也有些自然的感慨擔憂。

“天宗離開的時候,天還未明,也不曾降雨,文商你倒不必多慮了。”

曾傑轉頭朝林雋笑笑道,“文商,你吃飽了沒有?我們先聊兩句?”

林雋點點頭,“燕王請講。”

曾傑指指雨幕,“我們來之前,這裡連晴數月,一滴雨水也看不到,還引發了旱災,如今卻暴雨如注,很是少見啊。”

林雋和趙贏這個聰明人待久了之後,已經很清楚,像陛下和燕王這樣的人,說正事之前,總會扯點閒篇,並不會馬上進入正題。

除了衛公,對他說話才那麼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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