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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的人選……貞師還說她的婚姻註定要與平民相合呢,簡直是豈有此理!
“可見,占卜的結果有時也是作不了準的!”
蜀侯魚鳧刀閱信後,與他的一個國師這樣說道。
女兒的婚姻大事,正在按他老的設想發展。事到如今,已算是成功了一大半,只等女兒把人選範圍再縮小一些,他就可以預先把聘禮送出,和人家議親去了。
“夏兒學成歸來,馬上就可以出嫁咯!”
也很奇怪,刀父十分地疼愛這個女兒,卻又如此狠心地不想方設法把她多留在身邊一些時間!
只是,在紫夏來說,這種寫在信中的東西,也還只是一種初步的私下的判斷,也有一種交差的味道。因為,她後來回覆父侯的催促,在回信中似乎還是滯留在一種沒有確定的狀態:
“現在,孩兒似乎應以學業為主……婚姻大事,宜慎重思量,究竟擇何處而行,容日後從容稟報父君……”
“這孩子!”
魚鳧刀收閱下這相隔半年之後的書信時,只能獨自笑著搖頭。
沒辦法,這孩子在自己這裡嬌縱慣了!
其實,在這三家所屬意的人選中,紫夏姑娘是有做過排除法的。
只不過呢,鄂公子是她自己忍痛割愛,而玄虎公子則是文灼姐姐幫她剔除了的。
至於排除因素,前者主要是自己考慮巴蜀兩國之間的糾纏矛盾,她不想讓父侯太過操勞為難;後者呢,則是龍國公主堅持認為玄虎公子不可能給她帶來幸福,她很相信文灼姐的!
父侯以前常跟她嘮叨:
“婚姻麼,政治很重要,感覺也很重要,但最根本的,還是講究門當戶對。尤其是我們這種出身的人!”
不然,萬一以後父侯不在了,自己想要回趟故鄉去祭拜祭拜,怕也是沒難呢。
既然自己目標定在西方,其實也是很好的,因為,蜀周兩大國族,外交關係好著哩。為此打算,她甚至還想著儘早結束在天黿的學業,預留出一點時間,以便到岐山書院去進修一下。
只是到了後來,或許是在江湖上晃盪得久了,或者因為在民間經歷的事情多了,紫夏於婚姻上的擇偶思想起了些許變化,她開始排斥那種門當戶對的觀念。而這種變化,恰好與攸喜的相識相遇巧合在了一起,所以就有了上次讓文魚找周師傅更換骨書的事情。
這變化,有攸小喜的極小一部分因素在,但主要的,還是由於年青人的觀點處於可塑期,魚鳧紫夏在思想上,起了波動變化……
年青人最愛自由,紫夏姑娘也不例外。才剛去除一些思想上的包袱,她怎能忍受又來新的思慮負擔!為了不增加自己的煩惱和解決問題的難度,另一種理智裡,她還是更願意把攸喜看作一個小孩子!
“哈哈,一個小屁孩!”
在沒有得到攸喜這首無題詩之前,魚鳧紫夏對於攸小喜的心理,是這樣的。而得了龍上山轉來的詩後,她不由得惱怒地“哼哼”:
“哼——哼,一個狗屁孩!”
攸喜如果知道自己被伊人如此輕視,是否還會把這首無題詩照樣送出嘞?
應該會吧。
因為,他自作聰明地覺得,這詩也有反輕視的功能呢。
老龍畢竟是小喜為時不短的默契搭檔,近來又對小友越發地信服崇敬,小友在他的腰眼上鑽了一拳後,他忍住命門穴上的難受,反應超快,口風也是迅速一轉,道:
“咳——關於圓珠小姐的話,我是開開玩笑的啦!”
……
圓珠小姐不圓珠小姐,紫夏是不管的,但這回蕩在腦海裡的詩句,很讓華陽公主刺激生氣!
紫夏畢竟是大家閨秀,加上龍國公主在此,再怎麼有氣,也得壓住。喜怒形於顏色也是有的,但要看場合。龍上山他是一個愛醉酒的糊塗粗人,不必跟他太過計較。真正的壞蛋來了,跟他慢慢地算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