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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接著就聽見白野再次開口,“那個這事先生能否先給穎兒去信一封,言明利害?”
李孟博撇嘴,切,還是懼內。
趙鼎咳嗽兩聲,撫須掩飾尷尬,“還是找你師孃吧,畢竟是女兒家的事,為師多有不便。”
李孟博翻了個白眼,得,要不怎麼說人家是師徒呢,一脈相承。
隨著夜幕降臨,御書房中燈火算不得明亮,趙構還在審閱山陰的報表。
一如既往的細緻,趙構是真不想放白野出去,只是,既然要挑明派系黨爭,白野在外反而是一種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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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內侍跑進來,微微喘著氣,“陛下,趙相公和白白少卿求見。”
正是白天那個小內侍,他不知道怎麼稱呼白野,故而還是叫白少卿。
那人的眼神叫人很舒服,不似有的人歧視,有的輕視,有的蔑視,有的無視,而是如同兩個普通人見面,簡單的打聲招呼。
這份尋常在這個小內侍的心裡,卻是無比溫暖。
所以,當他剛從宮門得到訊息,就立馬跑來稟報。
趙構抬頭,“快請。”
等趙鼎,白野二人行過臣禮,趙構便命人賜座。
趙構問道,“二位連夜而來,是有何要事?”
白野起身拱手,“打擾陛下休息,臣知罪,只是樞相令我中秋前上任,故而特來辭行。”
趙構神情複雜,“朕亦不想卿就此離去,其中曲折哎,不說也罷,卿於國又立新功,有何訴求,可一一道來,朕無不應允。”
白野等的就是這句話,“謝陛下體恤,臣請如山陰時一般,龍衛軍一應事物,皆由臣做主,包括一應軍械甲冑。”
白野在山陰的鐵器坊,趙構是知道的,甚至手上都還有送來的樣品,只是按薛弼的奏報,造價過於昂貴,不過看看白野,以及一言不發,鬚髮又白了幾分的趙鼎,咬牙道,“準。”
趙構又道,“考成法,新式稅法均出自卿之手,如今卿即將離去,可還有建議?”
白野想了想,“考成法也好,稅法也好,都不過是形式,其實最關鍵的是要簡單,以及責任明確,就好比山陰,若是務觀辦錯了事,難道朝廷只責罰與他?務觀只是聽臣差遣,所以,這個責任自然是在臣,其他地方官吏也當如此。
上行下效,只責下而輕上,是為本末倒置。”
已辭退,第三方,無直接關係,都什麼玩意。
趙構贊同的點點頭,感嘆道,“朕越加不希望白卿離去啊。”
啊,對對對,大家都難,都是身不由己,白野偷偷往趙構的桌案上瞄了好幾眼,九妹,希望你有點眼力見。
趙構好奇問道,“白卿這是?”
白野索性說道,“臣在努力剋制偷走那個鈞瓷筆洗的衝動。”
趙鼎輕輕踢了白野一腳,御書房中的內侍宮女也是掩嘴偷笑。
趙構啞然,再看看手邊的筆洗,如今的鈞瓷官窯已經隨著戰火煙消雲散,工匠或逃或亡,因此,對於這個筆洗,趙構極為喜愛。
只是對於白野,又覺得有所虧欠,衝一邊的內侍示意。
白野喜滋滋的從內侍手中接過筆洗,這可是絕品那,回去得埋起來當傳家寶。
收拾好心情,白野起身準備辭行,“時不我待,山陰還有些事務需要安排,臣就此拜別,望陛下保重龍體。”
趙構留下趙鼎,白野在小內侍的帶領下離去。
白野一路把玩著筆洗,覺著這小內侍老是看自己,於是開口問道,“大官怎麼稱呼?”
小內侍嚇了一跳,“奴,賤名張寶,當不得大官稱呼。”
輕聲細語,其實蠻好聽的,白野擺擺手,“名字哪有貴賤,你又不比我少”呃,好像確實少點東西,“大家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活著,都有著各自活著的理由,又何來貴賤之分。”
張寶聽不懂,但還是很開心,直到白野出了宮門,依舊駐足許久。
白大官人,白野,真好。
(本章完)
:()宅男的大宋之旅