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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的壯漢突然蹦起向陳默衝來,手上還拿著把明晃晃的尖刀!
“小心!”錢萬眾想要推開陳默。
陳默早有覺察,閃身避過匕首,衝著力道用老的壯漢後背踹出一腳。
那人被陳默踢的失去重心,摔在通鋪上。
也不知匕首如何反折了過去,刀刃好巧不巧插進了自己心臟。
血瞬間就噴了出來。
所有人都驚了,只有陳默看到那人摔倒前閃過的紫光改變了匕首軌跡。
他瞄了眼角落的老頭。
鐵門開啟,執法官魚貫而入,厲聲喝道。
“都蹲下!都蹲下!”
牢裡一眾人抱著頭蹲在牆角。
一名執法官上前把摔在通鋪上的壯漢翻了過來,摸摸頸動脈搏,又看看了匕首的位置,衝著領隊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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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做的!!!”領隊執法官抽出執法棍面色冰冷。
“報告,他自己摔的。”錢萬眾站起來說道。
執法官惡狠狠瞪了他一眼,環視眾人,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眾人都忙不迭的附合著錢萬眾。
領隊執法官注意到了角落裡的老頭,看樣子應該是個不站隊的老癟三。
“你出來,怎麼回事?”
老頭顫顫巍巍站起,指指通鋪上已經不行了的壯漢:“他自殺了。”
6k黨多是邊緣人士,沒人追究也沒人作證,執法官懶得理會這種爛人死活。
抬走屍體,執法官離開,咣噹一聲關上了鐵門。
剩下那幾位被陳默打懵了,經過錢萬眾告知這位就是夜梟後紛紛表示有眼不識泰山,請陳默恕罪。
幾人都是小事進來的,第二天就出去了,又過了幾天,錢萬眾也到了日子畢業。
臨走前給陳默留下了足夠他抽的哈蘇菸捲。
不知是不是有意為之,牢房裡的人離開後不再有人進來,陳默即將刑滿釋放的前一天,只剩下了他和老頭。
例行查房的執法官離開,陳默扔給老人一支菸。
老人眼珠渾濁,好像是白內障,卻穩穩抓住了菸捲。
“我知道人是你殺的,你又不栽贓給我,無非是想引我注意。”陳默吐出口煙霧:“找我什麼事?”
老人沉默,一言不發。
還有半天就到畢業日子,陳默不想惹事。
老人不說,他也就沒問。
第七天一早,執法官來提人,老人和陳默一起離開監牢。
取回自己的東西,陳默開啟手機,有四五條猛人的電話留言。
大概內容是說他知道了陳默現在的境遇,恰巧又接了個活兒,沒法照顧鄭湫泓,就把鄭湫泓送回了老白那裡讓他安心。
猛人辦事陳默還是放心的,給老白去了個電話確認一切安好,陳默準備去拜訪一趟鄭奇。
他和鄭奇只在雨夜有過一面之緣,沒想到這兄弟還挺夠仗義,不知道從哪聽說自己進了局子拜託6k黨照顧他。
鄭奇剛換完肺部義肢,還在術後療養階段沒有出院。
而科特城有資質進行義肢植入的公司也就那麼兩個。
陳默在大街上買營養品,隱隱感覺到了身後人跟著。
憑他最近的所作所為,別說有人跟蹤,就是有人暗殺陳默都不感覺意外。
隨便打了輛車去往城中心醫院,陳默從後視鏡裡觀察著跟蹤他的人。
跟著陳默的也是個出租,對方坐在後排壓著帽簷,看不清模樣。
沒再理會,陳默把車座放倒閉目養神。
城中心醫院在上城區,上下城之間有300過橋費。
聽起來300不多,但對出租而言幾乎是刨除充電費外三天的收入——而且還需要出租公司的a類身份卡使用者做擔保。
越過鬆浦大橋,交完過橋費便正式進入上城區。
數以千計的摩天大樓直指天空,車道不拘泥平地,樓宇間隔亦能看到穿插的高橋。
即便白天,大樓上的霓虹也沒有熄滅。
鋼筋水泥世界把炫彩的霓虹和外界分割開來,覆蓋整個上城區的巨大能量矩陣讓居民們免受酸雨和其他氣象災害的襲擊。
十字路口,成群結隊排隊過街的上班族,如螞蟻般構成了宏偉上城的基石。
上城的人民困於高昂房價,又不想去下城遭罪,於是疲於奔命,眼神木訥呆滯,還不如戈裡有活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