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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維也納的監控錄影,就能知道大概情況。”
“可人家怎麼會輕易給我們看監控錄影啊?”
白雨辰笑道:“你昨天不是去參加什麼會議了嗎?有沒有會議胸卡或者入場券什麼的?”
“當然有。”盧嘉芮在口袋裡翻翻找找,找到了一個塑膠胸牌:“喏,就是這個。”
“這就好辦了,你就說是昨天的會議人員,丟了東西需要找監控錄影不就得了。”
“丟了什麼?”
“隨便編,口紅、手機、pda什麼的。”
“這樣也行?”
“當然。”
說幹就幹,二人驅車到了維也納,出示胸牌表明身份,一聽是昨天會議嘉賓丟了東西,前臺很痛快的給保衛科打了電話,二人直接去到了監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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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讓出了電腦,說很多監控涉密,他們只能調取公共區域的監控。
閉路監控,從中午宴會開始,加速播放著大堂的影片,從燕姐和金絲眼鏡的交接,一直到陳默帶著沈西樓離開維也納,整個過程清清楚楚。
“沒看到東西丟在哪兒。”盧嘉芮搖了搖頭:“能看看電梯裡的影片嗎?我記得上電梯時候有個金絲眼鏡的年輕人離我很近,我懷疑是他偷了我的東西。”
監控影片沒有錄音,白雨辰從唇語裡讀出了他說的話。
“老闆…午睡,等下你…沖澡,一點鐘…老闆臥室…按摩…不要說…明白?”
盧嘉芮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鏡頭快進到一點,一點零八分,陳默帶著渾身溼透的沈西樓坐上了電梯。
陳默全程沒有說話,只有沈西樓一人在哭泣。
可惜沒有看到單正德的鏡頭,二人所知的所有事兒都沒法當做證據幫陳默打贏官司。
忽然,監控室的大門被人踹開了,一名臉上盡是橫肉的男子凶神惡煞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哪個單位的?幹什麼來了?!”
“我們是昨天交流會的嘉賓,丟了東西。”白雨辰話剛說完就被打了個嘴巴子。
這一嘴巴力道相當之大,白雨辰眼鏡飛了出去,嘴角也滲出幾縷鮮血。
盧嘉芮一聲驚叫。
“丟東西昨天不來找今天才過來?”大漢凶神惡煞:“你們想琢磨什麼事兒?嗯?不說明白就都留下吧!”
白雨辰撿回眼鏡,面色平靜。
“我會讓你知道這一嘴巴的代價。”
大漢又要抬手,白雨辰矮身一腳踹在了大漢襠下。
“走!”
拉起盧嘉芮的手,白雨辰腳下生風,飛也似的逃離了維也納。
到了車上,盧嘉芮才緩過來點心神,趕忙給白雨辰遞著紙巾。
在外頭強硬不像樣子的妖豔男孩,咬著牙,盡全力讓自己不抽噎出聲。
眼淚順著紅腫的臉頰留了下來。
“姐妹,想哭就哭吧。”盧嘉芮為他擦著眼淚:“你真的好勇敢。”
駕駛位上的男孩開著車,嚎啕大哭。
“不哭了不哭了。”
盧嘉芮安慰著人,不知怎麼的,自己眼淚就掉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倆人才止住抽噎。
白雨辰面頰高高腫起。
“先去醫院吧。”盧嘉芮在紙巾上沾了點水,貼在白雨辰面頰上為他止痛。
“不,先去執法署。”白雨辰目光堅定:“我們沒幹什麼,維也納就緊張成這個樣子,這裡面肯定有鬼。”
“你要報案?”
“對。”白雨辰咬著牙:“不說夜梟的事,就我被打一事也足夠報案了。”
二人來到了上城區執法署。
執法署署長知道這倆年輕人都背景匪淺,尤其是盧嘉芮更是當今城主的千金,不敢有絲毫怠慢,白雨辰被帶去驗傷,盧嘉芮被請到了迎賓室內休息。
盧嘉芮突然心血來潮,問署長能不能調取維也納的監控錄影。
署長自知兩頭都得罪不起,一口應下,過了半個來小時才慢吞吞回來,說是監控裝置出了問題,維也納昨天所有的監控錄影都遺失了。
盧嘉芮當即明白這是對方銷燬錄影。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驗傷結果也出來了。
白雨辰的傷,只能構成輕微傷,頂多讓對方賠禮道歉,沒法量刑,這絕對不是白雨辰要的結果,於是他直接選擇備案但不立案。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