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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人臣之本!”隨後,秦檜朝趙構一拱手,“若朝廷需要,下官便是盡獻家資又有何妨?”
白野學自家師姐翻了個白眼,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鼠目寸光,就好比下官的農場,下官有新式的耕作之法,可使產糧翻倍,如今糧價居高不下,若我敝帚自珍,不正是生財之道?”
張守見再聊下去,別打起來,這年輕人這麼勇的麼,敢頂撞樞相,忙打圓場,“白司諫君子之風,《民報》於白司諫之手,朝廷自無憂慮,然,若被有心之人效仿”
“張相公思慮周密,我朝不是有進奏院麼?若以後還有類似《民報》的刊物,可派人監管,雖為監管,但並不插手相關事宜,以示天家恩寵,亦可將其併入進奏院。”
,!
至於是監管還是併入,就看影響力了。
“此法甚好。”最後還是趙構拍板,不過也有些回過味來,“元鎮那,你這弟子油滑,竟與朕討官。”
不等趙鼎開口,白野連忙說道,“陛下,掌控《民報》的另有他人,臣僅是出資之人。”
趙構好奇起來,“哦?是何人?”
“恩師之女,趙穎。”
“啊,元鎮詩書傳家,令愛巾幗不讓鬚眉啊。”趙構誇讚一句,卻也有些躊躇。
女子只為宮中女官,不過元鎮新立大功,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駁了他的面子。
而且,趙構對於《民報》的影響力也著實眼紅的緊。
“特賜趙穎秘書丞,刊印司監,隸屬進奏院。”
“謝陛下。”趙鼎起身行禮。
趙構擺手,又看向白野,“你師徒二人既已獻策,必是早有計議,一併說來。”
“其一,考成法!吏部和監察院將所屬官員應辦事宜定立期限,分別登記在賬簿之上,由吏部和監察院按賬簿登記,逐季進行檢查。”
也就是現代人說的kpi,感謝張居正
張守撫著鬍鬚,若有所思,“考評與糾偏相結合,不錯,不過,該如何避免官員為應對審查,徵派加增,刑獄繁多?”
能爬到宰執位置的都是人精,白野再次感到歎服。
“州府派通判,三年改兩年一換,不得連任,各地方設立監察司,府,州,縣各級均可向監察司舉報,誣告反坐,監察使亦兩年一換。”
白野扯扯嗓子,九妹恁小氣,都不給續茶,嚥了兩口唾沫,“就如那農場,由監察使隔州,府,縣,丈量實際田畝,待收穫之時,再換其他州縣監察使清算,徹底杜絕互相勾連。”
“妙啊。”
“精彩。”
趙構也是不住的點頭。
而秦檜,有開始陰魂不散,“恐怕不妥,如此高壓,恐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如那暴秦之政。”
“噗”白野給氣笑了,“於能臣幹吏而言,此乃進身之階,只會無比歡欣,至於阿諛奉承,尸位素餐之輩,自然是提心吊膽。”
“你”秦檜正欲指責,突然瞥見趙構疑惑的目光,這得將心中鬱氣壓下。
趙構也奇怪,今天這秦檜是怎麼回事,忽然心頭一動,想起那天御馬苑張守說的辨人,以及昨日後殿張浚的提醒。
最後,趙構拍板,“此考成法可行,便由元鎮牽頭,諸位相公以及吏部,檢察院合力完善。已近午時,今日,眾卿便於宮中用膳吧。”
不待幾人謝恩,白野又說道,“陛下,還有一難,若不解決,依舊民不聊生!”
趙構剛剛抬起的屁股,又坐回塌上,“卿,但說無妨。”
“稅法!”
御書房頃刻間溫度都低了幾分。
“長風慎言!”趙鼎也嚇了一跳,這個是在來建康路上才有過淺淺的討論,沒想到白野膽子這麼大,敢直接提出來。
趙構收斂笑容,“說!”
“本朝稅目繁多,田稅,地稅,契稅,丁稅,免役錢,科配,和買,商稅,市稅,茶,鹽,酒等常規稅目不表,
戰時稅自是責無旁貸,然,各地方以戰為名,巧立名目,產生各種荒唐的想收就收稅。
諸如,加耗,折變,助役錢,枯骨稅,戶貼錢等等。
便說那加耗,甚至超過本稅的幾倍,十幾倍,諸多百姓為了免交丁稅,甚至易子相食,陛下,古者刻剝之法,本朝皆備啊。”
說著,白野起身,直接跪了,憤青歸憤青,該保命還是要保命
趙構面上青一陣紫一陣,他是實在沒想到,地方官吏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