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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別了蕭郎中,恭芷七站在八角亭外,盯著亭上匾額。

“半日閒亭……”

楚冬荏坐在亭內,遙望遠山浮雲,悠悠說道,“偷得浮生半日閒,取名之人,大概是希望行色匆匆的路人,能在忙碌之中,莫忘了歇息片刻。”

“好名字!”恭芷七走進八角亭,坐在楚冬荏身邊,拿出水袋正喝水。

從山上並肩走來兩個樵夫。

兩人皆頭上都戴著個竹編小斗笠,一人暗黃粗布衣,一人灰色粗布衣。都肩挑兩捆柴,粗細勻稱,長度差不多。

暗黃粗布衣者腰間還掛著一節竹筒水壺。他肩上那兩捆紮實的木柴,隨著走路上下搖晃,幾乎要壓彎了肩上的扁擔。

灰布衣者抬頭望向八角亭,建議道,“錢老三,咱們去亭裡休息會吧。”

“行~”

兩人將肩上的木柴依靠在亭子外,端正放好。

伸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闊步走進亭子,一屁股坐在恭芷七對面。

“錢老三,你家錢老二那病治好了嗎?”

“別提了!”叫錢老三的中年男子搖頭嘆氣,“看了幾個大夫都說沒病,他非說自己手臂疼,我看啊,是他心裡有病!”

“話也不是這樣說,這一個人的身體咋樣,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好端端的他又何必裝病呢?”

“他非說自己有病,不就正好躺在那,每天啥也不用幹了,我大哥心軟,從小慣著他,現在每日在大哥家蹭吃蹭喝。”

“呵呵呵……”

“都說你家錢老二這兩年賺了不少錢,歇息個十天半月,也無妨。

“哎!”錢老三嘆息搖頭,一副一言難盡的神情。“不是我婦人之仁,每次去他家,我一看見籠子裡那些哀嚎受傷的野獸,還有那些嗷嗷待哺的幼獸一個個身上血跡斑斑,楚楚可憐的隔著籠子望著我,我就,我就心裡悶得慌。”

“這營生的確是殘忍了些對了,這次生病,我聽村裡的人說,和他平時這營生有關!?”

錢老三也不管亭中還有外人,一股腦吐糟起來。

“可不是麼,最開始他也就打些野兔換錢,後來兔子抓完了,發現抓蛇能賺更多錢,前兩個月偶然抓到一隻狐狸,發現狐狸皮毛能賣好價錢,就專心抓捕狐狸,就半月前,他掏了兩個狐狸窩,那些狐狸逃跑到後山墳地,他也真是財迷心竅,蹲守到晚上,逮到兩隻小狐狸,結果被暗處的母狐狸撲上來,抓傷了手臂。”

另一位樵夫聽的仔細,立刻好奇問道,“莫不是抓傷了筋骨?”

“切!”錢老三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連血都沒流,就抓破了點皮。那點抓痕沒兩天就好了。”

“啊?那那錢老二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病啊?”

錢老三搖搖頭,“沒病,大夫都診過了,說什麼脈象正常,總之哪哪都正常。”

恭芷七聽的入迷,出於職業的本能,忍不住問了句。

“那患者目前的自述,是覺得哪裡不適呢?”

兩位樵夫被這一問,都轉頭望向坐在對面的恭芷七。

恭芷七的幌子不在,兩人光看楚冬荏身邊的箱子,也沒看出個什麼名堂。

錢老三隻當是兩個聽八卦的陌生人,不僅毫無反感,還很樂於分享著家裡的八卦。

“他說每晚都做夢,每次都夢見自己右手痛的像是骨折斷裂一樣,硬生生從夢裡痛醒。醒來後,還能隱隱感覺有痛感,但很快就消散了你說說,這哪裡是身體有病,是心裡有病才對!”

未經四診,恭芷七也不好做出判斷,光這樣聽別人敘說,聽著還真有幾分離奇

這個奇怪的症狀和之前李淮仁的怪病不同。

李淮仁的病,大夫們能診斷出確是有病在身,只是病情複雜,隱藏太深,前醫未能診察全面。

這次大夫診斷正常。

聽著反而更加奇怪。

恭芷七也不由好奇了起來。

“不瞞兩位,其實呢,我是一個江湖郎中,我的幌子掉了,我幌子上寫的可清楚了,疑難雜症,治好收錢!”

錢老三聽見後面的話,驚喜問道,“治好收錢,可是當真?”

“當真!”

另一樵夫眼神還有些懷疑,怎麼聊著聊著,就恰好冒出來個江湖郎中,怎麼聽都感覺像是江湖騙子之類

但對方又承諾了治好才收錢,這讓人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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