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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是你自己。”
上學之後日子面上好像又平靜下來,只是裴榆清楚,根本就沒有看起來風平浪靜。
蔣清清的媽媽打電話的頻次越來越大,還嚷明年要把蔣望龍弄到烏市上學,由蔣清清全權負責照顧他。
蔣清清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疲憊下來。
從第二個月開始,學校裡不知道怎麼傳起來了關於蔣清清。
他們說她不要臉,死乞白賴來著裴榆才能來烏市上學。
說別人都是啃父母她卻是啃朋友。
氣得裴榆二話不說就跟人動起手來。終於有關這方面的流言漸漸消失了。
可沒過兩天,又來了新的話題。
“唉,文科班的蔣清清她媽重男輕女你們知道嗎?”
“那我們離她遠一點,要不然估計都要被拉去幫她弟弟。”
“那她以後結婚的老公得多慘啊?幫著做一輩子的伏弟魔嗎?”
“要我說肯定是她的問題,不討她爸爸媽媽歡心,所以也是活該。”
“要我說她乾脆別上學了,反正最後都是弟弟的。”
……
關於她的討論越來越多,裴榆和徐正陽每次都幫她出氣,可是好像只會愈演愈烈。
有一次徐正陽一個人單挑了五個,自己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來學校。
看見蔣清清還大大咧咧地開玩笑。
最後是蔣清清讓他們不要理那些話,生生拉住了他們。
她的臉色很蒼白,兩隻手分別拉住了裴榆和徐正陽。
“清清,有我們陪著你呢。”
蔣清清笑著搖頭,“我不在意的,他們怎麼說,其實和我沒多大的關係。”
“因為我比其他人幸運,還有好朋友,還能上學。”
“清清,會自由的。”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蔣清清匆匆忙忙回了嵐丘,徐正陽說是很急的事。
他們一下課就讓梁遼帶著他們回了嵐丘。
屋子裡支著靈堂,已經來了不少人,蔣清清跪在棺材前面,低垂著背,身子在發顫。
旁邊還有蔣清清媽媽說她不懂事之類的話。
裴榆立即撲了上去,抱住了蔣清清,拍著她的背,“蔣清清,我在。”
“我永遠在。”
麻木的木偶突然有了神,她哽咽著,像是被世界拋棄的孩子,“裴榆,我沒有爺爺了。我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