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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然後就盼著梁遼回家。
一眨眼又是一個新年。他們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襖,冬天的裴榆被於阿姨裹得像一個粽子。
梁遼趕著趕著騰出來過年的日子。
臘月二十九帶著小姑娘一起回了嵐丘。
梁遼是在烏市買好了東西帶回去的,還把狗子也重新帶了回去。
是以到家裡也不怎麼著急,拿著掃把裡裡外外掃了一遍。
第二天一早裴榆又扯著要貼春聯,照例在沙發上拍了照片。
照片和春聯,小姑娘每一年都記得清清楚楚。
塗阿婆帶著徐正陽也回了嵐丘。
回來的第二天裴榆就忍不住去找蔣清清,但是在門口守了半天也沒看見人影兒,電話也打不通,只能悻悻而歸。
後面的幾天又是過年,塗阿婆說最好過幾天再去。
給蔣清清打電話也不接,兩個小孩兒一直在嘆氣。
終於在正月初七的那天,裴榆實在是忍不住了,又拽著徐正陽去找了蔣清清。
今天離得老遠就看見煙囪冒出來的白煙了,歡歡喜喜一到門口就開始扯著嗓子喊,“蔣清清!快出來呀!”
裡面一陣窸窸窣窣,然後從門後面探出來一個小腦袋。
看見他們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像一陣風一樣烏拉烏拉跑過來,給了裴榆一個熊抱,“裴榆!”
她放下她,牽著裴榆的手,明明嘴巴是忍不住的笑,眼淚卻也在從未停止地掉。
裴榆慌里慌張地給她擦著眼淚,“別哭了,我們都回來了。”
蔣清清還在捂著臉抽泣,裴榆緊緊抓著她的手。
她靜靜地看著她,捧著她的手,眼淚也開始打轉。
她的蔣清清,是亂糟糟的頭髮,洗的發舊的衣裳,臉上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有肉。
手臂還有幾道明顯的紅痕。
她輕輕的吹著她的傷口,“蔣清清,你疼不疼啊?”
蔣清清抱著她搖了搖頭,“不疼的,裴榆,我很想你。”
杵在那兒很久的徐正陽終於上前拉住了蔣清清的手。
塞了一張衛生紙,牽著她到了一棵老榆樹的下面,旁邊就是臺階。
他把蔣清清按在了臺階上,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了一把梳子。
小心翼翼地給她解開了頭髮,笨拙的給她梳頭,一點點梳開,梳順,然後不太嫻熟地給她用新的髮箍紮好。
那根黑色的發繩他順手箍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蔣清清,這根髮箍送我了。”
“當是我給你梳頭的報答。”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想要也行,長大以後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