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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後來侯夫人難產離世,後宮有了新主,小喜失寵被貶民間,銀風竹和黑陶獲准相伴陪同。
原本是打算到獨山去的,因為多方面的原因,幾人來到了聚龍鎮。到這裡來,誰說一定沒有一種冥冥的安排呢!
……
往事不堪回首啊。
今日的宴席,改為小主的拜師宴,他順便請來了靈龍作坊的兩位工友:咆月乙和辛水,他們與銀風竹相處不久,也不知道這個老頭子的身份來歷,但是和他很有話說。
“以前有個客人,來我們作坊購買骨器,感覺他是很像你——”
“連口音也像,你說怪也不怪!你這邊沒有什麼親戚吧?”
一日在工坊做工,咆月乙突然跟銀風竹說。
銀風竹的心,被這話瞬間擊了一下。他就問咆月乙那客人的姓名年紀。
“三十出頭。姓名倒沒有問起過。”咆月氏答道。
掐指算來,自己杏兒如果不死,也是這個年歲了。可是,人有相像,名有相同,肯定是巧合吧。銀杏兒的凶訊,可不是攸人瞎說的,那是參戰的兵士親眼所見。
再問客人的地址與行蹤,咆月氏不能奉告。
還是辛水給出了新的線索:
“是那個來我們作坊買蚌鐮和骨刀的麼,我在紅陶的‘杏花村’見過一次,那日他在酒肆門口賣竹器呢。”
辛水是紅陶邑人,有時回家,需要路過酒肆“杏花村”,一天看到門口賣竹器的有點面熟,細想是到過靈龍作坊的一位顧客。因為他又沒有要購竹器的打算,所以也就沒有上去和他攀談。如果不是銀工友問到這個人,他還不會放在心上呢。
希望是不抱什麼希望的,心痛一陣過後,不過有了一種好奇而已。自此,銀風竹就把“杏花村”三個字淡淡地記下了,但是並沒有一定要急著去看一看的意思。
一改東道主的待客熱情,老銀自斟自酌,直到第二輪的投壺遊戲開始,他才從回憶與默想中走出來。
這輪投壺,規則與前輪不同。
第一輪是四次分射,都是立投,每次投射失手,投手皆罰酒;然後算入壺成績,最差三名者罰表演。第二輪則是四矢連投,並改立投為雜投。
所謂雜投,就是耍雜投射,有雜技表演的意味。四枚箭矢一次性連續投完。雜投的方式包括有:跪投、臥投、反投、坐投、跳投、隔屏投等等,但不限於這些,只要投射方式有所創新變化,即可。
方式方法不能雷同,否則,就會被判為投射無效。
投射方法無效者,將要受罰。無疑,與前次不同,抽到好籤排在前面投射的人,將有更為便利自由的選擇。
投射方法有效,如成績排在最末三位者,也要受罰。
越往後,對投射技藝的要求越高,技藝越高,表演就越精彩。
小喜,銀風竹,黑陶,黑風甲,咆月乙,辛水,龍上山,龍上峰,豫州朋友,梁州朋友,周夜,周突,姬分,青檸,文魚,石夫人,石溪老,一個周突貨隊的隊員,一共十七八個人,透過猜數來決定各自的投射順序。
小喜運氣最好,這次排在第一位投射。他明瞭規則後,選擇跳投,四箭連發,成績稍微好於上次,但還是脫壺兩枝,中了兩次,喝酒兩杯。
其他排在前面的人,分別選擇了這些投射法:跪投、臥投、背投、坐投、隔著屏風投、矇眼投的,等,成績大同小異,多在三四之數。
次序在後的人,有周夜周突等人。
周夜用彈弓發射箭矢,屬於彈弓投,四矢皆中。青檸利用了大嘴巴鳥九兒,讓它用鳥嘴幫忙把四枝箭矢銜到了銅壺裡,自然全部命中,這樣的操作,讓小喜大開眼界。周突用的是拍投方法,就像小喜印象裡打乒乓球一樣,就近找了一塊稱手的木板,把箭矢都拍打進壺去了。
黑風甲用的是手指彈射,把箭矢放在左手掌,右手中指彈發,也是四投四中。石溪老用嘴含住箭矢,然後對準投壺吐了出去,也不錯,那是他練習野獸舞練出來的心得。
黑陶排在靠後,用碗投解決了投射方法的問題:箭矢首先來一個拋擲,把自個的陶碗拿出,用碗底對著箭尾一迎,向著投壺彈射過去,也中了三箭,有點類似周師父的板拍,但是道具迥異,不判罰為雷同。
最為有趣的是文魚,她只用一支箭矢完成了四次投壺,表演非常精彩,看得小喜眼睛都直了。
過程是這樣的:文魚取了一枝竹矢,把握好了力度,用右手投擲,箭矢入壺,箭頭觸碰到了銅壺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