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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坡村的村民蔣整件事的過程詳細的給農鴻志講了一遍,最後越講情緒越激動,大有一副再打一架的勢頭!
農鴻志聽完後,不由得用手掌扶著額頭,重重地揉了揉。
“那坡”二字在當地的方言裡,意思是肥沃的土地。但是由於這幾年風雨不順,導致在這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整個宜山縣的土地和水源都出現了乾裂、枯竭的現象,而這兩群人之所以會打起來,也正是因為水源的問題!
由於這幾年風雨不順的原因,讓得那坡村的水資源變得較為緊缺,在本村人都已經極度省著用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另外一夥人企圖前來佔走一部分,那坡村的村民自然是不願意的!
那坡村的村民和從外面逃難來的難民們,在水源的問題上沒有達成統一的意見,於是才有了昨天的那場械鬥悲劇!
農鴻志轉頭看向身旁的一箇中年人,問道:“張大人,你在這當了幾十年的官,對本地最熟悉不過了!你覺得此刻該如何安排?”
站在農鴻志的身旁,名為張書安的宜山縣縣丞開口說道:“宜山的民風彪悍,村落裡團結排外,此刻在爭鬥中吃了虧,事後必然會有人不肯善罷甘休!以下官之見,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需要先安置好其他的難民、安撫好本村的村民,防止他們兩方之間再度發生衝突!”
農鴻志聞言後,便是認同地點點頭,對一旁的官差吩咐道:“這廟裡的這些人,你們先把他們都帶回縣衙裡等候發落,至於廟外的那些屍體,讓大夫檢查完畢之後,便交還給家屬們好生安葬了吧!”
說罷,他便轉身走出了土地廟,而後對一旁的人問道:“現在那些流民被安置在何處?”
一旁的官差立即回答道:“回稟大人,那些流民因為大部分都是同一個地方的老鄉,所以他們都自發地聚集在了一起,現在在那坡村附近一共有三處流民的聚集地,據此都只有一里地的距離罷了。”
農鴻志問道:“現在能動用的人手有多少?”
官差在心裡估摸了一下,答道:“應當能有十個人。”
農鴻志說道:“好!你現在立即派人趕往那幾個流民組成的營地裡看住,後續的人手我會從縣衙裡調過去,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防止這些流民再和本地的村民發生衝突,明白了嗎?”
那官差立即應道:“是!”
農鴻志擺手道:“去吧!”
那官差立即轉身離去,招呼著人手前往那坡村外各處的流民營地裡。
縣丞張書安站在旁邊,問道:“農大人,那我們現在是原路返回縣衙麼?”
“不!”
農鴻志立即擺手,說道:“我們也去那些流民的營地裡看看,一個個地看過!”
說罷,農鴻志便將手中的雨傘撐開,對一旁的官差說道:“帶路!”
一里路的距離並不遠,很快,宜山縣的一群官員們便來到了距離那坡村最近的一個流民營地裡。
站在農鴻志身旁的官差低聲提醒道:“大人小心,這裡有些亂……”
農鴻志沒有說話,而是拍了拍自己腰間的柳葉刀,說道:“本官心裡有數!”
營地裡又髒又亂,沒有房屋,也沒有帳篷。一堆篝火,一張草蓆,一床被子,就這麼幾樣東西加在一起,就組成了一個安身之地。
當營地裡的流民們瞧得宜山縣官府的眾人到來時,有人驚訝,有人畏懼,有人不屑,但更多的,則是面無表情,見之不理,聽之不聞。
農鴻志的目光在這群流民的身上的打量著。
他們其中的許多人都滿身泥垢,面色憔悴,顯然是很久都沒有能夠得到過安穩的休息了。
農鴻志正掃視著,忽然好似被什麼給吸引了注意力,頓時將目光一轉,看向了遠處的幾人,說道:“那邊那幾個倒是挺乾淨的。”
站在他身旁的官差說道:“那邊那群人,要麼是原先在大梁的土財主,要麼就是江湖中人。這些流民將那坡村的水打過來,除了飲用之外,還有些是被他們用來洗漱了。這若是放在以前還好,可現在天干地旱的,連那坡村這種土地肥沃的地方都缺水得很,水源被如此浪費,那坡村的村民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些大梁的江湖人雖然跟著這些流民來到了咱們這裡,但脾氣卻一點也沒減少!據屬下盤問,那坡村的村民就是因為看到他們如此浪費水源後,便上前與之發生口角,之後被兩個江湖人聯手打傷……也正是因為如此,後來的兩波人才打了起來……”
那群豪紳、財主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