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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是真該死啊。”
李孟博連忙攔住白野,“誒誒,犯不上,何必抽自己呢。”
真是欠的,好端端的沒事找事,修什麼路呢,原本就已經忙的昏天黑地了。
“不行,你陪我走一趟府衙,當時真是昏了頭了,這差事還是交給二叔吧。”白野反手抓了李孟博的手腕就往外走。
政事堂的公文已經到了順昌,修路,梳理河道的錢糧由朝廷供應,而所謂的20年經營權就當是朝廷給白野的賞賜。
反正即便是自己來做,終究還是得找陳規要人,一事不煩二主。
兩馬並行在官道上,李孟博問道,“阿九已經有幾日沒有回來了吧?”
白野點點頭,“嗯,官道需要修繕,主要是亳州和懷寧府,前者是北上的要道,後者是奪取東京的必經之路,也是後護軍最重要的糧道之一,不過這有現成的輿圖,差不多該回來了,你怎麼提起阿九了?”
“哎呀,某些人小氣,自家若是不沾阿九的光,哪能吃到那麼多零嘴。”
“切”
這倒是事實,白野看書的時候喜歡吃些零食,可這裡不比山陰,如果只是自己吃的話,白野就懶得做。
李孟博突然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最近讀了五柳先生的文集,有八個字非常適合你。”
白野一時間有些不習慣,“有屁就放!”
“你這人,罷了罷了,只怪自家有眼無珠,交友不慎。”
白野揚起馬鞭欲打,“還說不說了。”
李孟博身子往後一仰,險些摔下馬去,“君子動口不動手啊!其實很簡單,觀其大略,不求甚解。”
白野手還沒放下去呢,又揚了起來,“說人話!”
“所謂觀其大略,便是掌握精髓,不求甚解,即是抓住要害,像你這樣錙銖必較,別說做了,光是想想,自家都頭疼。”
白野咀嚼著這番話,若有所思道,“博觀而約取?”
“不錯!你要做的事就與讀書一樣,不必咬文嚼字,只需把握總體,理清脈絡,剩下的自然可以交給下面的人去做,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白野有些沉默,太過於追求完美本身就是一種病,每每到關鍵時刻就容易患得患失,凡事都想先做好萬全的準備,結果卻總是有這樣那樣的意外。
一旦出現了意料之外的失誤,又會陷入自責的泥潭,自家先生也不是一次兩次的提醒自己了。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領導能力不足,像是自言自語,“萬事只求半稱心?”
李孟博一拍大腿,“對!就是半稱心。”
府衙之中,阿九將整理好的輿圖交給陳規就準備回軍營了。
說來也有趣,阿九出去跑地圖,陳清妍非得跟著,還說白落啼看著呆呆傻傻的,不放心。
阿九那是什麼體力,龍衛軍中都是拔頭子的存在,雖然有意無意的顧及放慢進度,卻也不是一般女子跟得住的。
好幾回阿九還得回頭找人,當然不是因為那陳家小娘子的小食,主要是人家阿爹是郎君的二叔,就是這樣
陳規道了聲辛苦,“與清妍上街消遣一番,不急著回軍營。”說話間又遞上一個小錢袋。
阿九連連推辭,“不能要,郎君有給過我的。”
陳規佯裝不悅道,“怎的,看不起二叔?二叔給的就拿著,你家郎君不敢說你。”
阿九還要拒絕,陳清妍已經一把接過,露出兩顆小虎牙,“謝謝阿爹。”
拽著阿九的袖子,蹦蹦跳跳的就往外跑。
至於身份問題,陳規絲毫不擔心,即便白野不安排,自己又不是什麼勢力之人,女兒喜歡便好。
況且阿九這孩子心思單純,陳規看著離去的二人,長嘆一聲,“女大不中留啊。”
“阿九,你上次帶來的擇子豆腐是哪兒買的啊,街面上都沒有,還有那紅糖,真的是你家郎君做的?下次能不能幫我要一些,還有灌糖香,誒,你看,那裡有賣慄糕的。”
小丫頭嘰嘰喳喳,嘰嘰喳喳的沒完沒了。
阿九跟著嗯嗯啊哦,然後就是搶著付錢,這是郎君說的,只要沒有成婚,就得男子掏錢。
陳清妍從小販的攤子上撿起一支玉釵,玉質甚至都算不上一般,尾部雕著一隻白鶴,做工倒是不錯。
陳清妍斜插在髮髻上,“好看嗎?”
阿九還真的有模有樣的端詳一番,然後認真的說道,“夫人的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