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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個蠢人,應當知曉,這是個與你有利的交易!”
靖王權衡片刻,將手中的刀放下,道:
“好!”
……
一個時辰後,養居殿。
“陛下,請你為霓凰做主!”
霓凰郡主口中呼嚎,雙膝跪地,俯身下拜。
看著霓凰郡主悲慼委屈的神色,梁帝心生疑竇,道:“何必行這麼大禮,霓凰,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儘可講來。”
霓凰郡主沒有起身,仍是跪著,道:“啟稟陛下,越貴妃以暢談家鄉風情為由,招霓凰入昭仁宮,卻暗中在酒水中做了手腳,太子趁機攜外臣司馬雷前來,欲行不軌,逼迫霓凰下嫁,還望陛下徹查此事,還霓凰一個公道!”
“貴妃,果真有此事?”梁帝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越貴妃。
越貴妃當即下拜,哭訴道:“臣妾冤枉呀,陛下!今日臣妾確實請郡主前來飲宴,後來郡主昏昏沉醉,不勝酒力,太子和臣妾正在照顧時,皇后娘娘突然駕到,什麼也不說,強行就把郡主接走了,之後,臣妾就接到了中宮旨意,攜太子到養居殿前來見駕”
“臣妾雖然心中疑惑,但不敢違抗皇后娘娘的旨意,可沒想到,郡主突然間給臣妾扣了這麼大一個罪名,臣妾實在不知道從何談起呀!莫非是郡主覺得臣妾照顧不周,有所怠慢?”
“哼!”
霓凰郡主再也忍不住,厲聲道:“你這酒可真夠厲害的,只飲一杯,便如同迷藥般,讓人神志不清,這天底下有這麼烈的酒嗎?”
“更何況,我才剛剛飲下這杯酒,太子就帶著司馬雷進來糾纏,這難道也是巧合嗎?”
“今日宴請郡主的酒,是陛下御賜的七里香,陛下儘可以派人去查,絕對沒有第二種酒。而且郡主怕是已經醉糊塗了,進來的明明只有太子,哪有什麼司馬雷,陛下可以查問昭仁宮所有的人,看看有沒有第二個人見到司馬雷進來昭仁宮!”
“昭仁宮都是你的人,你矢口否認,誰敢舉報你?”霓凰郡主不忿的道。
越貴妃頃刻神情慌張,道:“陛下明察,昭仁宮內雖然都是臣妾的人,但連臣妾在內的所有人,都是陛下的奴婢,陛下聖德之下,誰敢欺君!”
言皇后也瞧不下去,指著越貴妃,道:“你還真是巧言善辯,難不成,霓凰郡主拿她的女兒之身,無緣無故的誣陷於你?”
越貴妃一臉無辜,又辯解道:“臣妾真的是不明白,郡主為什麼會編出這麼一個故事來,就像臣妾不知道皇后娘娘,無憑無據怎麼就會立即相信郡主,而不肯相信臣妾一樣。”
“若陛下首肯,臣妾想請問皇后娘娘,娘娘在昭仁宮內,可看到有人對郡主不軌?可曾看到什麼不堪入目的場景?”
“你……”言皇后頓時啞口無言。
霓凰郡主立時發聲道:“那是因為皇后及時趕到,你才奸計未遂!”
越貴妃輕嘆一口氣,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道:“郡主堅持認為我心懷不軌,我也不願爭辯,只是看來郡主更親近皇后娘娘和譽王,而並非我跟太子,這是我們德行有失的原故,不敢心存怨恨。”
她說著,又把今天的事,扯向了太子和譽王之間的黨爭,聲音也拔高了數度,道:
“但請問郡主,你口口聲聲說落入了我的陷阱,你的玉體可曾有傷,我若是真的苦心經營一條毒計,怎麼會有皇后娘娘恰到好處的衝進來相救呢?”
霓凰郡主無言以對,當下繃不住了,站起身來,指著越貴妃罵道:
“霓凰在戰場上見過萬千敵兵,若論陰毒,都敵不過你這個後宮夫人!!”
越貴妃也站起身來,徑直回懟道:“難不成我由得你構陷,半句不為自己辯解嗎!!”
“夠了!”
雙方劍拔弩張,激烈對質到這種程度,連梁帝也有些疑惑,霓凰郡主所說,是確有其事?還是因為黨爭而構陷?
這時,門外有宮人稟報道:“啟稟陛下,靖王殿下求見。”
梁帝正煩著,哪有心情見這個不待見的兒子,直接道:“不見!”
門外的宮人又道:“靖王殿下說,他知道郡主被下藥一事的實情,需要稟告。”
梁帝一聽,心中雖疑,不過來的卻是恰到好處,道:
“喧!”
靖王走進殿中,絲毫不在意越貴妃眼中威脅的神色,恭恭敬敬的朝梁帝叩了個頭後,道:
“兒臣今日進過昭仁宮院內,親眼看見郡主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