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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兒!”
只見得那女子一聲驚呼,便是快步走了過來,而本是靜靜地端坐在座位上的牧月嬌,在看到那個婦人之後,也是喊了一聲:“娘!”
婦人拉住牧月嬌的手,在她的身上看了又看,歡喜道:“我的嬌兒,你可終於回來了!”
“娘,我好想你!”牧月嬌輕聲道,言語間,那語氣裡也有著無盡的思念與委屈。
牧運昌看著女兒在向自己的妻子撒嬌與傾訴,知道她們久別之後,定然有千萬言語要說,於是乾咳一聲,說道:“你們娘倆先回房去吧,我在這招待客人。”
牧月嬌聞言,這才想起林晨和李瀟然這兩人還坐在一旁看著呢,於是臉色微紅,從孃親的手裡掙脫出來,幾步走到父親身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給簡單的說了一遍,最後,她說道:“爹爹,這兩位公子一路上護送我回來,尤其是那位林公子,若是不是他,女兒恐怕就要落入山賊之手了,你可不能虧待人家!”
牧運昌笑道:“呵呵,你把爹當成什麼人了?人家既然救了你,那自然就是我牧家的恩人,對於救命恩人,老爹自然要以禮相待,否則豈不是禽獸不如?況且,你老爹我又不是什麼小氣鬼,人家既然救了你,那老爹無論怎麼說,也應該給與厚報!”
“既然如此,那就全憑爹爹安排。”牧月嬌聽得自家父親的話,心裡鬆了口氣,畢竟她之前答應了林晨,如果將她安全的護送回來,那就會給與厚報,如今若是做不到,那她豈不是成了言而無信之人?
牧月嬌的心裡鬆了口氣,便是笑道:“那女兒就先回房了。”
牧運昌點點頭,說道:“快去休息吧!”
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離開大堂,牧運昌便是轉過身來,朝著林晨和李瀟然拱了拱手,說道:“老夫牧運昌,是這牧府的家主,不知兩位少俠如何稱呼?”
“林晨。”
“李瀟然。”
“原來是林少俠和李少俠。”牧運昌走到椅子上坐下,開口笑道:“兩位少俠所做之事,小女已經與老夫說明了。老夫在此替小女謝過兩位少俠!”
他說著,又是拱了拱手。
林晨自然不會說“我是因為被無故牽扯進去才出手”的這種蠢話,況且,這段時間下來,他忽然覺得,行俠仗義也是一件不錯的趣事。
於是,林晨便是開口笑道:“牧家主說哪裡話,我輩懸劍走江湖,行俠仗義本身就是分內之事,況且,那群山賊作惡多端,即使我們不出手,也會有其他好漢出手懲戒,所以這道謝的話語,還請牧家主不要再說了!”
李瀟然笑道:“前唐李白曾有詩云: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況且,路見不平,仗義出手,本身就是行走江湖之中的一件趣事,林兄,你說對不對?”
牧運昌聽得他們兩個的言語,心裡倒是微微一愣,把行俠仗義當做一件“趣事”?
牧運昌看這兩個人都是年歲不過二十,一位劍眉星目,氣宇軒昂,一位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氣質皆是不凡,想來應該是從某個鼎盛的江湖門派之中走出來歷練的弟子,若是能結下一個善緣,那倒也不錯!
心裡思索著,牧運昌便是笑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兩位少俠仗義出手,為氣任俠,當真是令老夫佩服,不過說歸說,兩位少俠既然救了老夫的女兒,若是老夫不知恩圖報,豈不是成了豬狗不如的禽獸?兩位少俠不妨先在此住下,老夫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將兩位少俠的恩情好好地報答一番!”
林晨和李瀟然對視一眼。他們來這荊州城的目的就是為了去看那個名為酒棋居士鑄劍大師,若是能有個地方住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於是,林晨和李瀟然便是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就打擾了!”
牧運昌擺了擺手,笑道:“兩位本就是我牧家的恩人,又何來打擾之說?好了,兩位少俠剛從船上下來,想必也累了,不如就先去休息吧!”
牧運昌說完,便是對著大廳外喊了一聲,說道:“來人,先帶兩位少俠去客房休息,再給兩位少俠準備午膳!”
只聽得門外有人應了一聲“是”,而後便是看到兩個侍女走了進來,對林晨和李瀟然說道:“兩位公子,請隨我們來!”
林晨和李瀟然站起身來,對牧運昌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牧運昌點點頭,笑道:“還請兩位少俠好生休息。”
他說著,又對那連個侍女吩咐道:“將兩位少俠帶去臨清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